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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出自錦繡坊,也只有他們那才以金絲為線刺繡衣裳。我算了算,以錦繡坊的價格再加上料子錢,怎麼說也要個50兩,我在心理冷笑,這個敗家子。
相反,那個身著白衣的就簡樸的多,棉質的衣服舒服淡雅,莫名的,我對那個身著白衣的就多出些許好感。
“小醇子,就別在那忙活了,來見過二位爺,這可是咱們聽湘小謝的貴客。”嶽鳳來衝我招招手。
難不成是我聽錯了,為何她將“忙活“二字說得極其重。
我聞言走過去,禮數週全,“見過二位公子。”對他們微微一笑。
白衣公子也對我溫和一笑,藍衣公子調笑道:“小醇子?我道是個小太監,原來是個小丫頭,剛才那句佳作竟是出自你口?”
我臉微紅,我的偶像周星星啊,這可真不是有意剽竊你的大作啊,誰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呢。何況這時代,震撼比欣賞來的多些吧。
我不吭聲,藍衣男子也不生氣,倒是白衣男子出了聲:“可否看看姑娘的手?”聲音好聽的要人命,思思入人心,宛如低聲吟唱般的飄若雲霞。
只不過有些太開放,一開口就要我的手,您這思維有些太過跳躍,咱跟不上啊。
見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藍衣男子才出聲解釋,“小醇子,你都不知道你是積了多大福氣,能讓我們才高八斗的南宮大人來屈尊給你看相,還不快把你的手伸出來讓他瞧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古怪,能讓從來都是無事不卜的南宮大人起了好奇心。”(在這裡解釋一下,小女子是十二萬分的抱歉,小女子才疏學淺的把占星學和周易結合起來)
左一個大人右一個大人的,原來這個叫南宮的白衣男子是個算命的。啊!我慢半拍的驚起,老天爺,他是算命的,難道他看出了什麼?不然怎麼會對一個陌生人起了好奇心,而且聽藍衣那傢伙說,他從來都不給別人算,為何偏偏要給我算?
我有些猶豫,不給他看,他們會怎麼揣測?給他看,萬一他發現了,那又該如何是好?我會不會被當做妖孽,不會還要拿我來做實驗吧?嗚嗚……最後究其一生都在實驗室了慘遭迫害?想了想那情景,我的汗毛刷刷刷的全部豎起。
可總不能叫我殺人滅口,我可下不去手,怎麼說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看著他溫柔的眼睛,豁出去了,賭一把。我顫巍巍的伸出右手,“南宮先生不會收我錢吧?”
南宮極其嚴肅的搖了搖頭,用他好聽的聲音說:“是我逾越了,南宮全是憑喜好看相,從不曾收取銀錢。”
喜好?我又不是東西?我就當你是對我感興趣好了!我心裡美不滋的,得意的嘿嘿笑,伸出右手,“看吧!”
他執起我的右手,涼涼的感覺立刻從指間傳了過來,我皺眉,他的手太冷,看他單薄的身子骨,不用四級大風就能把他給吹到北極去,這傢伙一定不好好吃飯,以後他來,定要給他好好補補才行,不然跟個豆芽菜似的,太沒安全感啊。
他低頭認真的看著我的掌紋,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我大氣都不敢出,冷汗毫不含糊的蹭蹭蹭往外冒,連掌心也開始潮溼,或許是感應到我的緊張,南宮緩緩抬起頭看著我不說話。
藍衣服的傢伙急不可耐,嚷道:“如何,她有什麼古怪?”
你才古怪,你就是專門被奧特曼揍得小怪獸,我瞪了他一眼,也怔怔等著南宮開口。
南宮搖了搖頭,鬆開我的手,悠揚的聲音不緊不慢,“只是覺得姑娘不似做這打雜的人。”
嶽鳳來和藍衣的傢伙一聽南宮所言,便轉頭古怪的看著我。
我眼神微轉,他怎會在放手之際輕輕用力捏了我手一下?莫非他看出了什麼?捏我一下又是何用意?
看著嶽鳳來,我不得不坦白從寬:“鳳來姐,對不起,紀醇是我的化名,我真名叫炎雪悠,炎家米號的炎擎是我老爹。”
嶽鳳來面容平靜,美眸一轉,“小丫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抓起我的手,“瞅瞅,這就是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不過看你很討巧,就想留你在罷了,不過意外的是小醇子東西做得很好吃。”
“原來你是學皓的小妹,我說怎麼憑的眼熟。”一張有力的大掌落在我單薄的小肩膀。
我拍掉他落在我肩膀的手,生氣道:“你又是誰家小弟?何不報上名來?”
他一愣,沒想到我如此不講禮數,只是撓了撓頭:“我確是自家老小,炎姑娘好眼光,在下於宗澤。”指頭點向旁邊的人,“他是南宮破,剛才已經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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