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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後,便是呼了口氣,將那字條給塞嘴裡吞了。
原來,那申懷建樣樣都行,就是好。色這點改不掉。
那人在東曲就沒少幹傷天害理之事,如今到了南灣,自然也不會收斂。
銀面修羅在黃昏時分尋了一街頭面鋪,點了一碗麵,讓那姑娘將面送到柳巷。
柳巷乃南灣有名的花街,那姑娘雖是擔憂,可一碗麵一錠銀子卻讓她心動。
安排之下,那姑娘與申懷建自然遇上。事情也如想的那般,申懷建欲行不軌,銀面修羅蒙面出場,將人給打了一頓之後,再去那乞丐窩提了搶銀之事,引來了乞丐。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63:你還要狡辯?
乞丐搶了銀子跑了,銀面修羅才將人打死。展風引去了禿鷹和野貓,將屍體給啃了。
也正因為夜間那裡野貓成群,引起了人們的注意,這才將屍體給找了出來。
據銀面修羅所言,申懷建上午之時便去了柳巷。雖說楚慈是在午時回楚家,申懷建是死在黃昏時分;可是,有些事,關鍵之處才會引人推敲,不關鍵的,自然是楚慈說是怎麼回事,就是怎麼一回事了!
心中有了底,楚慈這才回了廳中。
那二人已是坐回了位上,楚慈進來時,高順帝說道:“楚月慈,你將殺人經過仔細道來!”
楚慈忙磕頭說道:“今日申大人身亡,雖非罪女所為,想來也因罪女而起。”
“此時此刻,你還要狡辯?”喬錦騫一聲怒呵。
楚慈忙道:“島主息怒!罪女並非狡辯,實在是事情不在罪女控制之內。罪女雖是打了申大人,卻未將他打死!想來是申大人後來又遇著了什麼事兒,這才死在柳巷。”
看著那人眸中殺意,楚慈也是一副無奈模樣,“今日罪女回葉府之時,經過柳巷,遇到申大人對一姑娘欲行不軌。雖說申大人身著官服,可罪女愚昧,對官位補服一概不知,便將那申大人當了朝中敗類。
罪女也是一心救那姑娘,故此在申大人行兇之時,乘其不備,從後擊之。罪女本想著,只要救了那姑娘便好,沒承想,申大人竟是對罪女有了殺心,追著罪女不放,一直到了那乞丐窩。
罪女到乞丐窩中躲了一陣兒,當時也是怕急,便說道:‘既然如此,何不搶他銀子算劫富濟貧?’
許是這話讓那乞丐聽了去,便尾隨罪女而去。罪女出了乞丐窩,繞回了柳巷,想瞧那申大人可還在那處尋著罪女?這一回去,果見申大人正尋著侍衛,欲捉拿罪女。罪女惶恐,也是不安,便一時起了歹意,心想,將申大人打傷了豈不是能拖些時辰,方便逃走?畢竟罪女蒙了面,申大人認不出來。”
說了這般多,楚慈似有些累,停下來喘了口氣。
她歇氣之間,高順帝問道:“所以你就將人給打了,與乞丐將銀子給分了?”
楚慈面上帶著幾分尷尬,“乞丐搶了銀子,我卻不敢去追,只得打了申大人以求拖延時辰。”
高順帝聽罷,想著她打風業之事,便是搖了搖頭。
兩起案件手法如出一轍,倒也是她的性子。
此事怕是錯不了的!
不過,她居然在打了風業之後又打了申懷建!她如今還真是事事靠拳頭?
喬錦騫聽她這說法,便是冷冷一笑,“此時申大人已死,當然是你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罪女知道此言島主不信,罪女知曉申大人身份之時,也是難以置信。身為南城縣令,竟在南灣強搶民女!此等無恥之舉,不該是市井無賴的無恥行徑嗎?怎的堂堂南城縣令竟是這般無恥?”
楚慈之言,喬錦騫瞪大了眼,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
心中暗罵:“早便與那申懷建說過了!自個兒風。流,便不要在外頭落人把柄!”
申懷建好。色之事,高順帝只要一查便能知曉!一個在南城風評不好之人,在南灣強搶民女被人誤殺,高順帝要說個情有可原,為民除害,他也阻止不得!
說了引子,楚慈也該撇清自己與銀面修羅的關係了。
這也是她為何要銀面修羅尋乞丐的原因。
在那二人沉默之時,楚慈低聲說道:“罪女打了人,回來想想甚是擔憂。畢竟那人身著官服,加之有乞丐瞧著了,罪女也怕走露風聲。故此,罪女深夜難安,只得起身去那乞丐窩,只想警告那乞丐莫將此事宣揚出去。”
“所以,你深夜出門,是為此事而去?”高順帝雙眼一眯,看著楚慈,“你怎知那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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