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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整了整自己手中的資料,將關於後宮的理出一部分交到何悅手中,其中意味溢於言表,何悅翻了翻手中資料情況,自然是明白的。
太后與皇后之間的齷蹉事這上面一清二楚,何悅心中明白,身在後宮,手哪有什麼不乾淨的呢。
這份手書字跡清晰,書寫十分得當,以一個局外人的角度用編年體的方式撰寫反而將事情寫得更為清楚精彩。
這上面的簡直堪為後宮大戲,雖然何悅自己也身在這宮闈之內,但並不妨礙她此刻看戲的好心情。她站在帝王案桌前一動不動,顯然是看得入了神了。
周博對此挑了挑眉,一雙鳳眸深邃而又幽深地瞧著面前已然入神的女人,在小半刻鐘過後,見何悅對於如此灼熱的視線竟是毫無反應,周博心中升起小許挫敗,也不言語,只跨步走了過去,穩穩搭在何悅的肩膀,將之半拐半帶地按在此前讓張保保新搬來的貴妃榻上。
後知後覺從宮闈往事中醒神的何悅這才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榻上,抬首看去,那成事者只留給她一個頎長有力的背影,看著這,何悅心中似有所感,直到那人已然是要轉過身來就坐御椅了,她才略有些慌忙地低頭看向掌中手書。
周博端坐於御桌之前,拿起一本奏摺,從旁執一支御筆,望了坐在榻上低著頭的何悅,嘴角微微上揚。
☆、朝中起事1
這夜,宮外十來個府邸主人都收到了來自宮內的急件,有人見此心生大怒,有人卻是心中暗喜,這小皇帝近年來越來越厲害,正愁著找不到他的短處!幾家歡喜幾家怒,丞相府上此刻卻上門了一位貴客。
丞相何忠義舉起手中的青花瓷茶杯,對著湊到口邊的茶水輕輕吹了吹,隨即姿態優雅地呷了一口,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晃了晃頭,這才將注意力放到已然在旁邊坐了許久冷板凳的男子。
那男子看起來比丞相年輕些許,但兩鬢早生的華髮卻是密密麻麻一片,顯然是不年輕了且平時思慮過多。
“政務繁忙的攝政王怎麼有空來臣這座小廟,呵,總不會是為了咱們的太后吧。”語氣中滿是嘲諷的丞相也不知是自嘲還是諷刺眼前的男子了,說來都是可悲人,竟都入了太后那條毒船!
那男子,攝政王林嚴聽此倒也不惱,自從年輕時候這人知道了自己與當今太后的事後就變得這樣不陰不陽了,之後反倒也淌入了這渾水,這才兩人有了共同利益,從敵對的狀態結了盟,處了這麼多年倒也相安無事,說起來也算是友人了。
“關於菀菀,你不必如此,我始終與她有著更為親近的關係,你與她近著些,我不會說什麼,多一個人疼她我沒意見。”林嚴臉上帶著微末的笑容,神態放鬆,可見真的是這般想的。
但也不知是怎麼了,何忠義聽此臉上倒是更為沉重了,“不是就好,那你來是為何事?”
“該收到的訊息想必你也收到了,明日朝上定是熱鬧的。我手下有一能人,獻上了一計,我十分中意,想借此行事,明日你如此配合便是。”說著林嚴從手腕衣袂處掏出一道書簡,小心遞給林忠義。
何忠義接過林嚴遞過來的書簡,細細瞧著,一時間兩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一個閱覽手中書簡,一個端玩著手中杯盞,倒也不尷尬。
對於當前朝勢,何忠義和林嚴心中都有自知之明,近年來朝中勢力不統一,他們與皇帝各成一派,前些年小皇帝羽翼未豐之時,整個朝中倒都是他們的勢力,這些年他漸漸成長起來了,大周朝便呈現一種內憂外患之勢。林嚴此時遞給他的書簡中所寫的便是以一政策並藉此設下針對皇帝的一個局。
林嚴手下能人俱多,這是他在朝多年的積累,就是何忠義自己也得承認,他雖然貴為丞相,卻也只是被林嚴驅使的人才之一。
這書簡中的王駿便是其中之一,對於他何忠義也是有些瞭解的,他任職過5年縣令,2年知府,七年後的如今他回京述職,倒是個頗有能力的好官。治下無不清明,百姓愛戴,甚至他在治下區域推出的農貸法深得老百姓的心,而王駿向林嚴獻上的政策也就是這一農貸法了。
農貸法,顧名思義就是為農民在農節來臨時提供購買秧苗種子的貸款,在農收結束時結算欠款,不收一分利息。
這當然受到廣大老百姓的歡迎,在王駿的治理下,這條政策的頒發也的確收到了顯著的效果,窮苦勞作的人開始腰包豐鼓,家常肉菜半月一次不再話下,平時更是能吃飽的,整個縣城風氣都呈現一種欣欣向榮之感。
王駿王縣令更是被當地老百姓供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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