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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畫合上最後一本史記,玉珍端來一碗熱茶說道:“大小姐,夜深了該歇息了。”
方如畫接過熱茶問道:“什麼時辰了?”
玉珍說道:“已經二更天了。”玉珍看著方如畫小聲的說道:“大小姐,世安還站在外面呢。”方如畫抬頭看了看江世安挺拔的身影映在窗欞處,方如畫生氣的說道:“以後不要和我提這個人,我累了,你也睡吧。”玉珍張了張嘴,知道方如畫現在在氣頭上只好悻悻的退下。
五更天,天還是灰濛濛的,方寅跟在江世天的轎子一路小跑來到皇宮門前,大大小小的軟轎整齊的排列在皇宮的西側門,江世天走出轎子,方寅氣喘噓噓的跟在江世天的身後,江世天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這麼喘像個姑娘家似的,以後每天繞著王府跑一個時辰知道了嗎?”
方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知道了王爺。”
江世海走到江世天的面前看著身後的方寅輕佻的問道:“大哥你這是在哪裡找來的黑布隆冬的小不點啊。”說完朝著方寅的屁gu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啊。。。方寅嚇得跑到了江世天的身後驚恐的拉著江世天的官服,渾身發著抖,江世天眼裡閃過一絲厭惡然後冷冷說道:“世海我聽說你最近在府中豢養了幾個男童,私下裡你多混亂我不管,可是我的人你最好少碰。”
江世海知道江世天最近因為世安的事情心情不好,附和的說道:“知道了大哥。”嘴上雖然答應但眼睛卻緊緊盯著方寅不放。
那樣***的目光讓方寅猶如掉進了油鍋裡一般,方寅不自覺的往江世天身邊靠了一靠,江世天低點說了一聲:“到本王的轎子裡去,黑不溜秋的本王看著你煩心。”方寅連忙低頭跑進江世天的轎子裡面。
德順走進江世天的身邊俯身行了一個禮:“輔政王千歲千千歲。”
“哼。”輔政王冷哼了一聲。
德順臉上露出悲傷的模樣說道:“輔政王,皇上請您移步養心殿,昨晚皇上咳了一夜。”
江世海得意的說道:“看來那個病秧子知道自己惹禍了又嚇的上不了朝了。”江世天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向養心殿走去。
輕紗飛揚養心殿內一片昏暗,江世乾斜躺在龍塌上一頭烏黑的頭髮隨意的披散著,明黃色的小褂子領釦有些鬆散露出一片白皙的面板,如蝶翼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更顯得妖魅。
江世天走進養心殿就看著江世乾懶散的模樣,江世天問道:“皇上早朝的時間要到了,怎麼還這付模樣?”
咳咳。。。江世乾輕咳了幾聲,臉上有泛起不正常的紅暈,聲音沙啞的說道:“大哥,朕今天實在起不來了,一會還請大哥主持朝政吧。”
哼,江世天冷哼了一聲說道:“皇上不是萬事都有主張嗎?何需要本王主持朝政,皇上一人就行,皇上還是快快起身吧。”
皇上看著江世天虛弱的笑了笑說道:“大哥在生朕的氣嗎?”江世天背對的江世乾,挺拔的背影因為生氣上下起伏著。
江世乾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年朕領命替父皇看望棲貴妃,寒窯寺長年颳著大風,陰冷異常,長年冰雪覆蓋,我看見六歲的世安滿手滿腳都長著凍瘡,明明是六歲的孩子卻只有四五歲的模樣,棲貴妃跪在地上苦求朕,讓朕帶走世安,可是父皇又對棲貴妃的事情痛恨不已,所以朕才對父皇謊稱世安得了重病變的痴傻了,大哥,世安可是我們的手足啊,朕能實在不忍心看著世安在寒窯寺裡受苦。”
江世天說道:“皇上為什麼事先不和本王說,非要在朝堂上給本王一個措手不及嗎?”
江世乾走到江世天身邊笑著說道:“這個是朕考慮不周,實在想給那些大臣一個驚奇而已,這件事情是朕的不是,朕這裡給大哥請罪了。”皇帝給江世天深深的鞠了一躬。
江世天的臉上緩和了一下,江世乾說道:“一會朕讓世安向大哥負荊請罪如何?”
江世天問道:“江世安現在在什麼地方?”
德順說道:“昨晚世安王在翊坤宮站了一夜,估計現在還在那裡站著呢。”
江世天剛剛緩和的臉色又沉了下來:“真是扶上牆的爛泥,堂堂王爺竟然給一個女人守夜,去把他叫來上朝。”江世天說完轉身離開養心殿。
德順看著江世天離開才緩緩地說道:“皇上這一步讓輔政王措手不及啊,奴才看著輔政王昨天氣的像發了瘋一樣。”
原來還帶著笑容的江世乾陰沉了下來:“這只是第一步他就慌了,可是怎麼辦,朕還不止這一步呢?朕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