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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債的冤鬼,背脊一涼便斥說李秀胡說八道。
李秀不幹了,說駱良現在都為四房說起話來了,為那三個不祥的掃把星說話,她又氣又鬧喊著要把駱含煙叫過來教訓一頓,叫她敢頂撞自己,駱良便攔著。
這一拉一扯李秀氣得臉色越來越難看,白眼一翻便昏了過去,嚇得駱家上上下下慌做一團,連忙去請了大夫過了。
大夫一看說是沒大礙,就是氣急攻心而已,抹了把他的小鬍子寫了張方子給駱家,隨後便張嘴就要了一兩多的銀子。
李秀像盯著心肝寶貝似的盯著駱良手中的銀子,直到它被放入了郎中手裡便開始不依不撓地哭鬧了起來,邊哭邊指責是駱含煙將她害成這樣的。
駱良看著那銀子就這麼沒了,心裡也是生氣便問沈妙雲駱含煙在哪裡,可駱含煙剛剛便出門去了,沈妙雲也不知道她去了哪了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見此駱良便更氣了,老婆子還在屋裡因為那銀子哭鬧著,他覺得在郎中面前丟了臉面,又心疼那銀子,於是一腔的火氣便撒到了駱含煙身上。
駱良正氣在頭上,對於她的認錯根本不想理會,手一揮便讓她好好地跪在這裡然後便進去看那老婆子,沈妙雲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地看了眼駱含煙連忙跟在駱良身後進去想為她說說好話。
“姐姐。”駱霖過來跟她跪在了一起,駱含煙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霖兒,起來吧,姐姐一個人跪就可以了。”
“不,我跟你一起。”駱霖堅決地搖頭道,“我們一起跪,跪到爺爺奶奶消氣為止。”
過了許久,駱含煙覺得膝蓋疼得快倒下去時駱良才從房中出來了,李秀已經睡了,他臉色好了許多看了看還跪在那的駱含煙。
駱含煙腦子機敏的一轉,表情又是可憐又膽怯地看著駱良,“爺爺,煙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煙兒願意領罰。”
駱霖連忙也道,“霖兒也願意跟姐姐一起領罰。”
這時沈妙雲和劉鳳梅等人也從李秀的房裡出來了,常花朵和劉鳳梅都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駱良沉吟片刻,略有些煩躁地揮了揮手對駱含煙道,“等會兒把駱含煙關到柴房裡,誰都不許給她送吃的,晚上再放出來以此懲過!”
☆、第二十一章 捱打
駱良說出這樣的懲罰結果對於駱含煙一家來說已經很輕了,劉鳳梅和常花朵兩人臉上明顯的失望讓駱良看著就覺得煩心,一家子一天到晚不安寧的,揮了揮手,“你娘睡了,你們也都回去做事吧。”
常花朵撇了撇嘴往外走,劉鳳梅朝沈妙雲母子扔了個白眼,馮雲芳依然是沉默的樣子悶聲不吭地跟在其餘兩個媳婦身後出去了。
他瞥了眼駱含煙,“跟我過來。”她站起身跟在駱良的身後臉上還火辣辣的疼著,抿緊了唇,低垂的眼簾下佈滿陰霾。
她有兩輩子的記憶,一個是在現代,一個是古代這個身體對於往事的記憶,這個巴掌和跪地讓她作為一個現代人的心理感到屈辱和憤怒,但這副身體卻本能的對這大家長感到畏怕和臣服。
這兩種複雜心理交織在一起讓駱含煙對目前的境地感到鬱怒而無力,她要靜下來想想,如果暫時分不了家接下要怎麼做。
駱良開啟柴房的門。她一言不發地走進去,駱良在門外沉聲道,“你自己在裡面給我好好思過!天黑再放你出來。”
柴門關上,啪噠一聲落了鎖,她聽到駱良在對外頭的沈妙雲道,“四媳婦,不要被我發現你往這裡偷偷送吃的,等到天黑我自然會將她放出來。”
沈妙雲連忙低了頭,“兒媳不會的。”
“那就好。”
等駱良走了以後駱霖趕忙就趴到了柴房門板的間隙往裡瞧,小聲地往裡面喊,“姐姐,你還好嗎?”
駱含煙走了過去,透過著小小的縫隙頓下身和駱霖對視著,努力地揚起微笑安慰他,“姐姐沒事,你放心。”
“煙兒,臉上疼不疼?”沈妙雲也過來透著門縫跟她說道。
下意識的地抬手碰了下臉,巴掌留下了一片紅腫而麻痛,駱含煙抿了抿唇表示自己沒事,“不疼了,娘我沒事。”
沈妙雲心疼,但也沒辦法只能再安慰她幾句。駱含煙再三表示自己沒事並且勸著她帶弟弟離開免得一會兒駱良看到不高興。
想到駱良要是回來看到他們還守在這裡不離開確實會不高興,沈妙雲嬌美的臉上佈滿愁雲,“煙兒……等晚上娘再來接你。”
“恩恩,娘你帶弟弟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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