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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深沉,淡月掛於天空,卿卿換上一身深色的勁裝走到字條上的地址,這是一座隱藏及其隱蔽的小宅子。
屋子內傳來悠揚的簫聲,簫聲悠揚,一洗風塵,極有韻味,又像是在思念情人一般,簫聲悽美,幽幽傳情。
夜涼如水,卿卿皺了皺眉,抱了抱肩,一個左邊臉上有燒傷的疤痕面目猙獰的老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卿卿看著老人清冷的說道:“是你找我嗎?”
老人看著卿卿眼中滿是淒涼的問道:“姑娘,你真的不認得我了嗎?”
卿卿心中一緊,那樣的眼神分明又是把她當做方如畫的眼神,卿卿冷冷的說道:“不認得,你有沒有事情,沒有事情我走了。”卿卿轉身就要走。
院子裡的簫聲停止下來,屋內有人慢慢的說道:“卿卿,你現在連見我都不願意見了嗎?”
院子裡傳來江世安的聲音,卿卿腳步一頓,老人說道:“姑娘,王爺九死一生,睜開眼睛第一句就是念叨你的名字,姑娘,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王爺好嗎?”
卿卿咬了咬下唇轉身跟著老人走進了院子裡,剛進院子,老人就把院子關上,落了鑰。
屋內燭火明亮,描繪出江世安的身影,青山開啟門冷眼的看了看卿卿,卿卿冰冷的掃了青山一眼,卿卿笑著說道:“廷尉大人,別來無恙啊。”
青山見卿卿滿臉的笑意,頗感意外,抬眼仔細的看著卿卿,卿卿猛的抬起手中的柺棍掃向青山的腹部,青山吃痛的倒退幾步靠在一根柱子,滑落時已經面色蒼白,嗆咳兩聲,嘴角已溢位血來。
旁邊尚有江世安的七八個隨從,見狀臉上滿是不忿之色,向前走了兩步,卿卿冷冷地掃了一眼,做出攻擊的架勢,青山連忙說道:“都給我退下。”隨從躊躇地僵在原地,進退不得。
屋中有男子無奈般輕輕一嘆,低沉念道:“聚散匆匆,教人怎不傷情?恨愛幾度,魂縈夢繫。”
許久不曾聽到江世安的聲音,忽然聽見,卿卿頓時只覺滿心的酸澀,以前立誓要將他千刀萬剮,咬牙切齒恨他,只是再次聽到這個聲音心中卻滿是歡喜。
那些囚禁受辱的日子裡,已經在那一劍刺入他心口時,所有的恨和怨,已經兩清。
屋內的隨從悄悄的離開,留下卿卿一個人立於錦緞的軟簾前面,腳尖保持著朝著屋內的方向,卻始終沒能邁入。
屋內也同樣地沉默了許久,久久才傳來江世安微帶苦澀的聲音:“卿卿,你要站在那裡多久。”
卿卿捏緊柺棍的手指彷彿在顫抖,但我終於深深地吸了口氣,緩步踏進屋去。
屋子不大,樸樸素素的桌椅案几,因為屋中那個風清淡雅的男子顯得清雅出塵
卿卿上下打量著江世安,他削瘦了許多,臉色十分的蒼白,此刻正被對著卿卿正抬著手臂拿著剪刀剪著案上的燭火,玉色的錦袍,輕袍緩帶,更添了幾分清寂,卻多了幾分羸弱。
燭火忽明忽暗,好像卿卿那段日子夢中的素衣男子,卿卿眼睛有些酸澀,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要流下的眼淚逼了回去。
卿卿慢慢的走到他對面,江世安才轉過身,本來帶著滿眼的笑意,看到卿卿拄著柺杖,眼中滿是詫異的說道:“卿卿,你這是怎麼了。”
江世安抓起卿卿的手,看到卿卿的十個手指被棉布包紮著驚訝的問道:“你又是什麼傷?”
卿卿拄著柺棍笑了笑說道:“能不能先讓我坐下。”
江世安扶著卿卿做到旁邊,江世安還是很緊張的看著卿卿說道:“你這是怎麼了?到底是誰把你害成這樣?”
卿卿看著江世安得樣子心口莫名地一抽,絲絲的痠痛溢上來,轉過頭強忍住心中的酸澀,卿卿說道:“我走了大半天了,你連一杯茶都不給我嗎?”
空蕩而寂靜的屋子,只有江世安,江世安轉身給卿卿到了一杯茶,遞給卿卿,然後又開始緊緊的凝視著卿卿,卿卿竟然不曉得該從何說起,垂了頭默默喝著茶。
有微微的藥香縈繞在卿卿的鼻尖,那不是屬於她的味道,卿卿問道:“你的傷好了沒有?”
江世安苦笑了一聲:“有進步,我還以為你見了我,見我沒有死,會上來再補上一劍呢,而且還能關心我的傷勢,你先別岔開話題,我只問你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卿卿低下眼簾說道:“沒什麼?是他們抓錯了人,把我當成齊國的探子抓了起來。”
江世安問道:“怎麼江世天沒有救你嗎?他現在位高權重的,怎麼不知道去救你。”
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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