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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菱莞爾一笑,柔聲的開口:“夜姐姐,久聞盛名,我是紫菱。”夜闌的目中閃過一絲驚異,卻還是點了點頭,紫菱見著二人或是有話要說,便藉口小憩下去了。夜闌看著紫菱的背影嫋嫋而去。
“紫菱這孩子怎麼了?”夜闌看著陳縣令問,陳縣令揮手示意夜闌坐下,“失去了記憶。”陳縣令笑著說:“這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夜闌點了點頭。說明了來意陳縣令想了想應允了。
又與夜闌寒暄了片刻,夜闌起身告退。陳縣令站看著,身後響起溫潤的男聲:“母親。”陳縣令笑著回首,問:“怎麼樣,小憩的怎樣?”
紫菱微笑:“很好,還做了一個夢。”
紫菱沒有告訴陳縣令他夢見了什麼,那個夢幾乎睡夢間都會發生,彷彿是他流失的記憶中唯一的線索。
身著大紅官服的女子,很美很動人,可面容始終模糊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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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回了家中,之靈已經起了,見著夜闌一臉嚴肅,心中有些莫名的酸澀,卻還是強忍著問:“紫菱公子如何了?”
夜闌嘆了口氣,拉著之靈的手,走回室內:他失憶了。不過這也未必不是好事。“
”哦“之靈一時間不知心中是喜是悲,卻還是柔了聲音。”妻主,我們是否……“
”那是自然,既已知曉了,怎可不帶你去了了心願。“見著之靈一副欲言又止,夜闌穩了聲音回道。
之靈垂下眸,小聲應了一句‘謝謝’,夜闌沒聽清,卻也沒再管。只拉著之靈坐了去。
又收拾了屋子,又收拾了行囊,傍晚時便被陳縣令叫去飲酒,夜闌原想著推脫了不去,卻見陳縣令一臉的堅定,加之自己心中也是不捨,遂去了。
之靈見著夜闌跟著陳縣令漸漸遠去的背影,沉默了半晌,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內室,看著收拾妥當的行李,心中一時又喜又悲。
良久,合衣睡在了床上。夜闌回來時,滿身的酒氣,活脫脫的一酒鬼,之靈強撐著為她收拾了,夜闌滿臉的淚,看著之靈。
漸漸的之靈的眼中也溢位了淚,夜闌慌得為他拭去,之靈撇了撇嘴,聲音中帶了絲哽咽:”妻主,可是後悔了?“
☆、19
昨夜如何而過,夜闌的記憶中並沒有過多的線索,其實她差點就忘了此事,只是之靈略腫的眼眸提醒著她,昨夜與之靈一起抱頭痛哭的一幕,並非臆想,而是真真切切的發生過。
收拾好了一切,夜闌將之靈抱上馬車,回首,一臉沉痛的看著小院裡的一切。
那時,她剛剛重生過來時,便是一個人住在這個院中,每日一個人打水洗衣,一個人洗菜做飯,一個人收拾好一切,默不作聲的去衙門點卯……那些從不曾在意的細節,漸漸的湧上了心扉,夜闌只覺心中一澀。
之靈看著夜闌不做聲只是靜靜的立在那裡,有風拂過,長髮清舞,繁竹綠葉家竟隱隱有種遺世而獨立的錯覺,之靈垂了眸,慢慢的放下車簾。
夜闌細細的鎖上了院門,長出了一口氣,仿若是割捨一般,勾了勾唇角,上了馬車。
“待我們從木瀆鎮回來,便可定居在此……”
之靈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夜闌微皺的眉尖,慢慢的舒展了。
“我只是覺得那個小木屋,雖不顯眼,卻是隱含了我們的能量……”
“能量?”之靈有些疑惑的重複了一邊。
“就是氣息,物理學上稱之為能量。”夜闌輕笑一聲,趕起馬車。
“是嗎?奴粗鄙,不曾聽聞過何為物理學……”之靈的口氣中有一絲不可察覺的遺憾,若無紫菱的糾纏,在那木屋裡定居也不是壞事。
“你不肖懂那勞什子物理學,你家妻主我知道就行了。”夜闌回身給了之靈一個笑容。白玉為骨花為容,之靈的臉上多了絲紅潤。
“是——”之靈掩飾羞意轉移話題:“待我們從木瀆鎮回來,便定居,再不離開!妻主莫要傷懷了。”
“呵呵。”夜闌策馬的家式:“之靈,何為傷懷?你身所在,既為吾家!”
馬車加快了程序,馬蹄落地的聲音啪啪作響,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然而這一切之靈都覺察不到了,心中,腦中迴響的只是那句“你身所在,既為吾家!”
“妻主——大人……”之靈的眼角有些溼潤,垂下眸,心中一片柔軟。
夜闌二人連夜駕馬,兩日後才到木瀆鎮,又休息了一日,次日大清早便帶著之靈去了蘇府。身為木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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