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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起眉頭看向堂下的婦人,哭聲都要掀翻了屋子他不高興地拍了拍驚堂木,“堂下老婦,公堂之上你如此喧譁置本官於何地?若再不停下來本官就先打你十個板子回頭你再哭去。”
那老孃們的家人趕忙上前來拉回她,一邊向縣官求饒一邊低聲勸慰道,“舅母這是公堂不得這般放肆。”
“舅母,先別激動,縣官大人明白是非定會為妹妹討回公道。”旁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勸慰道。
旁邊的駱家人聽了才知道這不是李寡婦的兄弟,而是李寡婦孃家嫁出去的親戚,劉鳳梅眼睛轉了轉想想也是。
那李寡婦夫家人和孃家人早都死光了,現下就剩一個老孃也不怎麼和她來往,怎麼突然人一死就來了這麼多人。
常花朵昨天哭了一整夜,現下兩個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這殺人是要償命的若駱全罪名落實了自己不也成了寡婦?那自己可憐的勇兒可怎麼辦。
沉浸在自己思緒裡頭的常花朵完全沒注意到前頭師爺在說什麼,只是忽然間周圍聲音靜了下來她才注意到不對勁抬頭看去。
仵作抄手站在一旁,而師爺則是微眯著眼雙手背在身後,看看駱家人再看看李寡婦家人,常花朵茫然了會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縣官和師爺說了什麼?
李秀哽了下,眼睛瞪得快凸出來張了張嘴說不出來半句話,縣官瞅了眼他們表情有些不耐煩,“怎麼?對本官這個判決結果不滿意?”
堂下的駱全則是臉一灰直接暈死了過去,常花朵滿眸惶恐地看著他們不知剛才自己錯過了什麼,直到縣官大人拍了拍驚堂木說退堂她才軟這腿想站起來。
前頭的駱全被上前來的衙役給拉起來神情木然腳步呆滯地隨著他們往後堂走去,李秀按捺不住了直起身子向駱全伸出雙手眼淚如泉湧般噴了出來,“我兒啊!!”
駱全似是被這話點醒了神智,腳下一頓回頭看向駱家人一直木木的眼神終於有了些神采,他試圖想向他們這邊跑過來,可是旁邊兩隻剛硬的胳膊鉗制住了駱全的舉動。
駱全喉嚨裡頭髮出了“嗬嗬”的聲音,直直地瞪著駱家人的方向跺了跺腳眼睛越瞪越大嘴一張終是能喊出來了,極其慘烈的呼聲,“爹!娘!救我啊!救我啊!我不想坐牢!”
聽著這呼聲李秀心頭一梗,一聲大哭哽在喉嚨就這麼暈死了過去,駱家幾人頓時慌成一片,而那邊李寡婦的老孃親也是撲到了李寡婦屍體上嚎啕大哭著。
公堂之上一時亂糟糟的,縣官大人煩怒的表情十分明顯似是想發火,但在師爺示意的目光下到底是忍了下來一甩袖子重重地哼了聲離開了公堂。
常花朵茫然地看著丈夫被衙役拖走了,再看看暈死過去的婆婆和滿屋子的哭聲,白著臉哆嗦著兩片刻薄的薄唇上前,腿一軟跪在了駱良身邊伸手拉了拉老人家的衣襬,“爹啊……就就二郎吧。”
這時的常花朵早已不見平日那般尖酸刻薄的樣子了,滿臉的惶恐無措,她現下是清楚的知道如若駱全真當帶不出來了以後日子苦的就是她們母子二人。
沈妙雲那鮮活的例子就在擺在眼前,常花朵是萬萬不想淪落到她那般地步的,駱全雖然混但好歹是活著家裡頭有個男人在和沒男人的情況是截然不同的。
現下常花朵懊悔之極剛才自己的走神不知剛才縣官到底是判了個什麼情況,但從駱全沒被當庭釋放反而被衙役帶了回去,她也知道若不是償命那便是坐牢獄了。
當下這牢一旦進去了誰敢保證到時候還能活著出來,駱良也是一陣愁苦絕望,懷抱著暈死的妻子身旁的哀求的兒媳,一時間腦袋陣陣嗡響,二兒子被拖下去的哭喊聲還繞在耳畔回絕不去。
駱良覺得頭有點昏沉,正想讓大兒子過來幫忙扶一下他娘,頭上忽然籠罩了層陰影他抬頭一看是笑眯眯的師爺。
“這位老爹,本朝律法擺在這裡大人這麼判決也是公正嚴明沒有絲毫差錯,現下那婦人確實是死了,但也不是你兒子故意害死的人。”
師爺眸底狡詐的精光稍縱即逝,抬起寬大的袖子掩了下臉瞟了下李寡婦那邊的方向,壓低了聲音對駱良道,“本朝律法不可違免,但人情是可以講通的,大人有大人的難處公正嚴明是必須得做到。”
“但 他看你們這一家子也是覺得可憐,若老爹真想救兒子也不是沒法子,你隨我過來後頭我同你說說辦法。”
師爺的這話讓駱良眼中有了一絲亮光,回頭對兒子道,“你且先照顧著你娘,我隨師爺過去看看。”
相對於縣上衙門的熱鬧駱含煙家中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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