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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盡全身力氣朝東明修身後之人砸了過去。
“小心……”
牢中混亂,不是成懷能插手的,他頭疼的守在外頭,只希望東明修能透過這件事想清楚,楚慈這人,是碰不得的!
就在東明修二人對峙之時,便見到白綺琴提了凳子朝楚慈砸去。那一聲喊剛出口,楚慈便被那凳子給砸中,後背猛的一痛,腦袋更是被椅把給打中,痛得雙眼發花。
東明修急忙回身,見楚慈面色蒼白,忙喊道,“成懷,帶他們出去!”
成懷應是,走到白綺琴身旁道了聲‘得罪’,便是將瘋狂的白綺琴給拖了出去。
東明修接著搖搖欲墜的楚慈,與跑進來的陳科說道:“將證物收好!”
說罷,抱著楚慈便朝東面那牢房而去,再不理會穆誠二人。
白綺安看著二人離去,垂著的眸中閃過笑意,卻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穆誠心中一慌,忙抱著白綺安往外跑,這一路上,便聽得白綺琴大聲哭罵。
“楚月慈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你是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害死了黎睿,你到了牢中還要勾引男人,你不得好死!”
聲聲咒罵,在牢中不住的迴盪。
宋文傾坐在牢中,聞得此言,便是猛的站了起來。
手腳上的鏈子因為他的動作而嘩嘩作響,他想再向前,卻被死死困住,再難前行。
內力被封,手腳被鎖,聽著白綺琴的咒罵,宋文傾只覺得胸口發悶,一口血便是吐了出來。
東明修,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
宋文傾罵著東明修小人,東明修卻是面色驚慌的抱著楚慈回了那乾淨的牢房,也顧不得玄華二人在場,便將楚慈放到床上,脫靴上床,引導著她亂躥的內力。
他以為,她的身子還有些日子才能養好,所以渡了內力給她,待她身子養好,氣息也差不多順了。
沒承想,今日竟是出了這樣的事;她情緒激動,一股腦的用了內力,便將那夜才撫順的氣息給攪亂。
楚慈面色時紅時白,嘴角的血更是滴滴落下。東明修盤腿坐於她身後壓制磅礴的內力,完全無視牢中眸光閃爍的二人。
兩個時辰之後,東明修才收手將人平放到床上,疲憊的對二人說道:“不要打擾她,讓她好好休息。”
說罷,邁著虛浮的步子離開。
玄華二人相視一眼,玄玉坐到桌前,開啟包袱,拿出筆墨,鋪紙寫信。
吹乾信上墨跡,玄玉將信捲進一個小竹筒之中,丟出窗外。
外頭,一名黑衣人迅速撿起竹筒,閃身而去……
楚慈那一掌,將白綺安傷得很重。穆誠守在床邊看著面色蒼白之人,只覺得心中異常混亂。
他是愛楚慈的,以前他覺得,哪怕楚慈花心,哪怕楚慈的男人那麼多,他也不在乎。只要楚慈在意他就好。
可是,走到最後,楚慈不要他,捨棄他,更是作賤他。故此,他恨,他惱,他怨。
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卻沒想到,他的不舉之症,又被她給治好了。他將死之心復燃,想再給她一次機會。
那夜品嚐到她的美好,便如罌粟一般令他著迷,總幻想著何時再能品嚐她的柔軟,更想將她壓在身下,感覺她的存在。
可是,這一切又在回來之後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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