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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居然連我說話的權利你都要剝奪,有你這麼當皇帝的麼?”
白目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痛批’著沉著臉的應天瑾,壓根將此次前來的目的給拋到九霄雲外。應天瑾深不可測地沉著臉,驀地手往白目
腦袋上使勁一推,冷酷地抿起薄唇,冷聲地命令:“說正事。”
憤憤地看著突然使用暴力的應天瑾,白目嘆了一口氣,看著永遠都不會開玩笑的應天瑾,知道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到小時後那無邪的樣子,無力地搖搖頭,認命地說出前次應天瑾讓他搜尋的資料,可語氣依然還是不羈:“我說老兄,你要我找的人的資料還真是難找。我已經盡力了,可還是隻找到了一些些,不過你還是接受吧!海珞吟,女,年齡不詳,家鄉不詳,父母不詳,身邊唯一的親人朋友只有張月玟一人,現正在太醫閣裡當太醫。”
☆、第二十五親 難搞
應天瑾仔細地聽著,看著說了幾句話便停下的白目,不禁蹙眉而問:“ 就這麼點?還有呢?朕不是給你一星期的期限麼?你的辦事效率怎
麼變得這麼差?”
白目欲哭無淚地盯著問出一連串問題的應天瑾,悲催極了:“皇上,你知道這個海珞吟多難搞麼?這是我有史以來最痛苦的一次搜尋!首先是她的家鄉,這個人真強,我到衙門處打聽,卻沒有一個人見過她!我懷疑她是不是用飛的進宮。再來就是她的父母,我四處打聽,一點下落都沒。這些都是搜尋時常發生的事情,不足掛齒。但是,她還有更玄的。到目前為止,我就只知道她在太醫閣,剩下的我完全打聽不到!就連她的行蹤都很詭異。常常莫名地消失,不久後卻又莫名地出現。我嚴重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人?”
應天瑾聆聽著白目近乎抱怨的聲音,並沒給出什麼回答,只是沉默地板著臉,彷彿在想些什麼。半響,他才終於啟唇,冷峻地說著:“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便是,至少我們已經知道,她是個女的。這個,才是我最在乎的。”
太醫是吧?妃子是吧?男人是吧?海珞吟,他倒要看看她在玩什麼把戲。明明是個女兒身,卻寧願穿著太醫服在宮中生活,可又穿著女裝出現在傲蕭宮,卻一個勁地聲稱自己的確是個男兒身……應天瑾神色一冽,眸中盡是猜不透的深沉。
白目坐在一旁,驚訝地看著居然這樣就‘知足’的應天瑾,猛地靈光一閃,調侃地笑說:“你該不會喜歡這個叫做海珞吟的姑娘吧?”
“才不是!”應天瑾瞪著沒一絲正經的白目,不知為何,心中貌似有股異樣的感覺,只好迅速地否認,“我只是為了國事!”
“國事?一個姑娘怎麼能牽扯上國事?”白目機敏地發聲,“還有,你居然因為一個姑娘而忘了使用尊稱。你說,這不是喜歡她是什麼?”
“都說不是了!”應天瑾臉色越發地黑,只能憤憤地起身,威風凜凜地拂著袖子往龍椅走去,“行了!朕要處理國事,你就先退下吧!”
白目這下卻又不高興了:“死沒良心的,你就是這樣報答別人的幫助的麼?虧我還不吃不喝,就為了幫你找到資料。結果現在利用完了就往一邊踢去,有你這樣當王的麼?”
“滾出去。”應天瑾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驅逐著話癆白目。而白目看在應天瑾臉色不好的份上,嘮叨了一會兒就離去了。
重新回到躺椅處,應天瑾仰望著純白色的天花板,臉上滿是令人琢磨不透的神情:“海珞吟,朕倒要看看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薛公公,命人往傲蕭宮送點東西!”應天瑾驀地話鋒一轉。直到接收完命令的薛公公前去辦事後,應天瑾這才露出一抹莫名的邪笑:“海珞吟,遊戲正式開始。希望,你和我想象的一樣。否則,遊戲就沒意義了。”
☆、第二十六親 想象力豐富
清早,鳥兒輕輕地哼著快樂的曲調,天空依舊是那麼晴朗。匆匆忙忙地感到傲蕭宮‘唱戲’後,海珞吟便被張月玟硬拽著前去昨日王太醫所指的井邊提水。
彎下腰,海珞吟將臉部湊在井口上方,雙眼直盯著深不見底的淨水,海珞吟不禁想起了許多有關跳井自殺的恐怖故事,臉部忽地一陣抽搐,海珞吟驀地沉下聲,詭異地問著認真提水的張月玟:“你說,這裡曾死過人不?如果死了,是自己跳的還是被陷害的呢?依我看,被陷害的機率更大些,畢竟宮中險惡不是我們能想象的。”
說著說著,圓眸直望著井口的海珞吟猛然往後踉蹌了幾步,彷彿真有冤魂在此般地微張著唇,嬌媚的臉蛋浮現出幾分害怕。張月玟目瞪口呆地看著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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