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他將書扣在另一邊,慢吞吞的開啟食盒,看向裡面的點心時,狹長的鳳眼裡閃過一絲驚喜,用他那修長的拇指和食指夾起一塊送入口中,看他嚼了兩口嚥下去,我忙問:“如何?”
他將手中的食屑拍掉,看我遞給他的手帕,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用它抹了抹嘴,說:“不錯。”
我倒!這傢伙可真是惜字若金,不過以他愛吃甜食的程度來說,不錯就是應該是好了,何況他好歹也是皇親國戚,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我做了一個小點心,能讓他吐出“不錯”二字,也實屬難得。可他雖然是在誇我,但總覺得哪裡特別扭。
我垮著臉,堅持不懈的想從他嘴裡再挖出點實質性的見解,“怎麼個不錯法,具體評價評價嗎。俗話說得好,‘群眾的意見,才是改革的真理’,我也不求精益求精,但求更進一步。”
聽我在那不著邊的胡扯,他嘴角揚起完美的弧度,“甜而不膩,入口易嚼,只不過……”他拉長聲音,我急不可耐的插話:“不過什麼?”
“只不過,我不喜歡茉莉的味道。”隨即冰冷起來,拿起一邊的書又專注起來。
我一愣,他不喜歡茉莉花的味道,可我只是用少許的茉莉花瓣泡過的水和麵而已,這他都吃出來,我驚歎,嘖嘖,這是什麼舌頭,怕是狗也比不過吧。“那是你的個人口味,總體來說還是不錯麼,那你說這若是和你家廚子做的點心相比呢?”
“略遜一籌。”眉眼微抬,似是不明白我為何揪住這盒點心不放。
看來革命尚未成功,本姑娘還需努力。但是今天不能白來,戰線還是要統一起來的,不如快刀斬亂麻,“我就實話說吧,這點心是我做的,我已經在聽湘小謝的後廚當了差。”
沒有驚訝,沒有惱怒,也沒有疑問,難道他?
“你早知道了?!”我一臉憤怒,他早就知道了,還看我在這出費力演戲,如果有最佳觀眾獎,一定頒給他。
他砰的放下書,皺著眉瞪著我,不悅的問:“你以為堂堂炎家的二小姐天天往府外跑,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
我一愣,他什麼意思?“我往府外跑怎麼了,我這叫自力更生,不像有些人當寄生蟲。別人的看法我不想知道,如果我的一言一行都要以他人的標準來行事,那還活個什麼勁。”
他嘩的站起身來,腰間的玉佩隨著他的猛然起身咚地撞到書案的邊沿,身後的椅子也隨之發出刺耳的聲音,他人已經飄到我的眼前。
我呆呆的看著他噴火的俊臉,才想到,他是爺,是主子,估計從小到大都沒有人對他這麼說過話,我舔了舔嘴唇,心裡有些發怵。剛想說點什麼好打破這煩躁的氣氛,卻被他長臂一伸猛的圈進懷裡。
我從他懷裡掙扎的抬起頭來,反被他用手扣住,看著他越來越逼近的臉,我瞪圓了眼睛,他,他,他想幹嘛?我還沒問出來,他的嘴唇就已經吻上了我的。我想用雙手低開他,可是卻被他箍的更緊,彷彿要把我揉進他身體一般,我放棄掙扎,看著離我超近的臉,柔軟的眉毛如水墨畫上的山峰般屹立,濃密的睫毛微微卷曲著,高挺的鼻子翹起好看的弧度,嘴唇軟軟的,有一絲涼,可是很舒服,我喟嘆一聲,我的初吻啊!可是,我心裡偷偷一樂,給了他……值!
終於和我搶完空氣,離開我的氧氣輸送地,我趴在他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吸氣,以補充我剛才的嚴重缺氧。我的臉順著他有力的心臟一起一伏。
我急忙推開他,跳了起來,紅著俏臉指著他的鼻子控告:“你,你,你,剛才非禮,啊!不是!輕薄我!”
看著我煞有架勢的指控,他嘴角揚起完美的弧度,抬手給我一記爆慄,“哪家姑娘像你一樣不專注。”
我哼了一聲不理他,用手揉著被敲的額角,氣悶到不行,這是他嗎,以前不都是擺著一張死人臉對著我,今天莫非是吃錯藥了,難道他對茉莉過敏,我蹙眉,“你中毒了?”
他一把拉過我的手,讓我和他並肩坐在軟榻上,我把他的衣袖撩起,光潔的胳膊上沒有出現小豆豆,我又摸摸他的額頭,也沒有發燒,他拉下我擱在他額頭上的手,好笑的說:“擺弄夠了。”見我認真的點了點頭,又接著說:“我是中毒了,還是你下的。”
我睜大眼睛,指著自己:“我,我哪有下毒。我心地善良又可愛,就算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也不至於是個毒婦。”
他皺了皺眉,“憑的胡說。”又用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誘惑道:“你的毒,我受與,甘之如飴。”
我瞬間就聽明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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