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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脫,越看越是大方。
難得瞧楚慈穿著女裝,封錦笙眸光中微微發亮。
許久未見,這女人倒是又好看了幾分。那身女裝穿在身上,果真與平日裡只穿男裝大有不同。
這頭幾人說著話,那頭被人扶起來的楚月蘭卻是惱怒的瞪著楚慈,似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感受到那人滿滿的惡意,楚慈轉首看去,卻在瞧著那人模樣時,忍不住的勾了嘴角。
方才她坐下之時,那雕花的屏風狠狠的壓到一人臉上。看來,是楚月蘭運氣不好,被她坐了個正著。瞧著那人臉上印出的花兒圖案,楚慈摸了摸鼻子,壓下那份笑意。
楚慈壓著笑意,旁人卻是壓不住的。那些人瞧著楚月蘭的模樣時,便是掩嘴笑了出來,看向楚月蘭的目光中亦是道不盡的好笑。
楚月蘭惱極,真是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撕了楚慈才滿意!她敢肯定,楚慈就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宋文傾無視那人的惱怒,走到楚慈身旁,先是將她額前微亂的流海輕輕撥了撥,這才柔聲說道:“方才進來聽說有人鬧事,你可有傷著?”
這聲音,溫柔得讓人心裡頭發酥。旁邊幾個聽得這聲音便是覺得心裡頭軟了幾分。只想瞧瞧這幕離下的人到底是何等模樣?當真如傳聞那般慘不忍睹?
楚慈搖了搖頭,笑著回道,“我沒事,也沒有鬧事。就是大姐、二姐和薛家小姐不知怎麼的,今日竟是與這戲園子的屏風有緣了,倒了好些次。”
她這無辜又自在的話說出來,白綺安便是扯了扯薛彥彤的袖子,示意她坐回位上。
今日這戲啊,還是坐著看比較有意思!
那幾人瞧白綺安三人坐下了,便也跟著坐了下去。宋文傾正準備扶著楚慈坐到位上,楚月蘭便是撲了上來,一把扯了宋文傾的幕離。
雖說腳踝折了,站起來便是鑽心的疼。可她受傷是因楚慈而起,她哪裡能就這麼放過楚慈?
哪怕走一步便是痛得似去了半條命,那人卻在丫鬟們扶著經過之時,猛的撲了上去,將那幕離狠狠扯下。
宋文傾在楚月蘭靠近時便想出手,可那人撲的快,加之他不能暴露,故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扯了他的幕離。
那人扯了幕離,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便是看向四周看熱鬧的人,大聲說道:“看到沒有?這便是楚月慈所嫁之人!如此面容醜陋,還不能人道之人,楚月慈如何能甘心嫁他?楚月慈四處勾搭男人,你們還與她為伍,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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