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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聽,好像覺得我說的也似乎有理,但是仍然憤憤不平道,指著一旁的蒙拓,“你去。”
蒙拓一聽,露出為難的神色,卻不為所動,剛要開口說話,我就搶在他前面,說道:“想指使我的人,沒門,連窗戶都沒有。”
蒙拓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風亦崎氣得渾身抖動,狠狠地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那憑什麼就是我?”
我無奈的跨下臉來,將魁梧的蒙拓拉到我們面前,邊比劃邊說:“你看看,然後想象一下身材魁梧的蒙拓穿女裝的樣子,能行嗎?”
彷彿看到了多可怕地場景,我們三個同時輕撥出聲,緊跟著狂笑起來,我拍了拍因我們而臉紅的蒙拓,安慰道:“蒙拓,你……你是純爺們。”
“所以……”我輕咳出聲,極其開心的說:“這麼艱鉅有偉大的任務,只有有志之士。”手指毫不留情的指向風亦崎同志,“風亦崎你來完成。”
我將手裡的布團遞給他,讓他放到胸前,本來是想找饅頭的,可是覺得太過浪費,會遭天譴,所以就以布團代替。
嘖嘖,我忍不住的讚歎,眼前的人和亦潮比起來,多了一份嫵媚和銳利。剪裁合理的水藍色儒裙穿在他身上,並不是他因裙子而美麗,只因裙子點綴了他。
我不由得感嘆,這要是有照相機就好了,留著他扮女裝的證據,還不是以後要挾他最好的砝碼。
亦潮不失時宜的讚道:“哥哥穿女裝好漂亮。”
風亦崎沒好氣的說:“我是男人,怎麼能說漂亮。要說威武,威武。”
我“撲哧”笑出聲來,上下打量這個所謂“威武”的男人,頗為遺憾的搖搖頭,愣是沒看出他哪裡威武了。
風亦崎惡狠狠地說:“你給我等著,到時候有你好果子吃。”
我不當一回事,拍拍他的胸,說道:“好了,你可以去了。”
風亦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要走,我又急忙說道:“蒙拓,你跟去看著。”
蒙拓點點頭,跟了出去。
等他們兩個從外面回來,我和亦潮早已裝扮好,這期間我們還吃了幾盤點心,喝了一壺好茶,打了一會小牌。就在我們等的極為不耐煩的時候,他們終於回來了。
風亦崎一如既往的臉臭臭的,而蒙拓則一副忍笑快忍到內傷的表情。
我低頭一看,風亦崎的裙子下面已然破了個大口子,我就全明白了,這傢伙,遭人調戲了,估計那調戲的混蛋也沒好果子吃。
我將笑意掩住,催促道:“快去換衣服,再不出門就該等下次的七月節啦。”
我們一行四人在我的帶領下先去了離聞邇樓不遠的茶攤,由於我是女兒打扮,為了不洩露身份,我只得讓蒙拓跑腿去聞邇樓探查探查,以防那些秀才黔驢技窮給我偷懶。
在街角的茶攤等了約一盞茶的功夫,尤達就急匆匆的趕回來將樓裡的情況作了總結性報告,大意是說那些秀才在收到我剽竊的古代名家的大作後,極為震驚之後就是無限的崇拜之情,紛紛表示絕對不會讓我失望,一定會讓聞邇樓起死回生,再現以往輝煌。
我聽完後,大笑不止,那些個秀才要是知道那些他們認為的大作是我偷來的,還不知是怎樣一幅深惡痛絕的表情,估計得面癱了。
他們三個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我只好收住笑意,岔開話題:“那河燈要從哪裡買啊?”
風亦潮也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隨後和我一樣一臉無辜的看向一旁的兩個大男人,姑且將那臭小子也算作是大男人吧。
蒙拓的臉立刻紅到脖子根,將手在胸前揮來揮去,愣是蹦不出一個字來。我看的眼暈,於是將他來回揮舞得手一把拉下,沒好氣的說:“蒙拓,你饒了我吧。這沒多少蒼蠅讓你趕,你只能把我往暈了弄。”隨後遞了杯茶給他,他侷促的接過茶杯,手盡然有些微微顫抖。
我不以為然,全當他是窘迫害羞。偏頭望向一直默默無言的風亦崎:“你說。”
他極其不滿的放下茶杯,不屑的說道:“連這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元朝人。”
“亦潮也不知道。”我不滿的插嘴。再說我本就不是這的人,俺是外來人。
他寵溺的摸摸亦潮的頭,偏頭卻兇狠的瞪了我一眼,那變得叫個快吶,趕上川劇的變臉了,剛亮相的是溫和的劉備,刷一下,就變成黑臉的張飛了。
我撫著胸口,裝作怕怕的樣子,眼睛卻笑彎了。
見我一副死皮樣,他無可奈何的開口接著說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