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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兩名小宮女頷首退了下去。
蕭槿晟拿著紫雪膏再度回到裡殿時,郝若初的舉動,再度驚呆了他,一雙白皙如脂,纖長如杆的玉腿,赤…裸…裸的在床榻上,而她正若無其事般,坐在床榻上。
蕭槿晟走進了兩步,若不是她正小心翼翼的檢視著膝蓋上的傷勢,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羞辱她一番,然而她那紅腫淤青的膝蓋,不僅褪去了他的怒意,又讓他心生一種感嘆。
蕭槿晟走在床榻邊,順手將紫雪膏遞給郝若初,但她只是瞟了一眼紫雪膏,很是不領情的說道:“不要,謝謝。”
“如果你想帶著傷疤一輩子的話,朕不介意你的拒絕。”蕭槿晟將紫雪膏扔在床榻上,自己從另一邊上床,打算睡覺。
郝若初從眼底偷偷又看了眼紫雪膏,要是傷勢真的會留下疤痕,那麼她哪裡還能伸得出去手,況且也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於是她拿起紫雪膏,輕輕的抹在淤血的傷處。
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蓋去了火辣辣的灼熱,皇宮裡的東西,她一點都不擔心效果的問題,只是無意間見蕭槿晟已經躺在床榻上,貌似還進入了夢鄉,她緊忙的看了看殿內其它地方,好像只有這一個床可以睡。
“喂~你起來。”郝若初粗魯的推了推已經閉目養神的蕭槿晟。
蕭槿晟卻沒有理睬她,只是閉著眼眸,慵懶的說道:“怎麼?皇后想好怎麼侍寢了嗎?”
郝若初雖然不知道怎麼侍寢,但其中的意思,她還是能明白,但她根本不打算朝哪方面去靠,所以她無知的說道:“當然了,這裡是我的,我現在要睡覺了。”
蕭槿晟似笑非笑的勾勒下嘴角,“這個皇宮是朕的。”
“那你去你的皇宮去,不許賴在我這裡。”郝若初說著,便把他身上的被子拉了過來。
蕭槿晟無心去跟她糾纏,且明早還要早朝,她這位皇后想必也要引來不少爭議,所以他只想早點度過這晚,但是郝若初的架勢,貌似並不想如他所願。
於是蕭槿晟也不妨調侃她一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潔身自好,他故意起身靠近在郝若初身前,並故作一臉玩味的說道:“看來皇后的精氣神不錯,朕是不是該找些其他事來調解一下氣氛?”
“比如。。。”蕭槿晟故意遲疑著,他瞟了眼郝若初還裸…露在外的玉腿,大手順勢摸上去,輕輕柔柔的挑逗著。
“走開,流氓。”郝若初狠狠的拍了他手一下,又趕緊拉著被褥將腿蓋起來。
蕭槿晟一連被指兩次流氓,他當然是不快,所以他又冷沉著臉說道:“皇后要是不想朕做些其他事,那最好是安穩就寢,否則朕只好賞賜皇后伺候朕就寢。”
郝若初被那些侍寢就寢,繞的是頭昏腦漲,所以她厭煩的說道:“煩死了什麼就寢侍寢,睡覺就睡覺好了。”
郝若初一邊說,一邊拉著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下,她唯一慶幸的是,這個床夠足夠的大,就算是兩個人睡,也完全可以做到你不碰我,我不碰你,況且古代都是一人一個被窩,所以她更加不用擔心男女之別。
第028章 女人的病
其實,蕭槿晟慶幸的也是這點,只要不用捅破那層紙,他寧可這麼相敬如賓的相處,也不願到其它嬪妃那裡,看她們用盡手段的妖嬈嫵媚。
正真的想進入睡夢時,蕭槿晟才感覺到絲絲涼意,他輕輕的乾咳了兩聲,隨即便起身端起床頭,已冷卻的茶盞,但他還是淺淺的抿了一口。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郝若初突然從床榻起身,由於沒有絲毫心理準備,蕭槿晟差點將剛喝如口中的茶水嗆出來。
蕭槿晟為了不挑起郝若初的痴傻,他壓制內心的氣惱,打算放下茶盞不去理她,可轉身才發現她還一臉期待的在等著他回答,那種貌似等不到答案,便不會罷休的樣子。
蕭槿晟拿她實在是沒轍,於是他冷淡的說道:“朕。。。”
他剛開口,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答案去回答,而郝若初卻驚奇的說道:“朕?”
“還有這樣的名字?”郝若初一本正經的樣子,卻又像似在自言自語。
蕭槿晟瞥了她一眼,又倒入床榻中,自顧自的閉著眼眸,而郝若初卻並不在意他的冷漠,她又自告奮勇的說道:“我叫郝若初,好人的好,若如初見的初。”
郝若初說完,便也鑽進被窩裡閉目安睡,她只是希望蕭槿晟能記住她的名字,哪怕只是偶爾間的想起。
蕭槿晟並不能入睡的意識,悄悄的睜眼瞄了一眼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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