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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生出幾分的憐惜。
“六小姐真是能撐。”
忍了許久,聽雙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
楚慈淺淺的應了一聲,藥汁抹到肩頭的傷時,眉頭微蹙。
楚月澤被打的渾身是傷,原主也沒好到哪兒去。
話說回來,若非楚月蘭性子急,捉了人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服了野春散的姐弟倆,怕是真的滾到一起去了。
真是那樣,她絕對把楚月蘭給弄死!
簡直是喪心病狂啊!
腦子裡念著‘喪心病狂’,疲憊的人敵不過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楚慈也不知道自己是幾時睡著的,只知道上了藥之後,整個人特別的疲乏。
待她醒來之時,已是次日天明。
聽雙端來清湯、饅頭,看到楚慈起身,忙上前伺候著,“六小姐這是要起身了?”
“嗯,起身了。”
揉了揉發酸的肩膀,楚慈與聽雙說道:“去給我準備兩身小廝的衣裳。”
“六小姐又要出去?”
說這話時,聽雙面容之上,透著一絲猶豫,目光閃爍的看向楚慈。
一個‘又’字,加上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令楚慈眉頭微挑。
看著那人,平靜的問道:“誰又在背後嚼舌根了?”
“這……”雖說六小姐這兩日是厲害了,可到底在府上不受待見。所以,她也不知道,那些話當不當說?
“昨日,四姨娘是不是來過我的院子?”
她這一問一個準兒,聽雙又是瞪大了眼。
猜對了,楚慈覺得很沒挑戰。
那晚動手打人的,只有二姨娘和四姨娘;二姨娘因著楚月蘭之故,這些日子絕對不會再親自出手。
四姨娘卻不同!
丫鬟於人前掌嘴,自然讓四姨娘失了身份;四姨娘不敢動楚月澤,自然來尋楚慈的麻煩。
猜透這點,楚慈表示,真沒意思!
跟宅子裡這幾個女人算計過日子,是很沒意思的!
又不是宮廷大劇,玩什麼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吃飽了撐的。”
說了這麼一句,楚慈收拾妥當了,喝著清湯就饅頭,“去,衣裳給我找來,包幾個饅頭。”
收拾妥當,提著布包出門,趕巧遇著吃飽了撐著的人來堵路。
四姨娘拿眼上下瞧著楚慈,柔荑纖纖於身前擺弄。
“聽說六小姐昨兒後半夜才回的宅子,這會兒又出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趕著去會情郎呢!”
哎呦喂,會情郎?這帽子可夠大的啊!
楚慈眉頭一挑,看著找事兒之人。
跟這人較勁兒反唇相譏,只會耽擱時間;不說點什麼,這人是鐵定不會罷休的。
想了想,楚慈含笑說道:“太陽就要出來了,四姨娘這張臉可嫩著,還是趕緊回屋去避著的好,不然曬壞了臉,爹爹回來可就失寵了。”
折騰那楚柯明去就好,來找我的麻煩,你真是吃飽了撐的!
四姨娘顯然沒料到楚慈會這般說,姿色還算不錯之人,這會兒牙關一咬,一聲冷哼:“六小姐果真是有本事了!雖說我只是個妾,卻也是老爺的人,你這般戲言,就不怕老爺尋你麻煩!”
“怕!當然怕!”
看著東方朝陽,楚慈說道:“四姨娘,爹爹苦讀聖賢書,你說,爹爹對‘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是如何看法?爹爹和大姐這一去,也不知事兒能不能辦成?若是回來瞧著一堆的煩心事兒,還聽著不知趣兒的人嚼舌根,你說說,爹爹會如何想?”
一連幾個問題丟過去,將四姨娘給噎的惱紅了面色;楚慈可沒那麼多的功夫與她耽擱,提著布包,大步而去。
錯身之時,那人似有不甘,橫了一步,擋在楚慈跟前,“真以為自己能耐了?”
有人秀下限,楚慈抬眼,冷冷的說道:“四姨娘,人貴在自知!”
這句話,暗罵四姨娘沒自知之明!
可不是沒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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