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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腦門捱了一記,我揉著發疼的額角,委屈的瞪著他。
他不為所動,扯動嘴角:“第一,這件事你要先讓炎伯父答應才行。”
唉!雖然他是個嚴酷的老爹,可是俗話說的好,女兒是孃的貼身小棉襖,咱就把這棉襖也往炎老爹身上披披的。
“好。”我豎起兩根手指頭,示意他接著說第二件。
“第二,不可以讓外界知道你的身份。”
我的臉頓時垮下來,他也會認為女人就不該拋頭露面,我略帶哭腔的開口:“為什麼?怕我有損你的……”還未等我說完,他略帶低沉的聲音就搶了進來:“只是怕太多人知道了你身份,會有危險。”
低落的情緒一掃而光,原來是他擔心我的安危,嘿嘿,對了,他肯定是還記得我上次被綁架的事情,畢竟不是都會像那一次那麼幸運,讓我化險為夷順利過關。我點點頭,“那第三呢?”
他抿唇不語,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像是要將我看透似地,慎重的開口道:“第三,如果遇到什麼事,必須告訴我。不管是什麼事,我都希望面對他的不只是你一個人。”
喔哦!他怎麼可以這麼可愛,這麼值得我去愛,他就像一杯美酒,越來越醇香誘人,越來越讓我無法自拔。不管未來有多麼的不可知,但是在這一刻,我知道,我會永遠永遠的愛著他,我不知道永遠有多遠,但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不想再失去他。
我伸手勾上他的脖子,賊賊一笑,附在他耳邊悄聲說:“I love you forever。”
“嗯?”他迷惑的看著我。
“就是說答應你的事我一定做到。是我和外族學的話。”我胡謅道。
作者有話要說:
17
17、跳槽兼救人 。。。
從風亦塵家出來都已經下午了,吃完午飯後,我們四個又打了會升級,要不是風亦塵還有事要辦,估計我是出不了這大門了。我把牌留給了他們,讓他們自個琢磨去了。算算我自己哪裡還只剩一副撲克了,我還得要大哥多幫我做幾副出來才行,嗯,還可以考慮做麻將,哇哈哈。
我一邊走一邊想著要如何去找寄子游說這件事,唉!真不知如何開口。我正犯難呢,就瞧見不遠處的一家酒樓門口圍了許多的人,紛紛對著中間指手畫腳,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擠了進去,店老闆揪著個年輕人不放,就聽他說:“你今天不賠錢就別想走。”
被揪住的年輕人面板黝黑,四肢粗壯,雖然戴著帽子,可就在他掃視四周的時候,就被我窺見了他的藍眼睛,很顯然,他是個老外。在這個世界,西域叫烏孫,那麼他毫無疑問就是烏孫人。這裡的民風很開化,和唐朝很相像,都有西域的烏孫人,北邊的昭蘇人和南疆的嶽國人來盛京做生意。
不過那人雖然是烏孫人,可開口卻是流利的漢話:“老闆,你看這樣行不行。”他從袖口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塊用布包裹得東西,攤開來,接著說:“這塊玉是我死去老母親留下來的,我先壓在你這裡,等我有了錢,再來贖。”
那店老闆接過去,眯起眼細看,終於咧嘴笑道:“可以是可以,但是這塊玉還遠遠不夠賠我的瓶子。”
我不屑的哼道,這店家,分明就是想訛錢。可惡,最恨這欺負外地人的傢伙了。以前有一次我去旅遊,就被當地人騙光了財務,想在想起來都恨得牙癢癢。不行,事有不平,必拔刀相助,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何況那什麼瓶子誰知道值幾個錢,那玉還是他孃的遺物,怎麼可以落入滿身銅臭的店家之手。
“那瓶子在哪,我瞅瞅。”我在一旁問道。
那店家見有人管閒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極其不耐煩的說:“關你什麼事?”
我聳聳肩,“在下家是開當鋪的,小子不才,也和家父學了幾年鑑別的本領,就像幫店家算算他還應該陪您多少銀錢,好立字據。”
那店老闆一聽我是來幫他的,趕緊伸手一指,努努嘴:“就那。”
我走過去蹲下,撿起一個碎片看起來,只是普通的瓷瓶而已,充其量也就值個一兩銀子。
我起身走過去,伸手要道:“玉給我看看。”
那老闆聽話的遞給了我,說實話,我根本不會鑑賞,只不過看過一兩期的《鑑寶》節目而已,就是覺得這塊玉的色澤圓潤,通透無比,且周身無瑕疵,應該是塊好玉,反正是比那破瓶子值錢多了。
我將玉轉手還給了那個烏孫人,偷偷衝他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遺憾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