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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剿匪頭頭兒轉山寨殺自己的兄弟,他的心到底是多狠才能做的出來?
巡視到大當家的院子時,那人搖了搖頭,說道:“當年一心上這山頭時,我便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坐在高位,非但要手刃仇人,還要一步步爬上去,讓那些害人的貪官知道,既然好人難有好報,那麼,惡人自然有惡人磨。”
這是一個悲傷而又勵志的故事。
楚慈不由的嘆了口氣,說道:“我最近怎麼總聽別人的故事?”
“哦?聽了許多?”岑子悠含笑說道:“那也不多我這一個。不過,我這故事也沒什麼新鮮的,無非就是母親被父親害死,長姐被繼母送走不知所蹤。狀告衙門無人理會,進京告御狀卻被是險些被打死。”
想到如柳,楚慈眉頭一裹,“你這故事,與我一個朋友有些相似。”
“是麼?”嘲諷一笑,岑子悠說道:“昏君無能,貪官橫行,這種故事,只怕是每一日都在上演。我與你那個朋友,不過是這世上的千萬之一罷了。”
這滿滿的嘲諷與仇視,楚慈聽得轉了眼,“不都說皇上聖明?怎的就是無能了?你都喊他昏君了,還能送兵器送軍餉去前線,不會是個套吧?”
“無知之人只道他聖明,你我如此清醒之人,自然明白他是何等昏庸無道。”
那人一句話就把自個兒給帶了進去。楚慈忙擺手表明立場,“不,我不覺得他昏庸無道,我是態度端正的好兒媳好臣民,如何會覺得皇上昏庸?”
開玩笑,她要是認同了,那才是自個兒找死!
岑子悠默默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冷不丁的一笑,一如既往的伸手揉著她的腦袋,溫柔說道:“真好玩兒。”
“……”我不是你的寵物啊喂!
楚慈抬手欲將他討厭的手給開啟,他卻是將那手給握住,繼續揉著她的腦袋說道:“別擔心我會對他不利。就是因為覺得他太過昏庸無能,故此我才想進京替他好好治理貪官。對於那些能勸阻的,自然是給其悔過自新的機會。對於那些冥頑不靈的,自然是不能留下為禍百姓。”
楚慈的打手動作自個兒停下了,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心裡頭一句我。操,“那什麼,你不會是想造反吧?”
除了自個兒當皇帝,她實在想不出他還能有什麼本事去治理高順帝的貪官!
“我看起來野心那麼大?”岑子悠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嘴角弧度越發的大,“真調皮,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不然會害了我的。”
“……”分明就是你傳遞的這種意思好吧!
楚慈欲哭無淚,他放在腦袋上揉著的手打都打不開,看起來文弱的人,手臂跟鐵似的硬得讓人咬牙切齒。不明白他這麼把她當寵物玩兒是幾個意思?
“真像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岑子悠瞧著她這模樣,便是笑出聲來,終於是大發慈悲的將手從她腦袋上收了回來,卻又握著她的手,出了大當家的院子,“真好玩兒。”
所以,這神經病就是將她當了寵物了?
楚慈覺得這人病得不輕,可許多時候,這人又理智聰明到讓她覺得自己才有病。
“屍體都拖到後山陷阱中埋下,水源的毒先解了,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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