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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模子,典型的像是博果爾單戀來著,人董鄂氏頂多不鹹不淡的應和,嘖嘖嘖,照她來說,無論是娜木鐘還是董鄂烏蘭都挺背的,一個喜歡弟弟,被指給了哥哥,一個喜歡哥哥,被指給了弟弟,呃……四個人大抵是被老天給玩壞了罷!
思及此,她不由得又想起順治,那些作為娜木鐘和她共同經歷的事情,不知是不是換了個身體,總覺得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一般,那麼飄渺那麼遙遠,可卻都是真實存在過的,尤其最後一刻他的神情,不可置信中卻蘊含了深深的狠厲,順治是不是恨死了她?
不過也好,只有對娜木鐘不再存有眷念,才能更快的愛上如今的董鄂氏罷!這次,她或許能甜蜜的陪伴他到最後一刻對不對?如此似乎才能稍許緩解她的愧疚……
荀默子準備呆在董鄂氏身子裡好好休息,待醒來,她就是一個新的董鄂烏蘭。
睡夢裡,苦澀的藥水一直源源不斷的往她嘴裡灌,四周並不平靜,窸窸窣窣的小動靜一直不停,最後搗鼓了挺久,終於恢復了安寂。
手腕處的痛楚很磨人,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董鄂烏蘭終於輕微睜開了眼,她床榻邊坐著一個男人,似乎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她,頭靠在她身子邊兒上,大抵困極睡著了。
屋子裡香薰燃著,有種清淺的梔子花味兒,不知是何薰香,火爐裡的木炭估摸著快熄了,就算整個身子藏在被窩裡頭,也感覺冷得厲害。
木門微微推開,似乎是水琤提著新的木炭進來給添上,她動作忒小心翼翼,生怕驚醒熟兩人。董鄂烏蘭略過博果爾擋了一半的視線,看著幹活兒的水琤。她看起來年紀不大,動作卻挺麻利,一張瓜子小臉蒼白,估摸著被方才她的割腕那一遭給嚇壞了。
不知怎麼的,如今的董鄂烏蘭突然就想到了另一個人,蓮娟兒。
蓮娟兒並不像她那般膽子小,總是咋呼呼的,一雙杏仁眼兒活靈活現,總是討喜的看著她,變換著各種調子喚著“主子”。
不知當日的娜木鐘死後,她怎的了?
一時忘了現下情形,董鄂烏蘭情不自禁嘆了聲氣,不料下一刻就驚醒了博果爾,他猛地從床榻邊兒探出頭,眸子直直盯著她,裡面晦暗不明,蘊含的情緒太多,真的很難參透。
水琤剛換完木炭,也驚了一跳,轉身雙手合十,哽咽著喚,“福晉,您醒了,嗚嗚老天保佑!”
茫然無措的眨了眨眼,董鄂烏蘭看了眼一邊僵杵著的博果爾,突然覺得深深的糾結,她怎麼就忘了這一出?要成功和順治在一起,那麼必須建立在博果爾死亡的基礎上是不是?他現在可還是她的丈夫啊……
我天,算不算亂倫!還是玩出了人命的亂倫!
作者有話要說: 歷史上董鄂妃貌似說不是襄親王的福晉,不過野史都這樣子的→_→
反正都扯上穿越啦,表較真(*?︶?*)
☆、第二十五章 驀然回首(三)
屋子裡的三個人突然陷入了某種莫名的沉寂中,董鄂烏蘭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打破靜默,“屋子裡太大一股藥味兒,能開會子窗不?”
水琤只是個下人,王爺福晉不開口她自然是乖巧的伺候在一旁,見福晉吩咐了事兒,趕緊應下來,轉身就要把雕花木窗給開啟。
涼風猛地灌進來,董鄂烏蘭向窗外瞅去,竟然下雪了,雪花兒還挺大,外頭一片白茫茫。抽了抽鼻子,她下意識把錦被往上提,卻壓根忘了手腕兒上的傷口,一下子沒把握好幅度扯得手腕兒一陣劇痛,“嘶嘶”的吸了兩口氣,眼淚真是都快痛出來了!
博果爾面無表情的俯下身幫她把被角掩好,淡淡的命令道,“把小窗兒關了。”
水琤“啊”一聲,瞧了床榻上的董鄂烏蘭一眼,喏喏應了,又再度把窗子給合上。
“你先出去。”待掩好被子,博果爾直立起腰,神色平平的盯著董鄂烏蘭,但顯然嘴裡的話是對水琤說的。
水琤便行禮告退,然後“吱”一聲合上厚重的木門。
屋子擺置了許多精美燭臺,點點螢火閃亮,很溫馨的感覺,實則董鄂烏蘭的心裡卻覺得有些滲人,眼前的這個男人太過安靜,可他的內心卻真的如外表一般平靜淡然麼?先是難以入耳漫天卷席的醜聞,再是福晉的自殺未遂……
董鄂烏蘭剛剛觸上他的眼神,就趕緊挪開,雖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無論如何,總有一天她還是要對不起他的。
“你現在是在愧疚麼?”
博果爾的音色很清朗,可此刻他卻故意壓低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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