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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弄走進門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寧靜溫馨的畫面,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錯覺,好像床上的人不是小九,是他的小爹爹。他們明明沒有什麼相似之處……沉睡中的小九看起來恬美、純淨,就像絲絲故事裡講的那些動不動就一睡不起的公主一樣。
以前無論和爹爹還是小爹爹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想一較高下,把絲絲留在自己身邊。他是真的喜歡絲絲,真心想讓絲絲給他當媳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小爹爹不見以後,他就再也不敢說。他不敢提起任何有關小爹爹的事,還有要絲絲當媳婦的話,總覺得如果說了,他便會從絲絲的眼中看到一種叫傷心的東西,他害怕看到那樣的絲絲。
在這種時候,他就尤其的羨慕小九。只有小九可以享受絲絲如此專注的呵護……他突然想通了為什麼會覺得小九和小爹爹相像,並不是他們兩人有相似之處,而是絲絲對待他們兩人的態度。或者說……小九、小爹爹,還有爹爹,他們都像是被歲月刻在絲絲命裡的人,與任何人都不同。
為什麼,這裡面卻沒有他?
他和爹爹一樣,認識了絲絲十年……如果說是因為他和絲絲之間有著五年的空白,那麼爹爹也一樣。他和絲絲在一起生活的時間是五年,絲絲在爹爹身邊的時間是五年,絲絲照顧小九的時間也是五年,為什麼獨獨沒有他呢……
明明只差了兩歲,他卻覺得彷彿有一條無形的鴻溝,把他和絲絲隔開在兩個世界……他走不進絲絲心裡。
第二十八回
風殘月再次踏進這個讓他深惡痛絕的小院兒時明顯的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同。
由於絲絲時常外出,原本在小院裡肆意瘋長的藤蔓類植物早已經被清除了個七七八八,院子顯得乾淨得多也冷清得多。可是此刻的院子裡卻瀰漫著一絲緊繃的氣息,讓人不自覺地蹙起眉頭。
這兩天不知為什麼小九的藥浴停了,照說他就可以不必天天盯著,可是心裡莫名的感到不踏實,好像貓撓一樣,就是放心不下想來看看。
當他一感受到這小院裡不同尋常的氣氛,第一以及唯一反應就是衝向小九的房間。
推開門,他的腳步猛然一頓——僅僅是兩日沒有來,為何小九的頭髮……他的頭髮,竟然由原來微微泛灰的顏色變成了純灰色!
“臭丫頭!你在哪裡!?給我出來!”
“吵什麼?”絲絲端著水盆從外面走近來,斜眼瞥了他一眼,“怎麼又是你?病房內請保持安靜,要吵出去吵。”
“你這個女人對小九做了什麼!?把他弄成這副怪樣子——就擔心你這個女人不能讓人相信!”他說這就要去抬小九,絲絲擱下水盆來阻攔,“你做什麼?”
“我要帶小九離開!不能把他放在你這個女人手裡!”
“風殘月你給我放下!小九還在治療期間誰也不準動!”
“用不著你了!我會帶他去找東藜先生!”
“你找了東藜先生他更好不了!”
“誰要聽你這個女人胡言亂語!”風殘月聽也不聽她說的話,便要將小九從床上抱起來。在這麼重要的治療關頭絲絲自然不能容許他任性妄為,情急之下直接出手——絲絲的功夫雖在風殘月之下,但動起手來風殘月若抱著小九也討不到便宜,只得先將小九放回床上,與絲絲動起手來。
“也好,反正你我早也彼此看不順眼,如今也不必顧及著小九在你這裡而留什麼面子,索性解決了你,我再帶小九離開!”
面子裡子都撕破了,兩人出起招來毫不留情,一旦認真起來絲絲決不是風殘月的對手,何況手中沒有如鉤。她只勝在輕功超凡身形敏捷,不斷避開風殘月的出招,左躲右閃之下好好一個房間頓時毀了個七七八八,只有一張床還是完好無損。
風殘月立在床前冷笑一下,道:“新月,你輕功就算再好,這狹小的房間也容不得你發揮。所幸如今笑無情把你丟在這裡不管不問,我就是去了你半條命也隨便就能搪塞過去,若哪天他想起你來,我恐怕就再沒有這麼好的機會——”說著他就要對絲絲下了狠手,八成功力凝集掌心就要向絲絲拍去,然而此時他的袖子卻突然一緊,竟然被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拉扯住,力量雖小,卻讓他身子一震,無法置信的轉回頭去——
那隻手的主人緩緩睜開眼睛,吃力卻固執的扯住風殘月的衣袖不肯鬆手。
“小九……”風殘月急忙俯下身,稍稍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小九,小九你……”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