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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畫冷冷的說道:“又是哪裡來的公主,我不去。”
如海依然笑著說道:“太后還說了明天棲貴妃也回來了也會參加晚宴。”方如畫身子動了動說道:“知道了,公公去告訴太后,如畫明日會入宮。丫”
如海笑著說道:“太后這幾日總是念叨著如畫姑娘,姑娘入宮太后一定會很高興的。”方如畫冷哼了一聲走進屋子不在理會如海公公。
江世安一大清早就站在城門處等待著自己的母親,一身水藍色的雲紋蟒袍,頭戴王冠,雖然這幾日清瘦了不少但眉宇之間的英氣卻未遮去半分。
江世安整理的衣服轉身緊張的看著福伯:“福伯你看我這一身還好吧。”
福伯笑著說道:“王爺英姿俊朗,在穿上這官服更是英氣逼人。”
江世安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福伯看見前面一輛棕色的小馬車說道:“王爺,你看那是貴妃娘娘的馬車嗎?”
江世安看到馬車高興的跑上前高興的叫著:“母親。媲”
小馬車停了下來,灰色的軟簾掀了起來,棲貴妃從馬車出來,棲貴妃一身灰色的道袍,頭髮上挽著一個髮髻只是帶著一根木簪子,杏眼柳眉,雖然兩鬢已經斑白但依然能看出年輕時必定一位美人。
棲貴妃跳下馬車眼睛突然溼潤了起來,上下打量著江世安擔心的說:“辛苦我兒了,幾個月不見怎麼瘦了不少。”
江世安拉著棲貴妃笑著說道:“皇上恢復我的身份,讓兒子掌管軍機處,朝政繁雜所以瘦了點,不過兒子身體很好,能吃能睡的。”
棲貴妃笑著點頭:“這就好,這就好。”兩人相擁而泣。
福伯走到棲貴妃面前:“老奴給給貴妃娘娘請安了。”
棲貴妃看著福伯擦著眼淚說道:“多謝福伯照顧我兒,長公主讓我給你帶好。”
福伯驚喜的問道:“長公主還記掛著老奴呢。”
棲貴妃說道:“長公主這些年總是拉著我說駙馬征戰時身邊的幾員老將,還經常提起那時候的營地裡的趣事呢。”
福伯臉上的傷疤抖動了一下,眼中滿是憧憬:“那時年少在軍中也做過一些荒唐事,呵呵。”
江世安露出了這些日子久違的笑容說道:“母親,我把王府已經收拾好了,母親回家吧。”
“對,對,貴妃娘娘一路辛苦了,快些回去休息吧。”福伯也說道。
剛走到城門口就看到如海站在城門口一臉的恭敬看到棲貴妃連忙跑上前俯身一個禮:“奴才給棲貴妃娘娘請安。”
江世安看到如海公公臉色陰沉了起來:“你來做什麼?”
棲貴妃拉了拉江世安的衣角說道:“如海公公多年不見,一切可安好。”
如海笑著說道:“多謝棲貴妃掛念,老奴一切都好,太后聽說今天棲貴妃回京特意派老奴接棲貴妃入宮,太后已經擺下了宴席等著棲貴妃和世安王呢。”
江世安臉上抽動了一下說道:“我母親剛回來,太后就要見母親。”
如海公公笑著說道:“王爺有所不知,太后知道貴妃回來了,高興的不得了,就盼著和貴妃見面絮絮舊呢。”
江世安冷哼了一聲:“哼,貓哭耗子。”
棲貴妃說道:“既然姐姐要見我,那就請公公帶路吧。”
江世安拉著棲貴妃驚慌的說道:“母親不能去啊。”
棲貴妃淡然的笑了笑說道:“我兒不要擔心,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先皇已經故去她不會在害我了。”江世安張了張嘴滿眼的憂慮。
馬車行至西南小門,棲貴妃和江世安慢慢走近宮門,棲貴妃信步走在這皇宮中不免感嘆著:“我當年入宮的時候也是走的這個門,一轉眼都二十幾年了,這皇宮還和我進宮的時候一個樣子。”
棲貴妃指著前方的一處小路說道:“世安從這條路過去走上一千兩百步就是養心殿了。”
江世安笑著說道:“母親還記得。”
棲貴妃點頭:“當然記得,因為我就是在這條路上第一見到你的父皇的。”棲貴妃邊走邊回憶著,眼角的魚尾紋因為笑容加深了許多,江世安看到母親的笑容突然覺得這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行至鍾萃宮如海公公轉身說道:“請棲貴妃留步,奴才這就稟報太后娘娘。”如海轉身走進鍾萃宮。
江世安見如海離開馬上說道:“母親一會見到那個毒婦一切都要小心。”
棲貴妃淡然的笑了笑:“世安我在寒窯寺裡修行這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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