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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跪下謝恩。
“皇阿瑪,十三嫂肚裡有小娃娃了?我能摸摸麼?”坐在康熙邊上的正是十八阿哥,他兩眼盯著我的肚子極感興趣地問道。
“放肆!還不快給你十三嫂賠禮!”康熙只是皺了皺眉頭看著他的小兒子,一旁的太子卻開口喝道。大家都極有默契地對望了一眼,卻不說話。
“無妨,十八弟喜歡就過來看看吧。不過這小娃娃還沒長成呢,摸上去可是平平的。”我笑著對正畏縮在康熙身邊的小十八招了招手。
他困惑的看了看康熙,又看了看臉色鐵青的太子,最後看了看我,擺擺手搖搖頭道:“那我還是等小娃娃鑽出來再看吧。”眾人低笑。康熙摸了摸小十八的頭,像極了慈父模樣。
“十八阿哥此次也隨朕出塞吧。看看草原的風光可好?”康熙笑著說。
“謝皇阿瑪!”小十八笑的小臉微紅,興奮的樣子一覽無疑。
屈指算來,離那日康熙賜宴也過去了將近一個月了,胤祥離開我也有一個月了。每日枯坐在府中,除了向思思學些琴,其餘的時間就剩下躺床,想胤祥。
作者有話要說:臨近尾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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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別日近一年——作者記 。。。
在提筆寫這篇文時,本未曾多想,只念著把心目中的故事記錄下來,僅此而已。然而隨著故事的發展,我漸漸發現筆下的人物似乎已經隱隱要超脫我的掌控,思前想後,我既然不願不忠於自己而胡亂敷衍寫成,那就不如暫且擱置,不料,一停筆竟是將近一年。
我執拗著要顧及到史實,可是我又不願按著史實套上我的胤祥與怡寧。前前後後竟然翻來覆去,草稿打了許多遍,連版本都有著兩者截然不同的。好在我最後終於想通了,這是我筆下的文,就該照著我的想法去寫,若是偏執了史實,豈不是在寫歷史?真是好糊塗。
許多人以為我就此棄坑了,我不否認我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最後我還是依著了我當時許下的諾言,不願放棄這篇也是傾注了我心血的文。一年過後再回頭看看自己的東西,有些地方雖顯了幼稚,但是看看也很開心。這不是為誰而寫的文,純粹是為了自己。所以我哪怕回來了繼續著,也定會是為了我自己而寫。
當時留下的最後一章,臨行前的賜宴,其實已經快要將近尾聲了,只是因著我的私心,兩種不同的發展主線,讓我徘徊了許久也未繼續寫下,就此到達了一種僵局。不過,該是讓它繼續和完結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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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終章 。。。
對不起。愛情是經不起考驗的。除非時間,將它靜止。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灰沉沉的夜色,沒有月光,沒有風,只有黑了又黑的影子,根本看不見的人,根本嘗不盡的酒。“八年了。寧兒,你寂寞嗎?”說罷,胤祥苦笑一聲,“何苦如此啊,何苦如此……”
“爺,別喝了。待會便要起風了。”一旁的老奴弓著身子,拿著一件灰色的披風說道。“胡德貴,十四爺這次讓你來又是為了什麼?”胤祥帶著濃濃的醉意笑著問。“回爺的話,十四爺說了,年前替趙姑娘和李衛大人完婚,想著趙姑娘和李大人都是您的舊人,讓奴才來通稟一聲。誒是了,側福晉在府裡頭日夜為著爺和……福晉,燒著香,想著過些日子又要入冬了,讓奴才給爺帶件冬衣進來。”
“……瓜爾佳氏倒是有心。這麼多年也難得她還惦著我這個被囚禁的人。當年寧兒在時,倒也是沒看錯人。……寧兒,寧兒……”說著說著,咕咚咕咚大口的酒又入了喉。
——“爺。福晉已經去了這麼些年了,她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爺如此……糟蹋自己。”
——“糟蹋?哈哈哈!是啊,爺老了啊!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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