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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皇上。”
“朕。”不等任何人言語說話,郝若初跌跌撞撞的撲進蕭槿晟懷裡,她一臉委屈的說道:“她們欺負我,還把推進魚池裡去。”
郝若初說著已經梨花帶雨般,楚楚憐人的看著蕭槿晟,在這種情況下,蕭槿晟不會置她於不顧,所以她藉此告訴他,是有人故意加害她,而且還可以警告其它人,蕭槿晟對她的呵護與寵愛,不管是真是假,起碼先給別人一個下馬威。
蕭槿晟一臉陰沉的臉上,幾乎堪比此時的氣溫,他冷眼掃視了眼眾人,又將視線轉移在郝若初身上,眼神明顯溫柔了許多,看著她如孩子般的天真表情,他實在不忍置之不顧,所以他隨手把她攬在懷裡,並溫柔的說道:“讓皇后受驚了。”
蕭槿晟見她身體顫抖的厲害,又想起她例假在身,可她卻連斗篷都沒有帶,於是他將自己的斗篷解下,並輕柔的為她披上。
郝若初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他的溫柔讓她有種不能自持的緊張,好在她顫抖的身體,掩蓋了她所有的情緒。
蕭槿晟又溫和如玉的問道:“不知皇后是否知道,是誰人加害皇后落水?”
“就是她。”郝若初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指著也是溼淋淋,且還跪在地上的朱麗穎,對於她這樣的狹隘小人,她不怕和她結怨,只想給她一個教訓,反正在她們眼裡,她只是個痴傻皇后。
“皇上,臣妾冤枉;”朱麗穎惶恐萬分的叩首說道:“臣妾絕沒有做過任何加害皇后娘娘的事,剛才完全只是巧合,還望皇上明察。”
朱麗穎是萬萬沒想到,害人不成,連自己都搭進去也就夠倒黴了,郝若初卻還當眾指認她,這讓她完全不再懷疑她的痴傻程度,換了正常人,想必絕對不會如此輕率的揭發加害自己的人,起碼要抓住真憑實據。
蕭槿晟並不明確這件事,到底誰在說謊,一個是大大咧咧的痴傻人,所以說話不能完全可信,一個是陰狠狡猾的人聰明人,總不至於當著這麼多人加害郝若初,況且她們又沒有多大恩怨。
郝若初見蕭槿晟貌似有些猶豫,於是她又不依不饒的說道:“還說沒有,明明就是你推了我一把,又用腳絆了一下,還要聰明手快把你也拉下,活該。”
郝若初的氣勢,貌似還很滿意自己的舉動,甚至還有些恥笑朱麗穎的下場,至於她的堅決的態度,一旁都驚訝的為她捏著一把汗。
朱麗穎又羞又惱,臉被漲的通紅,她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郝若初,貌似不該去跟一個傻子爭辯,於是她也很是委屈地說道:“皇上,臣妾敢對天發誓,臣妾絕無加害任何之心,至於皇后娘娘為什麼一口咬定是臣妾,臣妾也很是困惑,想必皇上也不會只相信一面之詞。”
蕭槿晟當然不能過分的偏袒郝若初,況且萬一真的是她無理取鬧的冤枉朱麗穎,他豈不是成了昏君,於是他又冷言冷語的說道:“此事朕會派人查明實情,全部都退下吧。”
郝若初也適可而止,反正是讓朱麗穎受了教訓,她也不至於得理不饒人,況且蕭槿晟已經很明確的表態,她該識相時,還是需要顧全他的威信,於是她又楚楚憐人的說道:“朕,我要你送我回去。”
蕭槿晟淺淺的勾勒一下嘴角,對於一個只有孩子智商的人,他又能拒絕多少,他暗自嘲笑自己,卻還是輕輕的說道:“走吧。”
蕭槿晟將郝若初攬著自己寬厚的臂膀裡,兩人一同前行一致的方向,留下眾人齊聲說道:“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朱麗穎在蕭槿晟和郝若初走遠後,她也第一個從地上起身,她拍著被浸溼的斗篷,像似要把所有的怒氣,都用舉動發洩出來。
“娘娘。”一旁的宮人,可謂是大氣不敢出,卻又不得不關心慰問。
朱麗穎看著她們離去的方向,眼眸中除了火焰般的怒氣,再無其它神情,她將丹蔻扣在掌心,心裡暗自發誓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討回來。
“回宮。”朱麗穎留下一句充滿憤怒的兩個字,隨即便自行離去,周雪蓮甚至沒來得及恭送她,她只是看著她怒氣衝衝的離開。
不知怔怔的站了多久,周雪蓮嘴角卻莫名的冷笑了一下,她也沒想到,朱麗穎如此心急報復郝若初,更加意外朱麗穎竟能如此理會她給的暗示,如果不是她說魚池是今早剛解封,想必朱麗穎也不見得會選擇這個辦法加害郝若初,只是她未免操之過急些。
郝若初終於堅持自己走回鳳鸞宮,但回到寢殿後,蕭槿晟命人幫她換了衣物,可她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蕭槿晟看著床榻上,她紅撲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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