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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楚慈瞭解的差不多了,揮手說道:“行了,你下去吧,我坐坐再走。”
老。鴇笑著出去了,楚慈與湊上來的嬌美姑娘談笑兩句。卻是時不時的問著顧家的事兒。
正談著話,一人推門而入。眾人轉首看去,便見那人冷著一張臉,怒目而來。
此時楚慈正與一姑娘低頭談話,自然是貼的近。那姑娘一手放在楚慈大腿上,這明顯是挑逗的行為,令來人瞧的眸火更甚。
“楚……”
“哎,你怎麼來了?”楚慈立馬起身打斷他的怒言,拉著他坐下,問道:“你怎的知道我在這裡?”
穆誠瞪了她一眼,將貼上來的姑娘一手推開,冷聲說道:“你遲遲不歸,我自然是要來瞧瞧的。問了碼頭的人,知道你是到何處下的船,自然不難尋你。加之南易在那頭鬧的那般兇,誰沒瞧著熱鬧?”
楚慈點頭,表示這事兒真是意外。
將遇著孫芯蕊的事兒與他說了,楚慈摸出那本醫書說道:“覺得這書興許有些用處,我想去顧家的鋪子瞧瞧那傳說中的顧清墨顧大夫。”
明白她是為了他的事兒鬧的這一出,穆誠心裡頭的火就那麼下去了。
雖然怒火是下去了,卻還是厭惡她來青樓。故此,穆誠二話不說,扯著她便要離開。
楚慈琢磨著來一次青樓也是巧合,不如讓穆誠試試與姑娘們接觸接觸?故此,好說歹說讓他坐下了,便與姑娘們說道:“好好伺候我兄弟啊,若是他不高興了,賞銀就別想了!”
一錠銀子放到桌上,楚慈笑著說道:“誰讓我兄弟笑了,這錠銀子就歸誰。”
以前一出手,就是一張百兩銀票;如今深知賺錢不易,楚慈也知道帶著零錢在身上了。
雖然錢不多,可大家圖的就是個樂子。姑娘們便是端著酒杯朝穆誠貼了過去。
楚慈站在窗前,看了看穆誠那發黑的面色,又瞧了瞧外頭依舊熱鬧的糾紛。
按理說,南易那功夫想脫身,應該很容易才是。怎的鬧了這麼久,卻還被纏著?這辦事效率也忒讓人失望了吧?
正在想著,堅持不過一刻鐘的穆誠便是推開姑娘們,丟了幾錠銀子在桌上,大步走到窗前,扯著楚慈就跳了下去。
姑娘們正撿著銀子,一抬頭,人就沒了,面面相覷,最後收著銀子搖著團扇出去了。
“孃的,你不會先說一聲兒啊?”
被穆誠給拉著跳下樓,又往巷子外跑了一陣兒,楚慈這才甩開他的手,不滿的說道:“雖然樓層不高,可你好歹該支會我一聲啊!就這麼跳下來,沒準備好,真會摔著的。”
末了,嘀咕道,“搞得跟跳樓私奔似的,簡直莫名其妙!”
我倒是想跟你私奔呢!
穆誠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在她轉首看來時,湊了上去,重重的吸了一口。
淡淡的竹香,屬於她的味道充斥在鼻息之間,穆誠這才覺得心裡頭舒服了許多。在楚慈嫌棄的退了兩步時,穆誠不滿說道:“你進青樓是意外,可你真別再想用這法子來治我的病,我真受不了那味道。”
楚慈剛想駁,穆誠又道,“治病就好好的治。你若有醫者那懸壺濟世的心,不如犧牲自己,親自來試效果。別再妄想讓我進青樓,去那種地方試,你把我穆誠當什麼人了?”
楚慈聽得點頭道是,跟著他走了幾步之後,一把將他拉住,“等等,你剛剛說你叫什麼來著?”
木誠?幕誠?牟誠?穆誠?還是沐誠?
或者說,後面的誠字又不一樣?
穆誠懊惱的一甩手,可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握著她手腕,帶著她在熱鬧的街道上左穿右行。
懊惱說出真名之餘,穆誠也是對她奇葩的關注點很是無語。讓她親自來試也是脫口而出,正怕她會惱,她的關注點卻是到了名字之上。
果然,她的腦子都是反轉的。
楚慈再是女漢子,可腿短是不爭的事實。他大長腿一邁,她得邁兩步才追得上。他長腿一步緊接一步往前走著,被他拉著的楚慈就只能小跑才能跟的上。
楚慈無語的很,手腕用力往回一收,不滿的說道:“你慢點兒慢點兒,不回話就不回話,你跑這麼快做什麼?後頭有狗追你不成?”
穆誠當真聽話的停了下來,卻是掏了銅板順手買了一串糖葫蘆往她嘴裡一塞,又拉著她繼續大步邁著。
楚慈真是哭笑不得,把她當小娃兒收拾呢?這人彆扭起來真是讓人無語。
吃了一個糖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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