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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登時一陣抽搐:以前我一直想要離開的心思,無形中給了你這樣的不安嗎?
“十年前的瑜兒透明的我可以一眼看透,十年後的瑜兒依然通透,但這通透反射出的五光十色讓我不知所措,我常常害怕這光芒掩蓋下的心裡沒有我的位置。我第一次有了想要用盡心思去取悅的人……”
心動心動無比的心動——看來我要採取措施了,不然我會因為心率過快而猝死。
狐狸啊狐狸。情話是不能亂說的,說了可就要負責人喔!我從狐狸懷裡坐起,附在他耳邊溫言細語道:“穆襲水,桑霓喜歡你。不是風瑜,是桑霓。我是桑霓。”
說完之後,我閉著眼笨拙的想要去吻他,來個一吻定情。哪知這隻煞風景的狐狸竟然突然冒出一句:“什麼桑霓?瑜兒,你要想改名字就改個好聽點的,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給自己起個尼姑的名字。”
我氣的頓時將眼瞪得像牛糞那麼大:“什麼?尼姑的名字?你竟然敢嫌棄本霓的名字?”
吼完之後,我就看到狐狸那臉紅的呀,就跟抹了層紅漆一樣。敢情這傢伙現在是在害羞?我正琢磨著這狐狸的臉現在的溫度能達到華氏多少度,他就用手扶著我的雙肩,唇靠近我時低語:“原來小霓就是桑霓。不管你是桑霓還是風瑜,都是我的瑜兒……”
說完他就不負眾望的用他的狐嘴褻瀆了我神聖的唇。當時我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想法是:他的滋滋冒煙的臉會不會把我的小嫩臉燙傷?還有這紅臉病會不會傳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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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如你,為什麼會覺察不到:不需要任何水榭亭閣,我的心就已經被你牢牢鎖住了。
第98章 霓驢大戰2
第98章 霓驢大戰2
八月十五清晨,一輛由八匹駿馬托架的豪華宮廷馬車穩穩停在醉塵院正門前,引得路人紛紛駐足觀望。
兩個清秀脫俗的丫頭手託食盒瓷煲先後下車後,一隻白玉般的纖手掀開帷幕,款步姍姍地走出一個身著錦繡華服的女子,此女方當韶齡,看似不過十八九歲年紀,遠望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近觀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
觀望的男女老少皆有一種消魂蝕骨的感覺,齊嘆:此女本應天上有,不知為誰落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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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輕盈,舞態生風地走進醉塵院後,一名小廝上前將我迎入垂暉小間,晨兒跟他交代幾句之後,他恭敬的回話:“公主在此稍後,草民這就去請阮老闆過來。”
嫣然巧笑,玉面微頷的送走小廝後,我立馬對著晨兒嚷道:“快過來做好準備,待會的整驢計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明白嘛!”
晨兒晚兒兩丫頭咬緊嘴唇,一臉視死如歸狀的點頭應允。
片刻之後,奸驢徐步踱入室內,眼光略過我的面容時,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豔之色。小樣,第一次見到盛裝打扮的我是不是被震撼到了?我心裡暗樂著!
“公主今日這般打扮怕是要進宮請安,不知為何半路拐來我這醉塵院。”某驢斂起眸子,在我身旁落座。
我向晨兒使了個顏色,她立刻將食盒開啟遞到奸驢面前。我指著盒中外形精緻,顏色燦黃誘人的月餅,一臉諂笑的說:“帥驢呀,這些月餅是我親自指導相府膳房烘製出準備今個獻給太后娘娘的,因為上次的"放屁事件"我一直對你心存愧疚,所以特意準備了一些送給你,希望你吃了之後消消氣,原諒我的頑劣無知。”
“哦?”奸驢輕輕掃了一眼盒中的月餅,一臉狐疑的看著我。那表情在說:你當我傻子呀?誰知道你這惡婦有沒有在月餅裡下毒。
見他不語不動,我立馬坦然的拿起一塊月餅,輕輕掰成兩半,將其中一半送進嘴裡,嚼吧嚼吧嚥下肚之後,笑道:“驢兄放心,這月餅絕對沒有問題!”
奸驢眯眼看著我,確定我將那半塊月餅吞進了肚子之後,接過我手中的半塊月餅。但他並未直接送入口中,而是從袖口的衣縫中抽出一根細若髮絲的銀針,輕輕插進月餅中——
晨兒見狀立馬拍案而起,很有氣勢的吼道:“大膽阮靳律,你竟然敢懷疑公主在餅中下毒!”
奸驢不語,輕輕抽出銀針,仔細觀察確定銀針沒有變化之後,臉上略過一絲驚訝的神色。
我見狀立馬拉晨兒坐下,扮起了老好人說:“晨兒不要怪他,要不是我近幾日常常捉弄阮老闆,他也不會這樣。”
說完,一臉真誠的看著奸驢說:“帥驢呀,現在你肯相信我了吧?我這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