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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在桌旁坐下來,盯著姿姿不肯放鬆,目光緊逼。姿姿輕輕一笑,“你果然敏銳,只不過……我們的確只是主上和下屬,除此之外……再無法以任何身份相處……我不會背叛他,他亦不會放棄我,除非,我死。”
“……姿姿,你自虐狂。”
姿姿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再應答,轉身關門離去。
她一走,絲絲便將自己全身上下檢查了個遍,衣服從內到外都被換了,頭髮也是拆過重梳的,自己的衣著飾物一件也沒有留下,當真給她搜了個乾淨。
丫的,算來算去料不到栽在姿姿手上——要知道當年她可是踩著姿姿的頭頂先從老媽肚子裡蹦出來才當了姐姐的,如今竟然栽給了姿姿,傳出去她在十里八街還用不用混了!?
——雖然如今十里八街左鄰右舍再也不會知道了。
她得逃。
無論如何,她都得出去。讓她呆在這裡不聞世事,而笑無情卻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死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決不答應!
第二十三回
高牆深院,十指丹蔻拈著一紙薄書,輕輕遞於火燭上,轉瞬燒了個乾淨。
蔥玉纖長的手指完美得宛若玉雕,映著火燭溫暖的光,才稍稍緩解了玉石一般的冰冷,顯出些許溫潤。
膚白如瓷,卻襯著一襲紅到極致張揚的華麗宮裝,那火燭映照之下的臉龐儼然妖惑人間的妖孽,將嫵媚和妖嬈都發揮到極點,張揚耀眼得幾乎要刺痛人的眼睛。
“怎麼,閻裳想要動我滄冥水榭?哼,真是不知所謂。”
“主子,是否要通知滄冥公子?”
“——你這不廢話麼。這麼白痴的問題也要問,不如趕緊領了賞錢回鄉種田去。”這宮裡的人,一個個心眼兒多是多,可廢話也多,用起來就是不如水榭裡的人。剛舒了口氣,看見下人還在他眼前杵著,微微蹙眉道:“還不趕快下去辦!要我親自去跑腿不成?”
當夜裡數只飛鴿於皇宮外某處林中飛起,向著東南方遙遠的滄冥水榭,乘夜色而去——
遙遠的水榭,依然靜靜的佇立在三水環繞之中,長久以來,水榭縱然是濛濛霧繞,卻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
空蕩蕩的水榭,不再讓人覺得這裡是寧靜桃源,而是一個冷清蕭索的地方。
水榭縱然很大,人口縱然減半,卻也不至於到如此地步。而最關鍵的原因,卻是那個過去喜怒無常無聊到整日沒事找事整著下人找“樂子”的主子,竟然安靜下來了。
這些日子,笑無情沒有掀過桌子,沒有發過脾氣,可是他不掀桌子不發脾氣反而讓人更覺得慌恐不安,總懷疑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是暴風雨沒有來臨,寧靜依然在繼續。笑無情每日裡只是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裡,淡淡的望著霧濛濛的水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主子都這樣了,下人們更是大氣不敢出,連走路都越發輕浮,如幽靈一般不發出絲毫聲音。
錦地羅真的快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她怕她真的會衝過去揪住笑無情的衣襟搖晃,衝他大喊:“醒醒啊!”只是她當然不會那麼做。她是錦地羅,可不是新月。
聽到新月投效北滄冥的訊息時,她幾乎不能相信,新月是那樣固執倔強勇往直前的追隨著笑無情,怎麼可能放棄笑無情去了北滄冥?可是想到水榭分離之前那段時間公子對她的冷淡,還有新月和小九的感情,又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她就不明白了,公子明明是不想讓新月去北滄冥的,可是為什麼在最後那幾天,卻什麼都不說?只要他說一句——她相信只要他肯說那麼一句!新月一定會留下來的!
她不喜歡水榭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冷清清死沉沉的,為什麼不能夠像過去一樣吵吵鬧鬧開開心心,為什麼不能永遠那樣生活下去——
她躲在牆角恨鐵不成鋼的握緊拳頭咬牙切齒,不經意間一片黑影籠罩在她上方。抬頭,卻見寒水站在旁邊,正微微蹙眉低頭看著她……
她尷尬的笑笑,慢慢站起來,想著能夠為自己這種偷窺行為找個什麼藉口。要怪都怪新月那個死丫頭,跟她在一起呆久了,連自己都做出這麼奇怪的行為。
“你有事找公子?”
“呃,不不,我沒事。”錦地羅只得擺出自己那所向無敵的甜美笑容,頓時便讓寒水覺得喉嚨發膩,不敢再看下去。
——這世上恐怕只有笑無情那個對“甜”喜好到變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