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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
“正所謂‘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那人非但佔了‘女子與小人’,還是世間愚不可及之人。姐說得對,此類人,當忍讓,不當與之爭執不讓……”
念著手裡的檢討書,楚慈怎麼覺得手那麼癢呢?
宋文傾立於楚慈身旁,一眼將檢討書掃過,便是壓著笑意,淺聲說道:“小慈,莫惱,莫惱。”
楚月澤看了宋文傾一眼,一聲冷哼,卻是不敢多言。
宋文傾那好聽的聲音,總算是將心裡頭那股火給壓了些下去,楚慈繼續往下看。
這看著看著,便是給氣樂了。
“常言道‘弟不教,姐之過’,故此,姐言我錯,我悔過,悔過,悔過……”
看著千字檢討被這‘悔過’二字給佔了大半,楚慈終於是忍不住了,一腳給那小子踹了過去,“弟不教姐之過?這般說來,你這次犯錯,還是老子沒教好了?這是你寫的檢討書?還是你給我和薛彥彤寫的檢討書?你特麼的就這麼悔過的?”
讓他寫檢討,他卻盡寫薛彥彤的不對。結果‘悔過’二字佔了一大半,這是來找抽的?
楚月澤跳著退開,跑到椅子後頭躲著,叫道:“姐不是說以認知為主麼?我認識到了錯誤,知道以後當如何做了。且,我都這般悔過了。姐還打我做什麼?”
“寫一堆的‘悔過’就是知道錯了?”楚慈真對這小子無語了。
楚月澤從椅子後頭伸了腦袋出來,點頭說道:“重要的事情我寫了這麼多遍,難道姐還看不出我的悔過之心麼?”
“我……”
“小慈,別激動,別激動。小澤年幼,當好生教導,你這般動不動就拳打腳踢可不好。不如,讓我來?”宋文傾忙將人抱住,不讓她再動手。
楚月澤真是被打的怕了,雖說聽得宋文傾這話很不爽,可他卻覺得宋文傾這軟柿子好捏,故此並未相駁。
楚慈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這小子不打不成氣,將他給你,你還不被他給吃了?”
“南易守著呢。”宋文傾失笑。
楚慈想了想,這才將檢討書給了宋文傾,說道:“行,你來就你來吧,讓他寫份像樣的檢討書,來日是要給薛彥彤瞧的。”
宋文傾將那檢討書接過,帶著淺淺的笑意看向楚月澤,“小澤,你隨我去藥房。”
藥房?
楚月澤摸著嘴角的傷,點了點頭。
藥汁抹到嘴角,疼的楚月澤直抽氣。宋文傾瞧著脫了上衣,身上被揍得處處淤青之人,嘆了口氣,“小慈便是霸道慣了,只是沒想到,竟是對你也這般動手。”
卷二:二嫁欲斷魂 0210:你真動心了?
“不要你假惺惺!”楚月澤冷哼一聲。
宋文傾挑眉,到了嘴邊的話還沒說出來,便聽北易說道:“殿下,邰大夫來了。”
上藥的動作一頓,宋文傾看著吡牙咧嘴的楚月澤,點頭說道:“請邰大夫去書房,我稍後便去。”
看來,今日是不能將這小舅子給收拾服貼了。
想了想,宋文傾說道:“小慈性子急,好動手,你往後也別往刀口上撞。檢討書,是認知自己的錯誤。小慈在意薛彥彤,是因為她本身就是女人,自然懂得女人的心思。既然她惱了,你便寫寫對薛彥彤的歉意又有何妨?”
“我為什麼要有歉意?”楚月澤猛的站了起來。“我讓她跑了?還是我讓她四處招搖惹事了?不能出了事,就來賴我吧?”
這小子,真不是一般的欠揍啊!
宋文傾嘆了口氣,說道:“你也說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薛彥彤本就天真率真,你又何苦與她計較?難不成,你要因為薛彥彤的莽撞而再捱揍?如此可不是冤枉了?”
如此說法,楚月澤才覺得在理。點頭坐下,說道:“這還差不多!先糊弄我姐才行!”
糊弄?果然也是個腦子有包的!
算了,這傻小子,往後再收拾!
楚慈正在院兒中想著藥鋪的事兒,瞧著北易領進院中之人,便是目光微閃。
邰正源進門,便見楚慈一身淡紫衣衫立於桂樹之下。
四目相對,他神情之中是化不去的憂愁,她垂眼看著腳下青石,良久沉默。
北易瞧著邰正源立著不動,便是輕聲說道:“邰大夫,殿下請您去書房。”
邰正源看了楚慈一眼,最終還是與北易去了書房。
宋文傾從藥房出來,便瞧著楚慈立於樹下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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