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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傘,雨中漫步的。
淺菊喜歡在雨天中靜靜地漫步,聽雨打著傘發出的“沙沙”聲,剛到錢塘她便要求獨自一人出來散步,司空宇是瞭解她的,並沒有阻止,以她的聰明也不會出什麼事,只是讓她多帶點毒在身上。
淺菊笑笑,幾年的古代行,能碰到司空宇這麼好的朋友,她是很幸運的。只是,遠方的夏離還好嗎?還有那個和夏離有著一樣的名字,一樣的臉的姑娘。
西湖,有個美麗的傳說,神龍和金鳳攜明珠而成,兩大神獸一直守護著它。但事實上,西湖本是一個淺海灣,二十一世紀的科學家們推測距今兩千多年還是一個淺海灣,除個別山嶺外全部淹沒在海水之中。淺菊推測此時距二十一世紀約為1400年左右,此時的西湖會是怎麼樣的呢?
笛聲曲曲折折曲曲,婉婉轉轉婉婉,如泣如訴,如絲如沐,清新如隔世,純淨如竹林,恍如天上之音,卻又訴說著數不盡的寂寞和——相思。
煙雨朦朧的江南,霧氣擋住了視線,只隱約看見遠方有個著青衫的男子黯然佇立在亭子裡,口含玉笛。隔著霧氣,淺菊竟聽得痴了。
第一次,有人能把《島歌幻想曲》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島歌幻想曲》?日本長笛大師鬼太鼓座的《島歌幻想曲》?那不是二十一世紀的音樂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淺菊慌亂地衝向的煙霧中若有若無的亭子,卻只見楊柳風吹,不見一絲人影。
難道剛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境?
淺菊傻傻地站在亭子裡,望著被霧氣的擋住的遠方,格外出神,不知怎麼的,淚水竟淌了下來。彷彿很久以前,一個起風的夜晚,她也曾經給她心愛的人吹奏這首曲子一樣。
“最無趣是女子。”男子一身紫衣長袍,頭髮凌亂地散著,本來他和蕭麗澤約好聽中下棋的,可他來的時候不見蕭麗澤,卻見一女子在亭中獨自流淚,真是晦氣。
淺菊淡淡地看著這個男子,在盛行束髮的時代,竟然一頭散發披肩,格外狂妄。
“怎麼?覺得我比你的情哥哥好看,移情別戀啦。”說完哈哈狂笑,見著女子獨自亭中趟淚,他料她定是被相好拋棄了,女人不都這樣嗎?被人拋棄了,便裝得跟小媳婦一樣,說什麼自古痴情女子負心漢。
“不過啊,你別想啦。我林夜對無趣的女子沒興趣。”他猖狂地對著淺菊說道。
真是個狂妄的自戀狂。淺菊心裡道,懶得離他,靜靜地打起傘走進雨簾。
林夜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把他當做空氣的女子。一般女子見了他,要麼臉紅耳熱,要麼大罵登徒子拋開,這個女子竟然無視他的存在。
林夜一個空翻越到淺菊前面,擋住她的去路。
淺菊可以感受到此人武功極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掉頭換了個方向走,卻又被林夜擋住。
一連掉了好幾個方向,都被擋住,淺菊有點生氣了。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我又不是你感興趣的男人,你跟著我幹什麼啊。”
對於淺菊的反映,林夜設想過很多種,大吼大叫地,委屈哭泣的……卻沒料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用平淡如水的語氣,彷彿在陳述一件眾人皆知的事情一樣。
一時間,林夜楞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反映,等他回過神來,只看見那女子淺藍色的背影。真是卑鄙,居然趁他發呆其間掉頭就走。
又是一個空翻,林夜得意地站在淺菊面前,彷彿在說——跟我鬥,你還嫩著。
真是個無聊的超級自戀狂,淺菊無奈,拿起手帕裝著害羞的擋住臉,朝前面的男子輕輕一揮,手帕輕輕地飛到男子臉上,七尺男兒竟然軟趴趴地坐在地上。
林夜用力地想起身,卻怎乃四肢無力:
“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他大聲吼道
“我一個柔弱的無趣女子,能對你這個七尺大漢做什麼啊?”淺菊無辜地眨眨眼。
新研製的“迷迭散心粉”效果不錯,只是可惜了一條上好的絲綢錦帕啊,淺菊對著這個可憐的小白鼠嫣然一笑,轉身離去。
“你!解藥!”林夜大聲地喊道,他林夜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居然被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暗算,傳出去叫他怎麼見人啊!
“不礙事的,一個時辰後你就可以彈跳自如了。”美人莞爾。
還好,淋一個時辰的雨而已,以他林夜的內力,只要稍加運功調養,不出兩刻便可恢復。
“對了,忘記提醒你了,千萬別運功調理,否則奇癢難耐,足足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