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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了?他抬著她的下巴,緩緩湊近,她眸中帶著柔柔的笑意絲毫不避,對於每日的親近,她好似早已習慣並且愛上了一般。
雖不能水乳交融,可與她的這份親近,讓他變得有些不受控制。分明是四十好幾的人了,什麼事兒沒經歷過?可在她這些日子的柔情之中,他竟似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般,總會躁動,總會不滿,總會想要更多。
喘息著離了她的唇,看著她的唇因他索取而越發紅豔,眸子裡也布著迷離水氣之時,他終是忍不住,低聲說道:“丫頭,朕想要你。”
她似還沉迷於他的吻中,對他的話未作反應。當他將她摟在懷中之時,她才低聲回道,“可否再過些日子?”
“為何?”他側首,不解問她。
楚慈似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所處的環境,高順帝便拉著她大步回御書房。等到二人回了內殿,都不必高順帝再問,他自個兒便因一路而來的清醒而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服的藥,不可同房!
呵,當真是搬石頭砸腳了!
看著她垂首模樣,高順帝輕嘆口氣,“朕先去處理朝事,你若無事,坐朕身旁看看野志?”
楚慈自然點頭。
身旁坐著的人甚至安靜,就連那翻書的動作都不曾打擾到他。可他卻是忍不住的偏眼去瞧她,看著她安靜模樣,看著她美麗的側顏,總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恍惚感。
就這麼看著看著,便是不滿於懷中的空蕩。當他一把將她摟了放到腿上之時,楚慈詫異的看著他,他卻終是覺得少的那部分被填上了,滿意說道:“沒事,你繼續。”
楚慈無聲一笑,視線落到桌上的摺子上,目光晦暗不明。
習慣,是很可怕的。當一個習慣如春雨潤物一般代替了另一個習慣,那是一件更可怕的事。可是,新習慣給人帶來的愉快與好處,卻是讓人忽視了它的可怕之處;進而緩慢的侵蝕人心,讓人自然而然的去否定順應習慣會帶來的弊端。
溫水煮青蛙,是在許多事上都能適用的原理。
高順帝習慣了楚慈的陪伴,習慣了她每日的守候,習慣有她一起奔跑的放鬆,也習慣了她與他一同練劍的快樂。當然,他也習慣了批閱奏摺之時,有她坐在懷中。更是習慣了,她偶爾的一兩句箴言。
直到後來,高順帝才發現,這個女子,她不僅在用兵之上有獨道的見解,對於朝政的平衡之術,她的想法更是讓他震驚。可是,她不顯擺,不張揚;似偶然間在關鍵時刻給他一些提示,卻又在解決之後道上一句‘聖上英明’。她不邀功,能認過,卻又恰到好處的將她的睿智展現出來。
高順帝一次又一次的在她安靜看著野志之時,深深的看著她,就那麼眯眼深深的看著她,也不知心底到底在想著什麼?
這樣的日子,一月之久。高順帝卻好似忽然體會到了‘光陰似箭’的真正含義。當他聽到池顧來稟,楚妃有孕之時,他只覺得這一個月的時間快到他還沒回神,就已經到了又要行動的時候。
“聖上?”瞧高順帝坐在椅上失神,池顧輕聲說道,“方才娘娘在亭中顯了孕症,太醫診過是喜脈。”
雖然知道是藥物所至,可高順帝此時卻有種不該有的情緒。那一剎那,他好似忘記了楚慈不曾與他有過夫妻之實,那一瞬間的喜悅勝過了薛彥彤有喜的訊息。
楚慈有喜,這訊息傳開之時,有多少人恨?又有多少人揪心?雖然知道是假的,可薛彥彤還是覺得有些擔憂。畢竟,那些日子楚慈與高順帝同吃同睡,相處實在融洽,融洽到,她都快覺得楚慈是真的有孕了。
“傻丫頭。”看著薛彥彤欲言又止的模樣,楚慈揉著她的腦袋,笑著說道:“這些日子與他處在一起,是為了孩子著想啊。”
薛彥彤不明所以,楚慈卻是笑的意味深長,“以後你就明白了。”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可要改變老祖宗留下的規矩,就得有一個夠強的人去實施才行。所以,現在就讓高順帝來揹負這個壓力,強行把她整改的習慣流下去。既然打定主意要讓薛彥彤的孩子繼承皇位,就要乘著現在做些該做的。
而且,不這麼做,如何得到她想要的呢?
楚慈的笑,很深很深,深到薛彥彤已經看不到當年那般純粹的笑意了。這一刻,薛彥彤有些莫名的惶恐,只覺得她的楚慈明明在眼前,卻與她有著一道看不見,卻又真實存在的厚牆。她想走過去,卻沒有那能力。
楚慈有孕,許多事便不能與高順帝一起做了。畢竟頭三月很關鍵,可馬虎不得。可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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