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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上的樣子,簡直比她這個女孩子家還害怕髒東西,便又好氣又好笑地走過去,輕輕彈了彈他的額頭。
“唔。阿姐?”容惜抬眼有些委屈地看著她。
“別發呆了,我們要開始收拾這裡了。”霍長樂挑眉。
容惜摸著額頭,“唔。就我們?”
“是啊,這裡這麼小,我們沒一會兒就搞定了。”霍長樂拿出了兩條布巾,一條給容惜,一條給自己,捂住了口鼻。
其實霍瑜原意是休息幾日再帶她過來,然而霍長樂實在是心癢癢,忍不住想看看自己未來常駐的地方是什麼樣子,便提前過來了。只是看到這麼骯髒的環境,骨子裡的潔癖因子又開始作崇,再加上這裡前店頂多就是十多平方米大,後面內堂還有一口井,便打算提前進行大掃除了。
容惜點點頭,很聽話地挽起袖子,跑到後院打水去了。
兩人先用井水潑溼地面,接著,容惜負責擦地板,霍長樂則負責挑走蜘蛛網,用棍子和抹布綁成簡易拖把,清潔牆面。
霍長樂原本以為容惜這麼害怕髒東西,應該是有一點潔癖傾向的。沒想到,之後的時間裡,他對著積滿灰塵的地板居然沒有表現出什麼抗拒,很自然就蹲下來擦了,看上去似乎沒有潔癖。
然而,霍長樂慢慢發現,他做起大掃除來比她這個主人還努力,甚至……努力過了頭。
“阿容,那兒你已經擦了三遍了。”地板都能發光了。
“有嗎?”容惜用手背擦了擦汗,皺著精緻的小臉不甚滿意地道:“可我還是覺得不乾淨。阿姐,讓我待會兒再擦兩遍吧,看上去幹淨些也舒服些。”
“……”
霍長樂得出結論:容惜不是沒有潔癖,反而是有很大的潔癖。
好不容易搞定了新醫館的初期準備工作,霍長樂與容惜已經累得快癱倒了。走出新醫館的門,霍長樂忽然留意到旁邊竟是一家胭脂鋪,陣陣幽香從裡面飄出,沁人心脾。她打量了一下那裝潢幽雅的門面,最終還是沒有進去。
雖然是隔壁的鋪位,不過還是有空再去拜會吧。現在她一把老骨頭快散了。
他們慢慢走到了附近一家小茶樓,坐進去歇息了好一會兒,感到痠軟感慢慢從腰部和腳底蔓延上來。
結果,茶還沒喝幾口,便聽見只相隔一個屏風的隔壁桌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霍瑜那個卑鄙小人,先生如今竟然如此重用他,可是豬油蒙了心眼。”
“哎喲,謝兄,別別別,此話不可亂說,不可聲張啊。”
“為何不可聲張,此等卑鄙小人,嘴皮子功夫倒是一等一好,我看他把先生哄得可是……我就是看不慣他假君子真小人的行為。”
忽然,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抱怨的聲音,“說夠了,謝珺。霍瑜是否君子,我不作評論。然而只敢在背後嚼口舌的人更為君子所不齒。”
謝珺?
霍長樂聽見這個名字,皺著眉頭細細想了一遍,初步確認這個人不是什麼歷史名人,至少她從未聽說過此人。
那邊忽然寂靜了下來,似乎是有人拂袖而去。霍長樂從屏風的錯開處看見那是一名藍衣青年。
半晌,才聽見那個謝珺不忿道:“有什麼好神氣的,還不是巴著叔父大腿長大的野種。還配叫什麼無雙公子,呸。”
剩下的另外一人似乎也很無奈,“謝兄呀,小弟只說一句,希望你能聽一聽:不管子佩的出身如何,他與你那鼎鼎大名的小叔謝若璋好說歹說也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你不要因為他而得罪了謝若璋才好。”
謝珺嘟囔:“我真想不懂,小叔怎麼會與那種人結交……”
後面的話開始涉及謝家家務事,霍長樂便無心再聽。
“阿姐,他們會不會對大公子不利?”容惜擔憂道。
霍長樂拿起筷子,淡笑道:“不足為懼。”
“阿容,我現在便教你第一課。”霍長樂想了想,斟酌著道:“會叫的狗不咬人,他們只顧著抱怨現實,把所有目光放在嫉妒上,卻不去改變現狀,所以他們的訴苦最後不僅讓他們更消沉,還往往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柄和談資。而與之相對,不顯山不露水地奮起直追,才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具有毀滅性的力量的。”
容惜似懂非懂:“不顯山不露水?”
“沒錯,當你想要一樣別人擁有的東西,卻暫時得不到的時候,不可四處宣揚,也不應在未成事之前四處說出內情委屈。只需把精力放在改變現狀上,韜光養晦,在他人猝不及防之際,便能把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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