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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自作多情”,又把手收回來。
圓滿報身佛,如一燈,又如一智。
一燈,一智,卻與是非十分相和。
佛經指點人們迷津,莫總想著往日之過錯,已經過去的無法挽回,而應當想以後。佛說善惡不同,可其本性一樣。不存在差別的本性,便都是真實的本性。若有一惡念,便可以抵消掉以往在萬劫之中種下的千般善因;而若有一善念,也將抵消往日種種惡業。
他初時以為這是是非勸誡他回頭是岸,可想想是非刻在這上面的東西,一則給他自己看,二則給整個小自在天看,跟他唐時又有什麼關係?
只是看這上面字字句句,又覺得古怪至極。
過去的錯誤,看向將來,善惡之念,善因與惡果和業報。
“這和尚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他懶得再看,恰見旁邊有一石板,空無一字,於是提筆便書:“萬聚從中我獨尊,獨尊那怕聚紛紜。頭頭色色非他物,大地乾坤一口吞。十方世界恣橫眠,那管東西南北天。”
也不記得是哪裡看來的了,記得個零零星星,轉眼便寫上去。
要的就是一個狂,一個銳字。
唐時不大記得自己看過的佛經,不過對這幾句卻有很深刻的印象。
他笑的是是非想太多。
自己看了一眼,尚算滿意,唐時轉身便直接推開了那第十層的門,不過一間不大的禪室,佛龕裡還放著經文,唐時隨意撿起一卷看了,又隨手扔下。
這裡果然是沒人的,轉了兩圈,頓覺,無趣,唐時回身便走,關了那門,從十層高的欄上躍下,朝著東邊藏閣所在的方向便去了。
***
是非現在果真是在小自在天。
除了自在閣跟小自在天,唐時想不出這和尚的第二個去處。
他在路途上已經耽擱久了,總不能應雨已經到了許久,他還在半路上,儘快過去才是正理。
不過大荒十三閣都在一個圈上,唐時順著內荒的邊緣趕過去,速度還是很快的。
他一路不曾停歇,大剌剌地腳踩著三株木心筆,化作一道淺藍色的流光,便已經直接落到了藏閣第一層下面。
這個時候下面的修士不少,一見唐時都是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看到他方才收起來的三株木心筆才想起來,這不是唐時又是誰?
只是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唐時已經直接進入了傳送陣,到第十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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