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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一桶水,若剛才他直接進去的話,肯定會被潑成一個落湯雞,他瞥了一眼英臺,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眼神,要不是她拉著他……
花香菜則是朝裡面看過來的人翻了個白眼,他們的臉上明顯有失望的神色,哼,這種小把戲,她看電視已經看爛了好不好?
她挺胸抬頭,一步一步走了進去,可惜,花香菜沒有料到的是,他們不僅有剛才那一手,他們還有後續的準備。
於是剛走進的學堂內的花香菜,酒杯迎面潑來的水給淋溼了,他們這是明面上直接朝她潑水,而不是使剛才那種陰人的手段!這次可是他們明目張膽地欺負人啊!
“英臺!”梁山伯看到祝英臺被潑水,立馬就衝到了她的面前,將她護在身後,原本溫和平靜的臉上顯現出了憤怒的表情,說道:“你們幹什麼?英臺得罪你們了麼?你們竟然這麼明目張膽地欺負她?”
花香菜的頭髮上還在滴水,一滴一滴地落入地下,而全身上下都溼透了,她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看來因為被潑冷水受涼,她得了風寒,她現在根本就來不及想誰這麼折騰她,而是擔心祝英臺的女兒身被發現,正想著要如何掩飾自己……
梁山伯聽到她打噴嚏了,意識到祝英臺肯定是受涼了,立馬就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肩上,轉過身就像攙扶她回兩人的宿舍。
馬文才此時卻不放過他們,得意洋洋地走到門口,擋住了兩人的出路,眼中劃過一絲鄙視和不屑:“喲!祝英臺,你這是怎麼了?剛才還伶牙俐齒,巧舌如簧呢!現在怎麼了?受辱了竟然都不吭一聲?”
花香菜覺得自己冷熱交替,腦子有些眩暈,心中直罵,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祝英臺的身體這般虛弱,她是在不想跟馬文才逞口舌之辯了,白了他一眼,道:“跟你說話純屬浪費口舌,我可不想像你這般幼稚,那是在降低我的品節!山伯,我們走!”
話音落下,花香菜便使出最後的力氣推開擋路的馬文才,可是她的氣力還是太小,沒推動。
馬文才聞言頓時面紅耳赤。眼中怒火滔天,一把拎起花香菜的衣袖,但是黏黏的溼溼的,令他十分不舒服,便又放開了,冷哼道:“哼,都快暈了,還這麼嘴硬!你剛才說我幼稚?我哪裡幼稚了?”
花香菜實在是把他拖出去暴打一頓。眼神兇狠地瞪著他,幾乎是吼著說道:“我生病了,你還纏著我,你這還不叫幼稚?你要是不想再讓我說你幼稚,就在我生病期間好好照顧我,否則……”她還想繼續說的,而且已經伸手要指著他了,可惜下一刻她便陷入昏迷之中了。
馬文才確實被她這麼一吼給愣住了,不過看在是因為他的份上。才令她生病昏迷的,他便沒有計較,而且她剛才說了。要是他在她生病期間照顧她。她就不會再說她幼稚了,於是他一把從梁山伯的懷中奪走了昏迷的花香菜,直朝書院內的醫館而去。
梁山伯愣了一下,連忙跟了上去。
到達醫館之後,醫師趕緊給花香菜看病,而馬文才則是將梁山伯趕了出去。說這次是因為他的錯才讓花香菜得病的,所以就由他來負責,於是照看花香菜的任務就落在了馬文才的身上。
也就是從這裡,馬文才才發現祝英臺原來是女兒身,於是便對她產生了情愫。漸漸有了佔有慾。這兩人的孽緣便從這裡開始,而祝英臺和梁山伯之間的姻緣也因馬文才的介入而一波三折。最後以悲劇收場。當然這是流傳於世的版本!
關鍵是在穿越中的花香菜為什麼“假死”之後再次穿越了呢?而且還好巧不巧地穿在了祝英臺的身上?那陰陽師安倍齊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我,他又分別指那三個人呢?這一切的一切恐怕之後到最後才能揭曉。
等花香菜迷迷糊糊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是躺在床上,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哭喪著臉:不會是又穿越了吧?她側過臉來,才發現自己身邊躺著一個人,等她看清楚那人的臉時,頓時鬆了一口氣,她又回來了,在她身邊的這個人是嵇康,原來關於祝英臺的事情只是一場夢而已。
花香菜剛醒來,嵇康此時也醒了,他看到面前的女子好端端的模樣,不由地一陣欣喜,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吶吶自語:“靈兒,你沒事,你真的沒事兒。”
花香菜也是抱著他,安慰他說:“叔夜,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那只是假死的藥,只要能騙過鍾會就行,我真的沒事兒,倒是你,你沒有怎麼樣吧?”
不是花香菜自戀,她覺得嵇康這樣用情專一至深的人,要是她真的死了,估計會隨她而去,所以她才有點擔心,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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