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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和攢的平安結。
這些美好的回憶,都在那頃刻壓城的風雪裡消磨殆盡。
心裡澀的難受,他不得不承認蘇曉曉始終是個妓子的事實。她放/浪/形/骸,行為不檢,她可以和兩個男人同床,還會央求他們給的更多一些。
他和蘇曉曉的過往就像是個笑話,他原本以為冰清玉潔的姑娘,竟然如此淫/蕩,他不知道自己是瞎了什麼狗眼才會對這樣的女子情根深種。
兩相對比,林漪的直爽林漪的圓滑林漪的風度立刻被凸顯的高貴非凡。他突然想和林漪好好過日子,即使林漪可能並非完璧,但至少她很真實。如果和她好好談談,也許他們能有美好的明天。
穆漣承咂摸著嘴裡的澀意,端來了炭盆,把他和蘇曉曉的一切都銷燬殆盡。他輕聲對自己說,別了過去,別了曉曉,希望今生不見。
所以說,這種渣渣只有被顛來倒去的覆滅,才能心死的徹徹底底,而只有徹底死心才會揮劍斬情絲,且斬的毫不留情。畢竟他是行軍打仗的主宰者,他不會容忍自己的優柔寡斷,半年來的作天作地,到此就夠了,以後再想起,他只會覺得這是自己的黑歷史而不會覺得這是一段美好的風流佳話,到底眼瞎一次就夠了。
而這種我已經渣過了玩透了,應該找個老實人過下半輩子的心態也著實很可惡。
咋滴了,我們老實人惹你了麼?
☆、第二十七章 家有嬌妻,力大無窮
又沉寂了好幾天,眼看著就要過年了。穆漣承整天被關在家裡閒著,想東想西顛來倒去就琢磨到了自己不行那件事。
這得多冤枉啊,他堂堂七尺男兒被自己老婆埋汰不行,他還有臉面對列祖列宗嗎?
而且肉/文男主的尿性決定了他開葷之後過一段時間必須要紓解的特質。這憋著一天兩天還好,憋的時間久了,他這個著急上火啊,嘴邊都要起泡了。
林漪天天在屋子裡磕磕瓜子喝喝茶偶爾陪陪老太太遛遛鳥,生活愜意又閒散。在家裡和穆漣承抬頭不見低頭見,每次一見,被那別有深意的杏核眼一瞧,這穆漣承的邪火就蹭蹭的往上竄。如此這般,晚上便又回到了夜夜春夢的日子,他在夢裡雄風大振把林漪弄的哭爹喊娘,連連告饒,這才心滿意足。但是每次醒來,現實和夢境的落差著實巨大,這憋著的火有增無減,快要焚燒掉他的理智。
終於,在月黑風高夜,他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悶著頭摸進了林漪的屋子。
林漪慣常不愛人服侍,進出只有個碧璽跟著,睡覺連碧璽都是睡在隔壁的,這便方便了穆漣承夜半偷香的行徑。
屋子裡籠著沉香爐,沁人心脾的香氣,聞之難忘,凝神又靜心。本來焦躁的要命的穆將軍終於安下心來幹壞事。
他摸著黑,放輕了步子去挑林漪的床簾,外頭的雪色還折出了亮白,他眯著眼打量著小姑娘,她的睡顏美好恬靜,微卷的髮尾蜷在臉側,乖巧的不可思議。
小姑娘的睫毛纖長又濃密,撲簌簌輕顫的時候像打著小扇子,可愛迷人。穆漣承看著看著有些發怔,伸出帶著粗繭的手去撩小姑娘的睫毛,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睫毛在他手指上滑過,微微的癢意,此時此景,只覺得心頭那把火又被添上了新柴,噼裡啪啦燒的火熱。
林漪的手伸在了外面,小小的手骨,綿軟細膩的面板,穆漣承心裡一跳,將手握在手裡湊到鼻邊輕嗅,屬於少女的香氣從她的袖間傳來,他遏制不住心頭的熱烈,伸舌舔了舔手背。而後一發不可收拾,彎下腰就順著林漪的手臂越來越往下,不一會兒就拱到了被褥間。
“嗯……”林漪被鬧的不得安寧,抽回手翻了個身。
穆漣承正是火起,他脫了衣服撩開被子上床。暖暖的被窩間探出了林漪玲瓏的小腳,他只覺得這姑娘身上當真無一處不精緻,著實人間珍品。
他的小帳篷撐得老老高,心裡還有忐忑,一邊安慰著自己他們是夫妻,一邊底氣十足道今天就要讓她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他輕手輕腳地挑開了林漪的衣帶子,手探進了衣服,不一會兒就按捺不住往下摸去,絲滑的肚兜在他手背上刺起了涼意,定睛一看,倒是和他的夢境不謀而合,水紅色的肚兜勾的他心眼發顫。
艱難地嚥了口水,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獸/性大發了!
手剛進入雷區,砰的一聲,他眼睛一痛,還來不及弄明白什麼事兒就已經一個屁股蹲跌在了地上,小兄弟都被嚇軟了。
“哪個登徒子!”蠟燭隨著話音剛落而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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