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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安戲謔的問道:“娘子可還滿意?”
方如畫害羞的扯過被子擋在臉上,江世安扯開方如畫的被子低頭又吻住方如畫的唇,蜿蜒往下,每一處似一團火焰點燃著方如畫的熱情,方如畫輕聲吟哦,兩條長腿環住了江世安的腰部為他展開最妖嬈的身體。
江世安不再隱忍用力一挺深深的進入到方如畫的身體,兩人不覺得同時發出了滿足的聲音,江世安激動的低頭含住了雪山上的紅梅,手上掐著方如畫的細腰,身下卻一直在起伏著,多少次午夜夢迴中與她纏綿,今日不用再思念,今日不用在暗藏自己的真心,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好好愛她,他要讓方如畫為他瘋狂,徹底的瘋狂。
有如大海里的小船,方如畫隨著浪尖不斷的起伏,方如畫抓著江世安肩膀失聲吟哦著,直到自己累的求饒,可是巨浪依然在自己的身體作怪,突然一道風浪打在如畫的身上,讓如畫陷入了昏暗之中。
江世安看著沉睡的方如畫自己戀戀不捨的翻在方如畫的身旁,將方如畫緊緊的摟在懷中,江世安輕輕的在方如畫額頭上輕輕一吻,安心的閉上眼睛也沉沉的了睡了過去,今天江世安不會再擔心他的如畫會離他而去。
大醉後的江世天從沉睡中醒來,腦子裡好像有千隻小錘子在敲打,江世天呻吟著叫著:“小黑子給我拿水來,我口渴。”
不再象以前一樣只要一聲召喚,方寅立刻出現在他的眼前,江世天抬頭又叫了兩聲:“小黑子,小黑子。”無人回答。
江世天看了看屋子滿室的狼藉,江世天皺著眉頭叫著:“來人啊。”
管家吳仲走了進來,吳仲是江世天從宮中帶出來的,從小就伺候他,也是他長大至今最親的人,管家端來一碗醒酒湯說道:“王爺醒了。”
江世天斷過醒酒湯問道:“小黑子呢。”
吳仲斜眼看了一眼江世天說道:“小黑子病了。”
江世天問道:“病了,病的重嗎?”
吳仲點點頭:“好像很重,起不來床了。”
江世天側身看了看床上的一灘血跡皺了皺眉頭,昨晚他好像夢到一個哭著向他求饒的方如畫,想到方如畫江世天冷冷的一笑,怎麼會呢?她現在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快樂呢。
江世天狠狠地放下碗,響聲嚇了吳仲一跳問道:“王爺怎麼了?”
江世天說道:“管家去備馬,我要進宮。”方如畫的逃婚,似乎宮裡面太過安靜了,這些一定是有預謀的。
方寅回到自己的房中給自己擦了擦身子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又將自己的臉塗黑,他以後再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可是身上卻像被車子碾過一樣疼痛萬分。
“方寅你在嗎?”江世天換上了一身棗紅色繡金蟒袍又恢復了以前那個冷峻不可一視的輔政王。
方寅想到了昨晚江世天雙目赤紅的模樣不禁渾身都在發抖,方寅蒙上被子不敢出聲,門吱嘎一聲響了起來,江世天悄悄的走進屋子,看到床上的被子鼓起來的地方。
江世天不覺的皺了皺眉做到方寅身邊,拉開方寅頭上的被子,方寅萎縮著躲著江世天,江世天看著方寅瘦弱的背部感覺他在發抖,江世天溫熱的大手探了探方寅的額頭:“怎了?發燒了嗎?”
方寅小聲的說道:“王爺,奴才染了風寒恐傳染給王爺,王爺請回吧。”江世天聽見方寅沙啞的聲音說道:“待會讓管家給你找個大夫來。”
方寅連忙說道:“不用了,奴才睡一覺就好。”
江世天點頭:“這樣也好,你好生歇息吧,我進宮一趟。”江世天將兩條濃黑的眉毛擰在了一處。
江世天起身向門外走去,方寅暗暗地出了一口氣,江世天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方寅問道:“昨天有誰受傷了嗎?我看見床上有攤血跡。”
方寅心裡不禁提了上來說道:“昨天王爺喝多了,打破了碗刮到我的手上了,所以才汙了床單。”江世天疑慮的看了看方寅,開啟門離開屋子。
屋子裡又恢復了平靜,只是被子下面的那張小臉已經淚水漣漣,方寅躲在被子裡抽噎著哭泣,突然門又被開啟了,方寅連忙問道:“王爺怎麼又回來了?”
管家吳仲坐到方寅的身邊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王爺,是我。”吳仲揭開被子看著方寅哭的紅腫的雙眼。
吳仲嘆了一口氣說道:“昨晚我都看到了。”方寅瞪大眼睛看著吳仲說道:“管家,我不是故意騙管家的。”方寅知道管家知道了她會被趕出府去。
吳仲看著方寅哭花的小臉漸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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