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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火著什麼。
楚慈沉默,穆誠想了許久,終是將心中的話道了出來,“楚月慈,若我說宋文傾一直以來都是裝的,你信嗎?若我說,假扮我的就是他,你信嗎?”
信嗎?楚慈看了他一眼,“你確定沒傷著腦子?”
問話間,拉了他乾淨的袖子,將腹部的血擦乾淨了,這才拿起床上放著的乾淨衣裳穿上。
穆誠那叫一個惱火,聲音越寒的說道:“別忘了我與你說過的,如今會這套劍法的數不出第四人!而今日傷我的就是這套劍法!”
“你還說過教這套劍法的師父不知所蹤。”楚慈更願意相信,這世上還有人會這套劍法。
完全沒辦法交流,穆誠心裡頭煩躁的很。
這份煩躁中,瞧著床前穿著衣裳的人,又覺得有些異樣。
纖腰一握,細腿修長。看著床前那人面色淡然的穿著衣裳時,穆誠垂了眸子,不由的喉頭滑動。
身上有些發燙,心裡頭有些慌亂,腦子裡竟是不合時宜的想著一個問題:她習慣穿短裝,那她在宋文傾跟前是否也這般穿過?
想著宋文傾坐在床上,雙眼放光的看著她穿著短裝睡在矮塌上的情形,穆誠心裡頭又煩躁了。
方才升起的那點慌亂也被這份煩躁給替代。以至於楚慈轉身之時,就看到他一副陰沉的面容。
他這副面容,令楚慈心中也是一沉。她不是沒想到他點出的問題,只是,她不相信宋文傾是裝的。因為,宋文傾完全沒機會裝。
邰正源性子淡漠,若宋文傾是健康的,他沒理由幫著隱瞞。河邊那夜,邰正源更不可能對她說宋文傾中毒之事。
還有高順帝。高順帝肯定是派了心腹給宋文傾看診,若宋文傾是裝的,如何能瞞得過去?
所以,穆誠的假設完全不成立。
只是,她也想不明白,宋文傾教她喬家最難學的劍法,是出於怎樣的心思?
二人之間沉默得有些可怕。就在這份沉默之中,穆誠一聲冷哼,說道:“這般相信他,你是在葉府立足了?你不過是個睡塌的命,你以為他能什麼都讓你知道?”
這話問的很犀利,聽起來,就似在嘲諷她不過是一個醫女的身份罷了。
楚慈看著坐在塌上的人,認真說道:“我睡的床。”
說罷,指著那鋪著軟墊的大床,說道:“我是睡在這上面的!”
“哼。”鼻中一聲冷哼,穆誠說道:“他慣是會裝,讓你睡床,他睡了塌,你便是這般容易被騙!”
“不。”楚慈搖頭,甚是認真的說道:“我和他都睡床!睡在一起!那塌不過是…”
卷二:二嫁欲斷魂 0237:好不謙虛!
不過是用來坐坐,洗澡的時候放放衣裳什麼的。
後面的話,被他一聲‘夠了’打斷。
那人猛的站了起來,冷聲說道:“楚月慈,你睡哪裡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一點也不關心!我今日來只是告訴你,不要被他給矇蔽。就算你沒腦子,自己要上當也不要拉我下水,你若敢說出我的身份,我有千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祖宗的,你就這麼死要面子嗎?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很有地位,竟是連跟宋文傾睡一張床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說得出口!
這個女人就這麼自斷後路,不怕將來沒人要嗎?她以為誰都跟他一樣知道內情,知道她跟宋文傾只是名義夫妻嗎?
哎,不對,好像大家都知道宋文傾不能動慾念吧?
穆誠覺得自己有些錯亂了。他簡直被楚慈這不要臉的話給氣的理不清思緒了。
最關鍵的是,她好像壓根兒就忘記了,那些日子與她同床共枕的人是他穆誠!是他穆誠啊!她就沒有一點該有的自覺嗎?
那人憤怒,楚慈點頭,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就這麼簡單?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不高興?你能不能多說幾個字?以前在楚家的時候,你不是話多得很嗎?不是不氣死我不罷休嗎?
對於楚慈不溫不火這一點,穆誠更是惱火了。一聲冷哼,說道:“你瞧好了!今日誰去尋我,就與那假扮銀面修羅之人有關!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你最好祈禱宋文傾不會來找我!不然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手撕戲子!”
此話一出,楚慈蹙眉說道:“早上他離開時說了,若是回來的晚,就直接將衣裳拿去武館尋你。”
這話是真的,宋文傾在離開的時候折回來說,也不知幾時回來,若是拿了衣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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