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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也是頭一次見到堂主這麼無理取鬧,不可理喻。”北易介面道。
中易抬眼瞧了瞧,這才說道:“我很擔心夫人這一去就真不回來了。”
每次都是這人道中要害,其餘幾人看向他的目光不由的加深。
是啊,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堂主應該想法子哄著夫人才是。可堂主這般失控的推著夫人離去,這要是真把夫人推給了別人,以後哭都沒機會。
就在幾人垂首嘆息之時,中易又說道:“我怎麼覺得,堂主這是有意為之?”
伴著此話,宋文傾掀了簾子出來。中易一對上那人目光,頓時渾身一僵,就似被千年寒冰給凍了血液一般。
所以說,有些事,心裡頭明白就好,何必說出來惹禍?
穆誠以為,楚慈會在鋪子裡好好養傷。可夜裡洗了澡回到營地時,便瞧著陳科一眾圍著楚慈,楚月澤正給她換著草藥。
“你怎麼回來了?”大步走了過去,穆誠問道:“不是在鋪子裡好生養傷?”
揮了揮手,讓圍著的人都散了,也讓楚月澤去休息了,楚慈這才起身說道:“對你不放心,所以來瞧瞧。”
穆誠拿眼瞧著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神色平靜的人,卻是瞧了一陣兒之後,冷聲問道:“宋文傾找你麻煩了?”
“何出此問?”楚慈擺手,“他能找我什麼麻煩?”
“你身上的衣裳沒換,藥也是楚月澤給你換的。你若真是不放心上來瞧,必然會帶鋪子裡的上好傷藥,也會換身衣裳再來。”穆誠分析的頭頭是道,在楚慈抬步出去時,跟了上去說道:“我是運著輕功而來,故此很快便到了。你是騎馬來的,在這時候來,卻沒換衣裳沒換藥,就證明你在什麼地方呆了不少時間,不然,不會大半夜才來。”
這時候,楚慈倒是覺得穆誠這小子聰明的讓人討厭!
一路往後山走著,楚慈說道:“之前便與你說過,我與他鬧的不怎麼愉快。之前的事還未解決,故此今日回去又鬧的不怎麼高興。”
“究竟是何事?讓你說出了我的身份,還讓你前腳回了鋪子,後腳就離開?”穆誠長腿一邁將人攔住,低聲問道:“莫不是邰正源的事?”
“阿誠,這些事我不想提。所以,希望你不要問。”坐到石頭上,楚慈說道:“我和他都需要時間來淡化彼此之間的怒火,過些日子我再下山,興許就好了。”
穆誠坐到旁邊的草地上,面色雖是不太好,心裡頭卻是隱隱有些歡喜。雖然不知道她與宋文傾為何而鬧,可她不在鋪子裡待著,卻跑來陪著他,這讓他心裡頭很是歡喜。
瞧著她頭上的傷時,穆誠又立馬站了起來,說道:“你也別往外跑,先回帳裡休息,我去給你弄些好藥來。”
那人說風就是雨的,說完便走了。楚慈搖頭一笑,起身回了營地。
五更起身之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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