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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明白,臣弟遵旨。”
何苦糾纏
“最近不要在去見方如畫了,如果在讓我知道你又去見方如畫,我會另派人殺了她,我絕對不允許那個女人破壞我們的計劃。”江世安躺在地下臥室內想起江世乾對他說的話煩惱不止,煩悶的扔掉手中的書。
牆上的鈴鐺響了三聲,江世安走到一面擺滿書的書架面前抽出一本書,書架自動的分開,江世安走出來看到一位老者穿著灰色的粗布衣服,右邊的臉上竟然燒燬的面目全非,肉皮外翻,面目猙獰,江世安問道:“福伯有什麼事?”
福伯說道:“王爺,門外有個叫方如畫的姑娘求見。”
江世安皺起眉頭冷冷的說道:“不見。”江世安轉身要走進暗室。
福伯說道:“我已經按照王爺的指示說王爺出去玩了,可是那姑娘一直說要等王爺回來,王爺,老奴看那姑娘好像身子不好,今天的日頭又很大,那姑娘已經站在日頭下面一個時辰了,王爺,有這樣的姑娘對王爺一視同仁,王爺應該好好的珍惜才是。”
“什麼?一個時辰了,這個笨蛋她不知道她的傷還沒有好呢嗎?。”江世安生氣的要往外走,突然又想到江世乾的話,江世安攥緊拳頭扯掉脖子上的牙齒扔給福伯:“把這個給她,如果她願意等就讓她就等吧。”江世安生氣的轉身回到自己世界,她願意死就死吧,管我什麼事,江世安暗暗地想著。
玉珍打著油傘給方如畫遮去太陽,可以還是遮不住太多的毒辣陽光,方如畫坐在王府門前的石獅邊上,方如畫看過最奢華的王府,江世天的王府,卻沒有見過如此破舊的王府,斑駁大門,連王府門上的匾都是殘缺不全的,風一吹過,牌匾在空中搖搖欲墜,嘎吱嘎吱的搖晃著。
玉珍用袖子不住的扇著風:“大小姐,我們走吧,那個江世安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呢,我們回去吧。”
福伯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玉珍害怕的低著頭不敢看福伯,福伯走到方如畫面前:“姑娘,王爺回來了,讓我把這個交給你。”福伯把牙齒交給了方如畫。
方如畫接過牙齒苦笑了一下,把牙齒帶到自己的脖子上說道:“看來是生氣了,玉珍我們走吧。”方如畫站了起來,也許是坐了太長的時間,方如畫站了來虛晃了一下,福伯緊張的問道:“姑娘,你沒有事情吧。”
方如畫搖了搖頭,福伯看著方如畫蒼白的臉頰心疼的說道:“姑娘,我們王爺是小孩子心性,你不要太在意了,等他生過這陣子氣,他自己會出來找你的。”
方如畫笑了笑:“不用了,多謝福伯,已經結束了,他不信我,我又何苦糾纏呢。”玉珍扶著方如畫離開。
福伯嘆了一口氣剛走進院門,江世安拉著福伯小聲問道:“福伯?怎麼樣?她說什麼了,有沒有哭?有沒有很傷心。”江世安眉頭緊鎖。
福伯看著江世安的樣子說道:“那姑娘回去了,只是說他不信我,我又何苦糾纏呢。”
深夜陷害
“何苦糾纏是嗎?好,好,我就不去找你,本來我就是一個傻子有什麼好糾纏的呢,好,好,你去做你的王妃,我繼續當我的傻子。”江世安生氣的一邊走一邊嘮叨著,鼻子突然好酸澀,江世安抬起頭硬生生的直視著毒辣的太陽,眼前變成了白色,江世安深吸一口氣,喉嚨間有一塊硬石堵著,江世安伸了伸脖子說著:“福伯去給弄些涼茶回來,我喉嚨痛。”可是那真的是喉嚨痛嗎?
方如畫回到自己的院子心裡好像悵然所失一般,方如畫嘆了一口氣,撫摸著自己脖間的兩個牙齒心裡想著,其實結束了也好,只是為什麼說到結束時心裡好孤單。
方如畫搖了搖頭問著玉珍:“玉珍我讓你用烈酒醃製的雞鴨肉都醃製好了嗎?”
玉珍點頭:“都醃好了,大小姐醃製那麼多雞鴨肉做什麼?”
方如畫笑了笑:“過幾天你隨我去一趟帽子山吧,我也好想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夜晚的風吹走了白天的炙熱,方如畫自己一個人坐在老杏樹下縫製著捕捉鱷魚的漁網,白色的杏花旋轉著自己的身體曼妙的飄下,落在方如畫的身上。
玉珍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大小姐夜深了,該回去睡了。”
方如畫放下漁網:“我在做一會,你先睡吧。”玉珍點頭:“那一會可要回去啊,你的傷剛好。”方如畫擺著手示意讓玉珍趕快去睡覺。
方如畫搖了搖發酸的脖子收起漁網,也準備回到屋子裡去,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佝僂的老婆子走了進來:“請問方如畫姑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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