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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拇指大的洞。
她眯了一隻眼湊上去看。
不得不說,永家對前來誦經和尚的服務準備的很到位。連洗臉的水都早早準備好了。以前慧根在山上肯定每天要下山挑水洗臉漱口……虞西黛打住心中的猜測,現在關注點不應該在此。再說,說不定這些和尚比較聰明,在山上打了一口井呢。等等——
不要再想這些奇奇怪怪的事了好嗎?
搖搖頭,她繼續往裡瞅。
慧根背對著她,在屋子的另一邊擰著面巾,一絲不苟地將臉擦拭乾淨。看他動作優雅……是真的很優雅。永沇洗臉都是畫扇給他擰面巾的,她還沒見過男人擰面巾,更沒想到擰一塊麵巾都能擰得如此優雅脫俗。
將擰乾的面巾平攤在洗臉架上。他才緩緩轉過身來,用平靜到幾乎古井無波的目光,看著站得離虞西黛較近的女人。
那個女人的背影有點眼熟,可虞西黛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他轉過身來不久,那個女人就抬起雙手捂著臉小聲啜泣起來。
這唱的是……哪一齣?
慧根就那樣站在原地,如無星夜幕般漆黑的眼,靜靜地看著那人啜泣,也不上前,也不安慰。看女人似乎不會馬上停止哭泣,他乾脆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打坐。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女人的肩膀終於停止了聳動,做抹眼淚的動作,然後放下雙手,抬頭。應該是在看慧根。
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就那樣看著女人在他面前哭。
就連簡單的口頭安慰都吝嗇不肯說。
差評!
“無涯師父年年都會來永家,我卻不知道,你竟然就在金雞寺。”那女子道。
慧根不知何時又拿起佛珠,慢悠悠地一顆,一顆撥動。那雙漆黑的眼似乎在看她,又好像透過了她,看向更遠的地方。
好在他們三個站的地方沒有成一條線,不然虞西黛肯定會做賊心虛,以為他是在看自己。畢竟那種好像有穿透性的眼神朝自己所在方向投來時,都會給人或多或少是在看自己的錯覺。
見慧根不做置喙,女子的聲音似乎帶了淡淡的失望:“當初做了那些錯事,害死了那麼多人,到頭來,你還是不是我的。”與其說那是失望,不如說其實是深深的絕望。
虞西黛越來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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