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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老夫人後來不再說話了的原因。過不了多久,她和老夫人之間就會從明爭升級成明爭暗鬥,到時候她的生活會更精彩。
當然,這建立在不會讓她自己再被老夫人逼著受苦、更不會讓錦杏她們跟著自己受苦的前提下。
今天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就算只是為了保護她在意的人,她也必須強大起來,在這原本毫無根基的永家,站穩腳跟。
#少女(?)不哭站起來再擼#
永宅正房坐北朝南,西廂房一直都無人居住。永家祠堂在後園西側,走過西廂房與正房間的小竹林,從前院與後園間西側的小石門進了後園,沒走幾步就到了祠堂門口。
祠堂與永瀟住的馥雅居一樣,在一座獨立的院子裡。一直都有兩個老嬤嬤在打理著,每日晨起時嬤嬤們開啟門,入睡前再將門關上。
祠堂和正房的分佈差不多,中間坐北朝南的大屋子是祠堂,走進去,裡面都是永家列祖的牌位,供著香油等,不必多說。左邊是靜室,每年老夫人都會來此齋戒數十日。右邊是一間簡陋的臥房,老夫人每年齋戒時都睡在裡面。
祠堂左右兩側各有一間小屋子,左側是守護祠堂的兩個老嬤嬤住的地方,右側是每年老夫人前來齋戒時陪同她的永芸和永蘭二人住的地方,永花一般都被老夫人留在外頭處理永瀟的事。
這是守護祠堂的兩個老嬤嬤第一回見虞西黛——
永家新的女主人。
大爺娶妻的事她們都知曉,只是常年都在祠堂裡,不曾出去過幾次,自然沒見過虞西黛。這永家祠堂是不準下人隨意進入的,而聽說是永家新的女主人,她們沒有多疑,請了虞西黛進去。
只是很簡單地掃了周圍一眼,虞西黛走到永家列祖的牌位前,跪在堂前的蒲團上。
按理來說新進門的嫡妻是應該由嫡子攜同來這裡見列祖列宗的,只是他們的婚禮辦的匆忙,永沇也著實是忙得不可開交,老夫人又不待見這樁婚事,這禮節也就落下了。
虞西黛也不是太把自己當永家的人,對眼前的這些冰冰涼涼的牌位談不上尊敬。不過礙於現在這明面上的身份,兩個老嬤嬤還在一邊看著,她朝牌位恭敬地拜了三拜。
後與兩個老嬤嬤客套地嘮嗑了幾句,她走進靜室。
人生第一次,敲木魚。
那一個個經文她大概都認得,不過認得字和能念出來完全是兩回事。好在現在也不需要她大聲念出來,低聲碎碎念,就算唸錯了也沒人能聽見。而且,就算她碎碎唸的不是經文,而是別的話,也沒人管他。
*
虞西黛走了,永瀟也沒了繼續呆在正房的興趣,聽老夫人的話,與幾人一同回馥雅居去。
出於對慧根的尊敬,老夫人和他走在前面,讓永瀟跟在身後。往年慧根的師父無涯來永家時,永瀟總是在一旁看著老夫人和無涯走在前面,永沇默默無聲跟在他們身後。沒想到這次大哥不在,大師提早來永家,他竟然能和大哥一樣跟在娘身後。
被視為大人的幸福感充斥著他的內心,更是學著永沇的樣,默默跟在他們身後,一言不發。
老夫人本來還會偶爾看他兩眼,見他如此乖巧,很容易地聯想到虞西黛。沒想過永瀟會這麼聽虞西黛的話,如果她嫁的是永瀟,現在這些勞什子事都不會發生。
可——
不行,如果兩個兒子都被虞西黛哄住了,虞西黛現在對她又是陽承陰晦,她以後,還不被那賤婦吃的死死的?
“家門不幸,娶了這麼個兒媳婦,讓大師看笑話了。”
見慧根不語。她又問道:“不知大師說的‘妖孽’是何意?”
“天機不可洩露。”慧根道。
老夫人住了嘴,反正大師說過虞西黛是妖孽,她是來禍害永家的妖孽,為了不讓永家受害,她可以把虞西黛趕出永家。
“那她……可會對我永家……”
“施主不必憂心,禍福相依,妖星也是福星,而是對各人有所不同。”
老夫人似懂非懂,見慧根沒有再解釋的意思,沒再問下去。
*
馥雅居,老夫人半躺在貴妃椅上,聽永瀟朗誦《弟子規》給她聽。一旁有縹碧和永弘侍候著。永芸見大夥兒都沒注意自己,老夫人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吩咐下來,默默地退出臥房。而一旁一直有意無意看著她的永蘭,在她退下後也默默退下。
她在柳湖的一棵柳樹下找到了永芸。永芸單薄的身子倚著柳樹,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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