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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端著一個瓦罐:“這是大小姐讓我熬的粥,大小姐這粥是給太后熬的嗎?我聽說太后也因為你的事情生病了。”
方如畫端著瓦罐,那瓦罐的溫度還很燙手,方如畫說道:“玉珍要是我回不來,你就回家吧,你不說你還有弟弟撫養嗎?我梳妝檯上還有一些值錢的首飾你拿去吧。”
玉珍搖著頭:“大小姐不要說不吉利的話,大小姐一定能回來的,玉珍等著大小姐。”玉珍哭的抽噎著,方如畫看著玉珍的樣子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奪眶而出,轉身離開。
風習嫋嫋,盈水展千華,飛簷亭角清鈴響,鍾粹宮內的銅鼎內薰香繚繞,太后一身黃色的綢緞小褂子,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額間用一條白色的帕子覆蓋著,兩眉緊緊皺在一起。
如海公公跑了進來,倉皇之間撞的水晶珠簾叮噹亂響:“太后,太后。”
太后微微睜開眼睛:“做什麼這麼著急。媲”
如海笑著說道:“太后,方姑娘求見。”
太后坐起身來:“你說什麼?快點讓她進來。”
方如畫走進內殿行了一個禮:“如畫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千歲。”
太后看著方如伸手叫道:“哎呦,我的畫兒啊,快點到哀家這裡來,哀家可擔心死你了。”
方如畫走到太后身邊,太后上下打量著如畫:“你這孩子這幾天去哪裡了,在輔政王府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怎麼不知會哀家一聲呢。”
方如畫說道:“如畫這幾天出去散散心,太后都是如畫的錯,讓太后擔心了,太后的病可好點了?”
太后生氣的說道:“哼,都是那個逆子氣的,我齊國兵強馬壯憑什麼怕它一個蠻夷小國,我齊國有五十萬鐵騎怕它做什麼,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可卻說什麼和親只是權益之計,哀家絕對不能把你送到那個蠻夷的地方去,哀家一定要你嫁給輔政王。”
方如畫看著太后:“太后,為什麼如畫一定要嫁給輔政王呢,難道如畫的終身只能和朝政牽扯在一起嗎?”
“如畫,這就是我們的命,哀家的好如畫你可不要像那個逆子一樣不聽哀家的話啊。”太后突然生氣的罵著:“那個逆子終於露出本性了,想當初哀家是費了多少心思才讓他當上皇上的,現在他當上皇上了,就不聽哀家的了,哼,逆子啊逆子。”太后拍著床榻咚咚作響。
如畫看著太后氣如洪鐘,面光紅潤,如畫知道太后是在裝病給皇上看,方如畫說道:“太后莫要動氣,上個月如畫在海棠亭見過一次皇上,不如讓如畫親自和皇上面談一次。”
太后點點頭:“這樣也好,你一定要告訴他哀家生病了知道了嗎?而且很厲害知道了嗎?”
方如畫撲哧一樂小聲的說道:“太后的病,皇上就是良藥。”太后眼神一暗:“如畫你不知道這宮中的歲月有多漫長,哀家老了,公主又隨夫在關外,身邊也只有皇上這個養子了,哀家每天就盼著早上皇上來請安的時候能陪哀家說說話。”深宮寂寞,如畫怎麼能不知道太后的心思呢。
方如畫說道:“那如畫想借太后的廚房一用。”太后擺擺手:“去吧,哀家累了。”
一輪圓月劃過金頂紅瓦的皇宮,昏黃的月光揮灑在整個皇宮內,江世乾坐在海棠廳內看著手中的黑子,那盤棋依舊還是一個月前他和如畫對弈的棋子。
“你看我贏了。”江世乾眼前彷彿又出現方如畫眉目嬌笑的模樣。
咳咳。。。江世乾放下棋子不住的咳嗽著,因為咳嗽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德順走到皇上身邊:“皇上該回去了。”
江世乾點頭,過兩天巴勒使節進京他一定不能生病,江世乾問道:“德順,我上次在海棠亭發病的時候有多少天了?”
“一個月又五天了,皇上。”德順回答道。
“已經過五天了。”江世乾苦笑搖著頭,我這是做什麼呢?一個女娃子的戲言他竟然當真了,江世乾坤生氣的將石桌子上的棋子揮到地上:“她在戲弄朕,她在戲弄朕。”棋子在大理石的地面跳躍發出清脆的響聲,聲聲扣動著江世乾的心。
江世乾生氣的站了起來冷冷說道:“德順明天開始將這個海棠園給朕封了,還有這個海棠亭也給朕砸了。”一項溫和的皇上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發這樣大的脾氣,德順連忙跪倒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息怒,朕有什麼可息怒的,朕就沒有生氣,你沒聽見,朕讓你把這個海棠亭給朕拆了,朕不想看到這個亭子,拆了現在就拆了。”江世乾生氣的說道。
德順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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