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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搖頭。
“難道你還敢一個人走夜路?”邵萬城回頭涼涼地瞥了他一眼。
謝陵遠又打了個哆嗦,只好就範。
他覺得今天晚上自己再慫也沒有了。
邵萬城開著車一直送到了他家樓下,謝陵遠道了謝正要下車,一直沒出聲的愛麗絲忽然回頭對他說:“晚飯好吃麼?”
謝陵遠愣了愣神,用力點了點頭,“當然好吃。”
“剛才謝謝你護著我。”愛麗絲笑了笑,謝陵遠恍然發現,她有時候笑起來真和邵萬城說的一樣,像個小天使一樣。
謝陵遠連忙擺了擺手,“沒什麼,你是女孩子嘛。”
說實話他挺不好意思的,當時他自己都嚇得差點尿褲子了,實在當不起這般稱讚。
於是他拋下一句“你們回去路上小心”,急急忙忙下了車。
他上樓之後,邵萬城輕輕呼了口氣,苦笑著揉了揉愛麗絲的頭髮,“別生氣了,你看我都把他們揍成那德性了。”
☆、第5節
年後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到了春季開學的時候,其時不過三月份,天氣還是冷得刺骨,愛麗絲白天去上上課,晚上就在亞瑟的網咖裡隨便玩玩。至於亞瑟,他向來不耐煩上學上班這樣的日常,早幾年就退學了,每天泡在自己網咖裡,是一個標準的死宅。
愛麗絲經常出沒於網咖,在客人中的知名度也上去了,儼然成為了網咖吉祥物,亞瑟對此喜聞樂見。至於二樓的空地,他在幾周之前租給了一個打算開咖啡店的年輕人,也算是繼承秦羽的遺志。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在二樓開酒吧的。
咖啡店還在裝修中,至少一個月之後才能投入使用,亞瑟卻已經在構想網咖與咖啡店的合作專案,整天對著電腦浮想聯翩,遊戲打得慘不忍睹。
這天,邵萬城像往常一樣開車上班,被早高峰折磨出了一肚子脾氣,拉長著臉走進公司大門,在大廳裡就被前臺的工作人員叫住了。
他工作的地方多少有些不同尋常,大廈外面半個牌子都沒有,看起來就像是個無主寫字樓,進了大門,一樓大廳足有兩層樓那麼高,空空蕩蕩的,全息投影懸浮在空中,來來回回只是一個巨大的單詞,跟著某種節奏三百六十度前後旋轉,可以閱讀的時候會微微停頓半秒,顏色和結構都在不斷變化,充滿了設計感,仔細看看還覺得挺帥氣。
不過準確來說,這也許並不是一個單詞。
“Antrees”,鬼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大概是他們公司的招牌。
一樓大廳兩邊是休息區和電梯,中間就只有一個孤零零的前臺,負責接待的員工名叫張華安,看起來二十多歲,總是滿臉好脾氣的笑容,挺招人喜歡。
正是上班的時候,一樓進進出出的人不少,邵萬城壓了壓火氣,走上前問了一句:“怎麼了?”
張華安伸出一隻手往上指了指,大概是說樓上,“有一件挺奇怪的事,你聽了別生氣。”
邵萬城皺了皺眉,“什麼?”
“是秦總。”張華安說,“他說要僱你們的人給他家二公子當保鏢。”
邵萬城一時沒反應過來。
Antrees是個很奇怪的組織,內部結構和企業差不多,也確實做著企業的事,但這只是表象,它真正負責的事務多半和刑事有關,和公安部門有很深的牽扯,沒人知道它背後是黑幫、企業家還是政客,更沒人說得清它的實質和運轉流程。
所謂秦總,是Antrees的董事之一,他們在稱呼上不怎麼講究,公司運營相關的高層統稱某總,反正人不多,大家都知道是誰,叫起來也方便。Antrees到底有幾個董事,邵萬城記不住,也不關心,不過這個姓秦的他不可能不認識。
因為那是秦羽的父親。
至於二公子,就是秦羽的弟弟了。
邵萬城想起追悼會那天他在陵園大門口看見的人,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
Antrees內部事務分得很雜,不同部門的人誰也不認識誰,邵萬城更是特立獨行,有事兒接個電話出去替警察打個架,沒事兒就在公司自己屋裡歇著,鬼知道他的工作內容到底是什麼,就算是董事要見他一面都難,有什麼事只能透過前臺通知。
“他想幹什麼?”邵萬城推了推自己的墨鏡,“保鏢?我們的人?他請得動麼?”
他似乎一點都沒把這個秦總當做自己的頂頭上司之一,更沒有因為秦羽的緣故而留什麼情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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