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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將楚月澤給捆了起來,任由這一切發生在眼前卻不阻止。
穆誠的反應,可真符合平日裡事不關已,冷心冷面的性子。東明修目光在穆誠身上轉了一圈,眯眼想了片刻,一個動作,便有二人將黎睿給拿下。
“楚慈,你可知你揹負的是什麼?只要你說出背後之人,你還是五皇妃。”
東明修之言,楚慈不由一聲輕笑。這一笑,卻是扯動了嘴角的傷,。
手中的白紗在方才已被血點上朵朵紅梅,楚慈看了看手中的白紗,又看了看對面大山,最後抬手,用那白紗抹了嘴角的血。
抬手一揚,那白紗隨風飄走,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片雪中露出了朵朵紅梅。
宋文傾轉身,狠狠的閉了眼,耳中彷彿迴盪著楚月澤的聲音。
她離開那兩個月,楚月澤每日唸叨著她離了幾日,每每說起她,便是眉飛色舞。
她夥同薛彥彤和楚月澤打人之事,楚月澤也在吃飯的時候繪聲繪色的演了一場。
“敢動老子的人,必須打!”
說到這句時,楚月澤甚是歡喜的炫耀楚慈給他報仇之事。可宋文傾卻清楚的知道,她打風業,是為了他。
曾經,想起這些便覺得心中發暖。此時想起,卻是割心般的疼。
曾經有多歡喜,如今便有多痛。雖然知道東明修不會真個將她打死,可看到她拋紗那一刻,他只能在心中說道:小慈,相信我,不管將來如此,我定不負你!
山上的人沒了蹤影,山下的人卻是抹了嘴,淡然說道,“王爺,我真沒什麼可交待的。”
背後是誰在算計,又想如何,她此時是真沒辦法去想了。她現在只覺得腦子發暈,心裡頭噁心,就連眼前的人都已經在玩分身術了。
沉沉一個呼吸,東明修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見他要開口,穆誠冷聲呵斥:“夠了!”
冷麵上前,穆誠問道:“真要打死?”
東明修微眯了雙眼,目光幽深的看著穆誠,“這不是你該管的。”
卷二:二嫁欲斷魂 0284:心疼死他了(加更,麼麼噠)
抬手指向楚月澤,穆誠冷靜的說道:“他交了銀子學功夫,我既然是他的師父,就不能看著他的姐姐被人打死!”
倒是個不錯的理由!
微眯的眸子緩緩平視,東明修目光清寒的看著穆誠,“白誠,你當知道本王要的是什麼!你可知這一路下去還有多少山匪?你可知這一路下去有多少貪官?你認為本王有多少功夫與他們算計?”
“旁的我不知。”穆誠越過東明修,將面無血色之人一把抱起,卻又忍住抱著她離開的衝動,將人送到眼淚鼻涕直冒的楚月澤跟前。“我只知道,行走江湖,恩怨分明。不管她是誰的人,不管她是為了誰,我作為楚月澤的師父,看著她為百姓立了功,看著她為過受了罰,這一切,也當結束了。”
楚月澤狠狠踢著捉著他計程車兵,那二人見到穆誠冰冷的目光,竟是不由自主的鬆了手。
一得自由,楚月澤一把抹了臉,將楚慈接過,哭聲喊道,“姐,我帶你去找大夫。”
那人抱著楚慈便跑,早便紅了眼框的陳科二話不說的跟了上去。
回身看著東明修,穆誠說道:“至於王爺要審問冊子的由來,便是旁人所幹涉不得的。只不過,王爺要審,還請到衙門裡用刑。”
說罷,穆誠抬步出了村。
這離一百三十大板還遠著,楚慈就被人這麼囂張的給帶走了,許老二人相視,似在詢問對方的意思。
輕咳一聲,許老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五皇妃剿匪有功,卻因計劃不周險釀大過,如今這一百三十大板也打了,老夫也當回去寫摺子了。”
“有一百三麼?”周老跟著起身,問道:“我怎麼覺得才九十大板?”
“九十麼?我數著過一百了啊?”
周老想了想,搖頭說道:“不對,她那身子過一百還不死了?”
許老想了想,恍然大悟,“是了,這村裡頭的板子不如衙門裡的板子實在,這一百板子落下也算不得什麼的。約莫咱們都記錯了,這當是足夠一百三十大板的。”
瞧著二人出了村,東明修心裡頭罵了一句:老狐狸!
事兒鬧大了就不想插手,到時摺子一上去,皇上質問起來,二人一句‘腦子糊塗記錯了’就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這二人還是那麼老奸巨猾!
視線轉回,看向青石上的一攤血跡,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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