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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世天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花瓶,將花瓶拿在手中,將手中的花瓶舉起,輕輕的往桌子上一磕,花瓶應聲而裂。
江世天微笑著說道:“這花瓶太硬了,硬而易折。”
卿卿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有意的放縱楚凌的驕縱,讓那暴戾冷血的性子在軍中更顯突出,這樣就會有人反他。”
江世天笑而不語。
楚凌如願以償的手握五十萬的兵權,威風凜凜,選定了一個好日子舉兵前往齊國的安定城,江世天輿形圖上第一個重要的邊塞城市,那一天江世天在他新的輿形圖上畫上了一個紅色的小叉。
建元五年夏,江世天安定王任大將軍,楚凌任安永侯揮軍五十萬攻打齊國,江世柯任左先鋒大將軍,江世海也隨軍而行,直逼安定城。
江世天一身銀色的盔甲,颯爽英姿,可是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身後的那口紅木棺材,江世天臨出發時曾經對江世柯說道:“老二這次我不準備在回車遲國了,如果我戰死了,就把我放進這個棺材裡面。”
江世柯看著那口紅木棺材心裡說不出的疼痛點了點頭說道:“大哥要死我們也要在一起。”
江世海狐疑的看了那口紅木棺材,又看了一眼江世天說道:“大哥,卿卿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卿卿呢?”
江世天身上一怔說道:“我放她走了,她心不在我身上,我又何必強留她呢?”
棺中生
軍隊一直向安定城行進,可是每到有人煙的地方或者莊園,楚凌就下令攻入其中休整,搶掠糧草和食物,充當軍用,虎狼之師名副其實的狼心狗肺,每到一處百姓們便要遭殃,百姓暗自稱這個軍隊為惡狼軍隊。
江世柯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入大帳厲聲的斥責楚凌:“安永侯你這樣是在作孽,如果在這樣下去百姓們就會群起而攻之。”
楚凌用棉布一邊擦拭長劍一邊不屑的說道:“我攻打齊國不是為了保護它,我是為了要毀滅它,不要再囉嗦,再囉嗦,我就軍法處置你。”
楚凌瞪著江世柯冷冷的罵道:“滾。”
楚凌行走極慢,楚凌行事拖拉,耗費糧草已經引起諸將的不滿,可楚凌卻說安定城城池堅固,不易攻打,正好那些城堡村落也是齊國範圍內,我們先休整一段時間,等我們的將士修養夠了,在攻打安定城。
齊國富足,安定城外有很多家族為了擴充自己的家族勢力,在安定城外建了很多大城堡,齊國一直沒有戰事,也讓這些家族安枕無憂,城堡也就越修越大。
這些城堡物質充實,一個大城堡的食物可以供軍隊吃上一陣子,只是可憐了堡中已經繁衍生息的族人,男丁無一存活,女人正好充當了軍隊裡的消遣玩物。
江世安拿著一碗涼茶,站在安定城牆中,怔怔的看著城牆外一排排如房屋的帳篷,自從回到京城一個月裡內心一直忐忑不安,夏日酷暑,那種不安好像野草一樣不住的往上竄。
接到線人得稟報江世安這種不安更是劇烈,如畫不見了,可是在府中等了好多天,也不見如畫回來,江世安再也按捺不住,丟下朝中事務來到安定城。
安定城內的將軍高裘走到江世安的身邊說道:“王爺,這江世天到底玩的什麼花樣,在城外安營紮寨多日,既不攻城又不宣戰,只是做一些匪類搶掠之事,這是為什麼?”
江世安將涼茶一口飲進皺著眉頭說道:“這並不是江世天的做法,這是楚凌的想法,我聽說他們出征前江世天就已經把軍權交給了楚凌,可探到卿卿的訊息?”
高裘搖著頭說道:“這個就更怪了,江世天說她是齊國的奸細把她趕走了,可是卻沒有人看到她什麼時候離開?不過,我聽說穆曦公主是死在她的房中,然後她就不見了。媲”
高裘說道:“還有更怪的事情,這次江世天不在管軍中事物任由楚凌胡作非為,而他只是守著一個棺材自言自語,好像瘋了一樣。”
江世安呼吸漸漸的粗重,眼中滿是驚恐,江世安有些吃力的說:“我想潛入敵營去看看。”
高裘厲聲的說道:“王爺此事千萬不可,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潛入敵營的。”
江世天雖然是大將軍,可是卻沒有兵權,楚凌帶著他全因為當初的承諾。
這幾天江世天一直躲在一個破舊的宅院裡,院子中有兩棵高大的梧桐樹把外面炙熱的陽光全部遮擋起來,宅院潮溼散發著濃重的黴氣。
楚凌一直不攻城,讓江世柯和江世海憂心忡忡,害怕楚凌心中生變,江世柯推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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