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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不情願,端來藥湯。“好啦好啦,你不要嘴賤,說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本宮就照顧你好啦。”內疚,內疚,內疚。
居然比他想像的還要內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這麼內疚?
也要歸結那豬啦,她喂藥,喂他吃,他就賴在床上病不好了。
真是討厭類!
君菊踢踢花園小草,看看天色,這幾天的太陽也是怪,升上正中間,正午,還帶紅色。
王府外都有人傳是不是天要降災了。
君菊心裡擱著一個什麼,是個木盒子,好像要開啟了,不開啟不痛快,開啟了,會更不痛快。
被奴役後的反擊(147)
“王妃。王爺叫您……”
君菊又踢一下草,是啦是啦,她聽到了,NND!那個小人完全是在報復她,故意不停的指使她!
“王妃,您快點去吧。”
是啦是啦,聽到了,叫魂啊!
“王妃。”
那個奸詐小人就是故意躺在床上不起來,賴吧,賴死他,他就是有家產可以敗,否則這種懶骨頭,餓死他。
“王妃……”
“聽到了啦!”君菊不情願的又應一聲。
但是丫環想,王妃你聽到沒動,我們只好再叫啦!
君菊決定了,今晚一定捉桀焰小辮子,否則再被他這樣奴役下去利用什麼內疚,她就要被他操死了!
到了夜裡,君菊找藉口,說桀焰傷沒好,說自己睡姿差,未免將他難得恢復的傷再弄復發,她還是跟他分房睡好,然後一溜煙跑了。
最近他受傷不能找小妾,這色狼主意打到她身上怎麼辦?三十六計。
君菊脫身,也不是真去睡覺,她要捉桀焰傷其實好了的小辮子。
然後就靜靜躺在床上等,等到都快睡著了,還沒聽到動靜。
不會吧,他晚上沒什麼活動?裝整天病就晚上沒她看著,他是自由的,自然會起來運動一下吧?
她那箭真傷他這麼重?
君菊咒著咒著打算爬起來看看桀焰晚上有沒有什麼需要,她可是很累了,看過之後,她就要回來睡覺了,打著哈欠穿著寢衣過去,一瞄,哈哈哈,差點笑出來!
嘿嘿嘿,桀焰,這回還不看你怎麼死!
我就說你沒傷那麼重吧!我叫你裝,我叫你裝!
往枕頭上又踢又打,因為床上是空的。
不對!人不在,她怎麼捉現行?
他出去都沒聲音的,那證明,他確實沒受傷,或者傷看似重,實則輕,早好了,那麼利索溜出去。
他溜去哪了?
被奴役後的反擊(148)
金屋藏嬌的院子?
君菊往那裡潛入。
那裡不好接近,遠遠的聽,那院子居然沒動靜。
難不成沒來?
君菊蹲在花園裡想,鼻子動了動,有血腥味。
君菊往前找。
厚!看那傢伙還逃得掉,從他們的新房每隔幾米就有血珠子滴在地上。
沒幹多久,就是桀焰的嘍。
還在流血他到處跑什麼!
君菊尋著痕跡去找,輕輕個縱身,出了陷王府,君菊回頭一看,三更半夜,他準沒做好事。
君菊一路跟。
藏起來,怎麼到郊外了?而且前面好多人影在晃動,這些人在幹什麼?
血珠子的方向,又確實朝著人影那沒錯。
是桀焰的人,還是桀焰被盯上了,越接近人越多,那些動作小心訓練有素,沒有她這麼目標明確,好像還討論什麼,四處擴散的找。
君菊順著血珠子往前,她的直線,很快超過那些人。一回頭。“哇——朔程姬情也在!領了那麼多禁軍,氛圍搞得那緊張,不會是來捉我的吧?倆個混賬!”君菊快速跟著血珠著往前,直到一個隱蔽的古樹,樹根下人可以鑽進去,裡面是黑乎乎深深的洞。
跳不跳呢?桀焰在下面吧?
君菊捂住鼻子,好重的血腥味,而且現在她蹲的入口,這裡被磨得很光,就是代表有很多人從這裡下去,就算一個人,也下去很多次。
那麼重血腥味,衝得人頭昏,她還是不要下去好了。
君菊將頭一縮,想想,好奇心重的人一般活不長,哪危險,哪就不能去。
像桀焰的金屋藏嬌院,她也沒真衝撞進去呀,反正現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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