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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讓他喝藥是不可能的,直接將人打暈又沒趣味,這麼演一場,好歹也表明我是用了心思的。”
“我倒寧願你將人直接打暈!”楚慈面色有些陰鬱的說道:“這般胡鬧,幼稚不幼稚?”
東明修並不認同的說道:“你也知道官場上的事兒,有時候一些幼稚的行為反而更行得通。不然,將來舊事重提,你讓我如何解釋接下來的事?”
一揮手,那些‘山匪’便抬著宋文傾上了山。
楚慈心中煩悶的跟著上山,只覺得穆誠跟著瞎鬧太可氣了!
不管如何氣,卻也明白東明修此舉目的。當她見到那白鬍子的神醫之時,抱拳說道:“我的事不急,還請按王爺所託先給他瞧瞧。”
神醫看了東明修一眼,東明修點頭,那人便給宋文傾仔細的把著脈。
那人二指把脈,神色凝重。兩隻手都確認了兩遍之後,撫著鬍鬚說道:“毒素分散於四肢百骸,體內堆積了不少的沉羅,如此自然是沒有功夫。想要確定毒素與沉羅在體內的時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將沉羅的藥效給他解了,一切也就明白了。”
“解沉羅,有什麼後果?”楚慈問道。
這些聞所未聞的藥,真他孃的讓人心煩!
神醫轉眼看向楚慈,緩緩說道:“輕則經脈寸斷,終身癱瘓。重則一命嗚呼,直入黃泉。”
這一刻,楚慈只覺得頭有些暈,嘴角亦是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
老天真愛與人開玩笑!
東明修面色微沉,問道:“再無他法?”
神醫搖頭,嘆氣說道:“你最清楚沉羅是什麼東西,他為何服這藥,你也最是明白。此時還不是解沉羅的時候,強行去解,無異於尋死。”
東明修還想說什麼,楚慈平聲說道:“還請神醫替我瞧瞧,我這身子可是有什麼問題?”
楚慈的情況,東明修昨夜便與神醫詳細說了。此時神醫再瞧,自然不必多問。
神醫細細把脈,甚至取她指尖血用蠱蟲進行試驗,最後卻是一搖頭,“沒有中毒的徵兆,也沒有中蠱的跡象。”
與宋文傾相同的答覆,終是令楚慈變了面色。
“按你所說,她所服之藥有人血之味,她的行為並非出自本心,更像受了控制,或許是與血引有關。”神醫對東明修說道。
楚慈覺得頭有些疼,坐到椅上問道:“血引?那是什麼?”
神醫示意那二人坐下,回道:“血引乃禁忌之術,當今世上懂得此術的人屈指可數。可血引並非一日能成,或者說,若沒有長期的藥物潛伏,血引之術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你們來的太遲了,若在你對那人心有不同之時便來,我還能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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