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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正邪,只看自己的心情,所以江湖人稱邪魅。
他有個愛好——下棋,據說幾年前,崑崙派的掌門王陽明打擾了他下棋,結果他輕輕揮劍,一人滅掉整個崑崙派。
但罪致命的不是他的劍法,而是簫聲。世界上沒人見過他吹簫,因為凡是見過的都已經死了。
據說簫麗澤的簫聲可以使海浪為之狂舞,狂風為之呼嘯,一般人聽了都會七竅流血而死。
淺菊記得在自己和司空宇住的那個小山村裡,樸實的村民都拿簫麗澤來嚇唬小孩子…誰不聽話就把他交給簫麗澤。
眼前的男子居然就是簫麗澤,淺菊有些意外,但似乎又不不意外。
或許在別人看來他是讓人風聲鶴唳,聞之喪膽的“邪怪”,可是在淺菊看來他只是個飽經滄桑,讓人心疼的男人。
“我叫淺菊。”淺菊淡淡地說,看著他,清澈的眼睛一閃一閃的。
其實她也不是主動的人,很少主動和別人打交道,一般都是別人說,她聽,偶爾發表下自己的看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讓她特別地想靠近,想撫平他糾結著的眉心。
“淺菊?”李澈坐在榻上,反反覆覆地念著這個名字。
白天,她皓齒微露、淡淡地微笑,輕輕地告訴他——她叫淺菊。
那一刻,
他看彷彿看到他反覆夢到的那個拿著白色雛菊的女子面前,繚繞的煙霧一下子散開了。
而她就這麼站在他的面前,微微對他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門微微開啟,雅娘端著酒,款款進來,安安靜靜地把酒放在旁邊的矮桌上,慢慢地把杯子翻過來,有條不紊地往裡面倒酒。
液體碰到陶瓷的杯壁,輕輕作響。
雅娘輕輕地扯動嘴角,看著杯子裡的水面緩緩升起,在馬上要溢位的一剎那,她戛然而止,輕輕地把酒壺放到旁邊,然後——起身,緩緩地走向門口。
手碰到門柄的那一刻,雅娘突然頓住了,她如風一般曼妙轉身,卻見李澈端著酒杯,望著遠方,昏黃的夕陽將他的側臉剪成了黑色的影,有著孤寂、有著思念。
開門,優雅地合上——離開。
幫隨著“吱呀~~”的關門聲,淚溼潤了雅娘冰冷的臉,她靜靜地靠在門上,看夕陽漸漸被黃昏吞沒,看晚風輕輕拂過枝頭,看花瓣一片片飄落,:
“或許是時候找個人,把自己嫁了。”
夜色越來越濃,雅娘優雅的背影漸漸的被吞沒有些桃花註定開不出什麼結果。
再度重相逢 第十一章
春日的海面,風平浪靜,
帆船在海上靜靜地飄著,一起一伏。
茫茫大海中,一片蔚藍模糊了天和海的界限。
海邊,迎著風,雅娘靜靜地望著帆船遠去的影子。
今日早上,她告訴少爺,為了防止凌遙宮的人追殺,早早地安排鵬他們去了麗澤島。
麗澤島,
機關重重,各種五行八卦陣星羅棋佈,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雅娘從小就生活在麗澤島,她從六歲那年母親去世後,她的世界就是一個人,一個島。島上什麼都有,衣服、食物、都是上好的。
母親臨終前反反覆覆地強調——島外的世界險惡,永遠不要出島。
可是她還是想出去,只奈何走不出那繁瑣的機關陣。
她十四歲那年,
漂流的海水帶來了一個英俊的少年。
島上紛飛的落英下,他看到少年安靜地吹簫,海水狂舞、海風狂嘯。只有她站在那裡,安然無恙。
“這裡就是麗澤島?”少年輕輕地問,稚氣未脫的臉掩藏著許多許多心事。
她頷首點頭,臉上浮起片片紅霞。
“你就是日月神教教主林消弭和凌遙宮宮主何彩玉的女兒?”他輕描淡寫地問,卻醞釀著無數計劃。
她茫然地看著他,卻依舊點頭。她的母親說過她曾經是凌遙宮宮主,而她的父親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卻讓她永遠別出島,不要去找她的父親。
少年見狀微微凝眉,認真地看著周圍的八卦圖,思考片刻,只見他幾個箭步,來到她面前。
雅娘驚奇地看著這些困了她十五年的八卦圖,就這樣被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十三歲少年輕鬆破解。
“凌劍新法。”少年平靜地說,彷佛只是向熟人要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一樣。
雅娘什麼也沒說,只是帶他進屋,取來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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