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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向楚慈,大有同歸於盡的悲哀。
楚慈舉了雙手,慢慢靠近,放輕了聲音說道:“今日我還去了顧大夫的鋪子,討教了許多醫術上的疑惑。還瞧著了可愛的瑤瑤,還有蕙質蘭心的顧夫人。雖然我不是這鎮子裡的人,可他們一家的品德令我折服,故此特意尋了福伯,只忘能盡綿薄之力。”
提到顧大夫一家,福伯的神情便是柔和了許多。楚慈也藉機慢慢靠近昏迷不醒的小福子,輕聲說道:“小福子這是受傷又病了,若是再託下去,只怕是沒得救了。”
握著小福子的手腕,楚慈仔細的把著脈。
福伯雖是警惕,可聽楚慈之言,便是心中揪痛。雙眼含淚,有些哽咽的說道:“是我害了他啊,若沒將他帶回來,他也不會跟我受這樣的罪。”
多餘的話,楚慈也不想說。把了脈,與穆誠低語幾句,他便是飛身而去。
“我讓他去買些藥來,小福子這病少說得服十日的藥,這些日子喝清粥就好,莫給他吃那些油膩的肉包子。”
直到穆誠揹著一個大揹簍回來時,福伯這才確定楚慈二人真是來幫他的。
藥罐,碗筷,大米、麵粉。熟食生食皆有。
楚慈煎了一副藥喂著小福子喝下了,與福伯說道:“過兩日我再來瞧瞧,這兩日福伯就在這裡守著小福子便好。”
直到楚慈二人走了,福伯這才看著夜空,鬆了口氣。
“為何不帶他們回東曲?”走在無人的巷弄,穆誠問道:“既然想幫,為何還要讓他們流落街頭?”
“福伯連顧大夫一家都避著,如何會與我們走?”楚慈搖頭一笑,說道:“你覺得,他為何帶著小福子消失了又出現?”
穆誠低頭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報仇?”
“極有可能。”抬頭看著夜空,楚慈說道:“他為了自家兄弟進了宮,一生都在為自家兄弟活著。可帶著義子回來,卻是落得如此地步。你覺得,他一個呆過深宮的人,會甘心?”
“那你幫他……”
“幫一個人,是幫他走出目前的困境,而你沒有任何權利去改變他的想法,更別用自己的本事幫他享受榮華富貴。古語有云,鬥米養恩;擔米養仇。盡已所能去幫的,也當有個度,不然,就是引禍上身。”
雖然這話太現實,太不近人情,可面對穆誠,楚慈也不想花心思去修飾自己的內心。
穆誠低頭想了想,再抬頭時,從包袱裡掏出一個油紙包,開啟放到楚慈眼前。
一股烤肉的香味躥入鼻息,楚慈細細一瞧,才發現是一隻雞。轉首一看,才發現他還揹著一個包袱。
“你都買了什麼好東西了?”好笑的去拍那包袱,他卻是將雞塞到她手中,解下包袱說道:“晚飯都沒吃,回去也晚了,買了些吃的,我瞧著那頭有條小河,咱們去河邊坐坐。”
這敢情好!有吃的,還能賞景!
楚慈嚥了咽口水,跟著穆誠跑。
跑到河邊,將包袱裡的吃的都拿了出來,楚慈不由感嘆,“你買的真齊啊!”
麵食,小菜,可真是不少!
“給福伯買吃的,順便也給咱們買了些。只吃了些點心,我都餓了,你難道沒餓?”
在河中淨了手,穆誠坐到草地上,將吃的擺開。
楚慈淨手回來,他已是準備妥當,她自然就是大口開吃。
“阿誠,其實你不冰冷冷的時候,還是很好相處的。”楚慈啃著雞腳,笑著說道:“你若對陌生人這麼冷冰冰的,我也覺得正常。可在熟人面前,別這麼耍酷嘛。你瞧瞧熟人跟你一塊兒都覺得你太沒人情味兒了。”
“殺手能有什麼人情味兒?”穆誠隨口一問。
楚慈一時語噎,好不容易把嘴裡的東西咽上去,無奈說道:“可你現在不是殺手啊!銀面修羅才是殺手,你現在是阿誠!”
她轉首看去,揚了揚下巴,好奇問道:“哎,你之前說那到底是哪個字啊?我知道你不姓白的。”
說罷,給他一個‘咱倆誰跟誰’的神情。
穆誠緊了緊唇,喝了口酒。隨意擦了擦手,拉過她的手在她手心寫下那個字。
圓潤的指尖有一層薄薄的繭,劃在手心,酥酥麻麻的,就似一道電流從掌心流竄到了四肢百骸,更是在骨子裡叫囂。
莫名的,楚慈覺得心裡頭有些奇怪。微偏了頭看著穆誠認真的模樣,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月色之下,只見他俊美的側臉上寫滿了認真。那一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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