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炎雪晴,說:“要不是小婧那丫頭在身邊,我早已不在人世了。而且我掉下去時摔傷腿還撞到了頭,以前的記憶全然都忘記了。”說罷,兩行眼淚便流了下來。
還未等我號啕大哭,炎雪晴便用手帕輕輕擦去我的眼淚,“小然的失蹤讓我亂了心神,讓你受委屈了。”
“我們是一家人,小然失蹤誰都不好受,只是姐姐,你那天說的‘誓言’是什麼?我失憶了,全都不記得了,還望姐姐相告。”我收起眼淚,挽住她的手臂。
她瞟了一眼周圍,低聲說道:“你答應在大婚的時候會和小然交換身份。”
“什麼?”我震驚的抬起頭來,難道是說炎雪然喜歡爵爺風亦塵,但又會是炎雪悠被指婚給風亦塵的。這…這簡直是亂了套,“姐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細細與我說來。”
看著我著急的樣子,炎雪晴拉著我再在予亭中的石凳上坐定,才娓娓道來:“據我所知爹爹以前救過先皇的性命,所以先皇便在你們兩歲時將你們分別指給了當今皇上和風亦塵爵爺。”
說到這裡,炎雪晴站了起來走到亭欄邊,手不停的摩挲著寄予亭的柱子,嘆道:“誰成想你小小年紀卻被水無樂師傅帶往深山潛修,你不在的這些年,小然不知怎的竟然喜歡上了風爵爺。”
炎雪晴頓了一下,轉過身來看著我說:“年前你被水無樂師傅突然送了回來,而聖旨隨後頒下,說要你們在七月完婚。這可急壞了小然,小然和我便找你商量,你就在蓮心湖邊發誓說,等大婚之時你會和小然調包。可是……可是小然沒有等到那一天卻不見了。”說完,眼淚便奪眶而出。
我趕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道:“事已至此,你也別想太多了。只是小然確是在宮中失蹤的?”
炎雪晴泣不成聲地搖了搖頭:“皇帝派人來說是在宮中走失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很是氣結,古代的婚姻制度真是害人不淺,TNN的。女人在古代根本就沒有地位可言,在男人看來女人就是他的一個附屬品。而至高無上的皇上隨便的一句話就可以扭轉人的一生。
萬惡的舊社會。還是社會主義好呀,起碼人人平等,婚姻也是自由的。轉念想想小然的失蹤也很是蹊蹺,以前去皇宮也沒事,怎麼會突然好端端的就不見了呢?不是我陰謀論,這裡面肯定有貓膩,說不定又是某某人想偷天換日,這不是電視劇裡面常演的橋段嘛。
不過眼下我自身都離奇穿越了,也就是說萬事皆有可能,我就抱著電視來源於生活的事實,本著生活依舊精彩的態度慢慢往下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4
4、春天在眼前 。。。
四月是春天最美的日子,大地在冬日的沉睡中甦醒回春,百花姑娘偷偷探出頭角,準備著綻放新的美麗身姿。
四月是步入驕陽似火夏日前的繾綣,讓人眷戀它的輕軟和煦,卻不得不放開它的融化。
猶記得林徽因有一首小詩,最喜歡裡面的一句“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蒸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這一日,我正閒來無事可做,一個人坐在小院中感受著人間四月的天的曼妙。
小婧卻一個踉蹌的奔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叫道:“小姐!”
我順手到了杯茶給她,示意她喝完再說,免得差了氣息,她咕嘟咕嘟喝完茶水,用手抹了一下嘴接著說:“老爺回來了,給小姐帶了禮物呢。”
看著她的高興勁,我卻沒多大興趣,為了不打擊她的積極性,只好隨口問到:“知道是什麼了嗎?”據我估計大抵是一些金銀首飾,要麼就是胭脂水粉的,這些只不過是一些充門面的東西,就和上流社會那些貴婦總是愛炫自己的首飾一樣,珠寶就是一個人富貴身份的象徵。
小婧發現我好像不太感興趣的樣子,有點萎靡道:“是老爺從西邊帶來的馬呢,聽少爺說是好馬呢,小姐不喜歡馬嗎?”
禮物竟然是馬,我的眼睛為之一亮,以前在家我就常常跟著紀湮往馬場跑,他是一流的騎手,對馬術頗有心得,騎馬就是他教我的。我很喜歡騎馬時風兒呼嘯著從身邊掠過的感覺,那是一種淋漓的暢快,一種乘風的瀟灑。
記得紀湮說過,一匹優良的馬種必須胸部寬厚,背至臀部寬且平實;頭骨前面窄,側面骨骼稜角分明,顎骨削瘦;耳朵小,鼻孔大,眼睛清亮有神;脖子要能像 “彎弓”一樣昂起;馬蹄邊緣整齊清晰,大小與馬腿的粗細長短及馬的重量都比例適度,如此,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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