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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人能安全回到鄴城?
“校尉……”
朱靈看著一臉血汙的手下,搖搖頭道:“走吧,回鄴。”
麴義帶著大軍南下到達黎陽,一戰克之,傳書黃河對面延津的袁紹過河相會。
袁紹回信說目前數萬大軍乞食於兗州,過河無以為繼。麴義複寫信言大軍只要攜帶十日糧草,長驅直入鄴城,韓馥必降。袁紹再度拒絕。
袁紹倘若過河,就意味著將和韓馥徹底決裂,雙方可能爆大戰,倒不是他害怕對方,韓馥,無能之輩,擒之易也。然他雖有霸佔冀州之念,卻不想給世人留下搶奪他人基業的印象,他要讓韓馥心甘情願的奉上冀州牧大印,一如堯舜禹禪讓故事。其實說白了他就是既想當*子又要立牌坊。
幽州,漁陽郡。
鮑丘水前,兩萬大軍牽引著一萬五千匹戰馬排列整齊,以屯為單位,有條不紊渡河,對岸雍奴百姓滿眼好奇的看著這支身上裝備簡陋,卻透著獵獵殺氣的漢軍。
“看,是白馬將軍……”有人伸出手指著遠方,悄悄地說道。不怪他能夠一眼認出,三千匹白色戰馬聚在一起,太壯觀了,予人以無窮的視覺衝擊力,縱然不是幽州人,也能第一時間猜出這支漢軍的主帥。
“這是去哪啊?討伐國賊董卓嗎?”
“八成是,原人都不敢打董卓,世間也惟有白馬將軍可以與董卓較量一下了。”顯然,這人是公孫瓚的狂熱崇拜者,像他這樣的人在幽州很多,比比皆是。沒辦法,公孫瓚長得高大英俊,又屢抗胡族,保衛幽州民眾,想不得到愛戴也難。
有人提出疑義道:“我怎麼聽說蓋子英把董卓打得連連求饒呢?”
“傳言不足信也,蓋子英若真有本事,董卓怎麼還活得好好的?”
另一個人插話道:“蓋子英縱橫天下,未嘗一敗,豈是浪得虛名之輩,君不見蓋子英南下,董卓急忙以幷州牧、驃騎將軍安其心,後又割河東、河內撫之。”
“你到底是幽州人還是涼州人?”
“……”
公孫瓚自然不知道百姓的議論,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南方,一片火熱。
幽州牧劉虞是個敦厚長者,主張懷柔,頗有刀柄入庫、馬放南山的意思,他麾下數萬大軍一度銳減到萬人,他費盡心機才恢復到兩萬人的規模。
可是,幽州兩年來無戰事,大軍再多又能如何?他無比懷念在幽、冀、青、徐各地征討張純、張舉、烏丸人的日子。
去年末,袁紹給他寫了一封信,言南來冀州,你我共利。
共利?公孫瓚失笑,他又非傻子,豈能看不出其利用的味道,不過他不在乎,他實在受不了右北平平淡的生活了,急需出來透透氣。況且,自己是那麼好利用的嗎?誰欲利用自己,都要付出代價。
他雖然貴為奮武將軍、薊侯,但仍要聽從大司馬、幽州牧劉虞的命令,對於此次出兵,劉虞並沒有阻止他,看來袁紹和他有所勾通。
原,我公孫瓚來了
等到兩萬大軍全部渡過鮑丘水,公孫瓚一聲令下,行向西南,穿廣陽、涿郡入冀州河間國。河間國相良就大駭,他手只有數千郡兵,如何能抗數萬邊邊,一面派人火通報冀州牧韓馥,一面緊守治所樂成。
公孫瓚如是僅僅為助袁紹逼迫韓馥倒也不用非和良就過不去,然而他的目的是搶地盤,所以與幽州緊鄰的河間國是非要拿下不可,以充作自己的大後方。
公孫瓚派人勸降不行,立刻圍攻之,十數日攻克城池,生擒河間國相良就,問曰:“我南下討董,拳拳之心,天地可鑑,相國何以將我拒之門外?”
良就無言以對,公孫瓚欲殺之震懾冀州,長史關靖苦勸乃罷。關靖字士起,幷州太原人,年約三十四五歲間,額頭寬闊,鼻樑挺拔,目光堅毅,無不顯示他性格的強勢。他本為幽州右北平無終縣丞,其用法嚴峻,打擊富商,剪除豪強,一縣無人不懼,以誣告免,後投入公孫瓚麾下,任奮武將軍長史一職。
公孫瓚順利取得河間國控制權,乘勢突入安平國。
安平國相孔彪自謂孔子之後,負有高氣,集郡兵萬餘人至下博,同公孫瓚對峙漳水河畔。公孫瓚以正面吸引孔彪注意,兩翼數千輕騎偷渡,而後夾攻,大破之。
孔彪逃命的度非常快,火回到治所信都,即刻帶上一家人奔向鉅鹿郡,冀州名將張頜駐紮於此也無法讓他感到安心,再奔魏郡,一直逃入鄴城。然而不等他放下一直吊著的心,忽聞驃騎將軍蓋俊親率數萬大軍橫穿恆山進入魏郡,距鄴城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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