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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給她扇了過去,扇得她半張臉都麻了。
那人打過之後似才覺得自己過於激動,又慌忙抬手去揉她落上指印的臉,“你不該的…你不該的…你不該讓他碰你的!我說過我要帶你走,我說過我會好好待你的。可你,你為何讓他碰了你?”
就似最愛的東西被人給弄髒了一般,邰正源心中憤怒。他恨,他惱,他想毀了被弄髒的她,可他又捨不得。
這種矛盾這種糾結,令他面色顯得甚是猙獰。
就似當初那個說著愛他的黎海棠,到最後移情別戀愛上了高順帝,甚至一心想為高順帝產子;那是對他的羞辱!那是在踐踏著他的尊嚴!
楚慈欲揮開他的手,他卻是緊緊的捧著她的臉不放。看著她眸中的恨意,他的神色越發難看。
“是他強迫你的對不對?你不是自願的對不對?我就知道宋文傾花樣甚多。我不該放任你呆在他身邊的。”
卷二:二嫁欲斷魂 0418:毀了她!
碎碎自語,邰正源的神情有些變。態的猙獰。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在她清寒的目光下,將那瓶子裡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到她面上。
濃郁的香味躥入鼻息,被封了內力無法閉氣太久,再次呼吸之時,那熟悉的香味帶著濃郁的血腥之味,兩種味道融合在一起,令她腦子發沉,心中發悶。
剎那間,過往在腦中閃過。
曾經那些割捨不下,曾經那些難以控制的感情在此時洶湧而來。
楚慈抬手抹去面上殘留的粉沫,咬牙罵道,“邰正源,你他孃的讓我噁心!”
總覺得對他的感情有些道不出的詭異,如今,她總算明白是何處詭異了!
去他孃的驅蟲的藥,去他孃的日思夜想,去他孃的割捨不下!
邰正源也是怒極,他一再的放任她,到最後竟然沒控制住她。髒了的她,讓他想毀又毀不得,想留又如鯁在喉,真真是折磨死人。
二人均是憤怒,只可惜她鬥不過他,只能任他擺佈。
眼睜睜看著他在臂上點了赤紅的東西,就似女子的守宮砂一般,豔麗晃目。
她想抽手,她想反抗,可身子卻似被他給控制了一般。身子不受腦袋的控制,就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口。
以至於,當東明修帶人尋來之時,便瞧著邰正源與她相擁,甚是纏綿。
那一刻,東明修只覺得心裡頭似被刀割著一般。哪怕眼前的畫面刺眼得很,他卻篤定非她所願。
一場惡戰,就此展開。
邰正源的人似幽靈一般將尋來的人包圍,楚慈的憤怒被一種不屬於她的情感所控制。甚至於東明修帶人衝上來之時,她還迷茫的拉著邰正源,似不想放他走,似無端的眷戀。
“楚慈!”一聲怒呵,穆誠一劍狠狠斬出,怒罵道,“到了今日,你還要如何糾纏?你到底想與誰過日子,你何不說個清楚明白?”
面對穆誠的憤怒,楚慈並不作答。
楚慈不答,邰正源卻是嘲諷說道:“早便說過,我與她真心相愛,時至今日,你還在痴心妄想著什麼?如今的你就是一顆無用的棋子,你還妄想她施捨一絲感情予你?”
說話間,握了楚慈的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
這一吻,那闊袖便是滑到了手肘,那粒紅豔的‘守宮砂’便是落入所有人的眼中。
成功讓眾人瞧著那‘守宮砂’了,邰正源這才雙手環在她腰間,問道:“是吧,小慈?”
楚慈緩緩點頭,沒有表情的面容看起來無端清寒,好似她往日用那無情的目光看著該死的匪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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