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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又能掙得軍功封妻廕子,這確實是大多數熱血男兒的理想。‘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古人寫男兒邊塞豪情的詩句實在是太多。像你,呃,像咱們這樣的出身,要想出人頭地要麼科舉要麼從軍,陸驥你力氣大且身手好,確實很適合去邊關拼搏。”
陸驥眼神晶亮:“蘩姐兒你也贊同我去從軍?”方采蘩道:“你從軍,我贊不贊同的有什麼關係呢?關鍵是你自己喜歡,然後你娘同意。然而‘一將功成萬骨枯’,‘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從軍的風險不是一般的大啊。”
陸驥道:“蘩姐兒你是擔心我去從軍可能回不來是吧。”方采蘩道:“這還用說。軍功可不是那麼好掙的,都是實打實用命搏來的,戰場上刀槍無眼,陸驥你可要想清楚。”
陸驥重重點頭,嚴肅地道:“我明白,可我還是想去。”想去,是因為要弄清楚父親的事,那是身為人子的責任;想去,是因為想出人頭地從而有能力保護自己一心保護的人;想去,是因為想讓珍愛之人不用操勞卻能錦衣玉食地生活。
少年眼神堅毅,帶著一種男兒特有的熾烈和果決,這讓方采蘩瞬間想起前世那句口號性的話:“理想在召喚”,此時的陸驥不就是從軍的理想在召喚。“人生最幸福的莫過於為理想而奮鬥”,陸驥的執著感染了方采蘩,她不由笑著握拳喊了句“加油”。陸驥也握拳,道:“嗯,一定加油!”
方采蘩跟著嚴肅地道:“陸驥,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可要當將軍你還真得好好習文學兵法。”陸驥眨了眨眼睛,頑皮地道:“所以往後煩請方夫子你多多加強對弟子的督導了。”方采蘩臉一紅:“兵法什麼的我一竅不通,夫子什麼的,我可當不起。”陸驥呵呵地笑。
因為兩家的人都去郭家窪村子摘葡萄去了,兩個人也就不急著回家,安閒自在地說著話。陸驥對縣太爺孃子頻繁往來方家的綢緞鋪很是擔憂,於是委婉地詢問起來。
方采蘩不好告訴他是因為自家老爹的原因,只好說縣太爺孃子純粹是因為和老孃談詩論文之後,覺得尋到了知音。然後正好自己也因為自幼被老孃逼著,恰好也背得些詩詞,也能湊合著參與談論,縣太爺孃子越加高興,所以才隔三差五地光顧自家鋪子。
果真這麼簡單嗎?陸驥有些懷疑。方采蘩因為心裡有鬼,見他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忙不迭地接著解釋:“其實那個,實話跟你說吧,我娘事先都打聽清楚了,知道縣太爺孃子是個飽讀詩書的才女,有心博取人家的好感,所以那日縣太爺孃子來買尺頭,我娘就存心在她跟前顯擺詩文,以圖結交。沒法子,咱們孤兒寡母地在異鄉討生活不容易,可不就想著尋個靠山嘛。誰知道縣太爺孃子竟然會和我娘說得這般投契,人家可是拍著胸脯說往後若有那不長眼地想欺負咱們,只管去尋她。”
方采蘩的解釋合情合理,陸驥放心之餘又生出新的煩惱。方采蘩這般出色,縣太爺孃子興許不會幫著那些權貴納她做妾,但若是因為欣賞她然後給她保媒,讓她作古正經地嫁給一些小吏或者別的富庶之家的子弟呢?陸驥越想越覺得這可能性極大,臉也就慢慢凝重起來。
這貨方才還神采飛揚地,轉眼間又恢復了招牌面癱臉,方采蘩暗自吐槽,然後藉口張媽媽見自己許久不回會著急,跟著就趕著鴨子回了家,陸驥隨後也悶悶地趕鴨子上岸。
明月高懸,銀輝靜靜地揮灑在大地上。金竹溪邊幾株野桂花開正濃,使得陣陣清風中帶著馥郁的香氣。方家院子裡,小方桌已經搬出,月餅瓜果之類的貢品悉數陳列其上。胡氏以及兒女各自手拈一炷香開始拜月。每個人心頭默默禱告,向嫦娥許下自己的心願。
方采蘩本來心頭只想著祈禱兩件事,第一祈禱一家人健康平安,快樂開心。第二祈禱自家的糟汙事兒早日瞭解,一家人團聚。然而她祈禱完了之後想到陸驥的理想,情不自禁地又加了第三條,那就是願陸驥順利從軍,建功立業。
老牛頭和張媽媽過完中秋就帶著那有毒的月餅回了潭陽州府。送走老牛頭老兩口回到鋪子,方採菱對胡氏道:“娘,這回祖母和爹爹肯定不會放過明氏那歹毒的女人。咱們就安心地等好訊息吧。”
胡氏卻搖頭:“不一定,只要沒當場捉住那女人下毒,或者從下人嘴裡逼問出來是她指使的,她就不會認。不過她認不認又打什麼緊呢?究竟如何處置她,不過看老傢伙和你爹爹的決心罷了。咱們且拭目以待吧。”
即便再迫切地想知道方家那邊究竟會如何獨釣明氏,奈何兩地相隔太遠,訊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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